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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妙妙伏在他怀里,轻轻叫他一声,却没再说话。“你呀,”皇帝揉了揉她小脑袋:“总是改不了这个娇气毛病。”妙妙被他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心里却甜丝丝的:“说到底,还不是你惯的?”“也对,”皇帝居然点头了,末了,又悄悄问了句正经的:“要不,朕叫礼部改改婚期,早点儿娶你进宫吧?”妙妙一怔,有些惊喜:“真的可以改吗?”“朕是天子,婚期什么的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那……那就早一点儿吧,”妙妙想起自己的小娃娃们,心中惦记,再看皇帝笑吟吟的瞧着自己,目光中隐约有些别的意味,一颗心不觉跳的快了:“不过,也别太早。”她对了对手指,有点不好意思的遮掩道:“叫别人看着,好像妙妙很迫不及待似的。”“没有没有,”皇帝见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粉润纤细的颈子,心头一下子就烫了,不自觉的贴近些,道:“妙妙最矜持了,大家都知道。”小姑娘若是只有今生记忆,可能还看不出他不怀好意,想起前世后,立马往边上躲了躲:“咱们出去走走吧,小哥哥,”她站起身,有些局促:“堆雪人儿好不好?”“不好,”皇帝摇头,抱着手臂道:“这么冷的天,堆什么雪人?”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小姑娘,徐徐道:“朕觉着,这种天气里……”吃人最好了。“还要挑那种细皮嫩肉的吃,妙妙不知道吗?那种汁多肉美的最可口了,简直能捏出水儿来……”妙妙听他荤里荤气的说了一通,臊的没法儿在屋里呆,随便找个借口溜出去,往阿娘那儿避风头去了。皇帝也不嫌丢脸,跟在小媳妇屁股后边一路过去,大喇喇的坐在人家身边。董氏正在逗弄自己长孙,见他们一前一后过来,还当是吵架了,再见妙妙红着脸往自己身后躲,隐约猜出几分,不觉笑了。“现下倒知道脸红了,”她低声揶揄:“年夜时分,是谁巴巴的往宫里赶?”妙妙低着头,有些羞赧:“那不一样嘛。”皇帝在边上坐着,董氏不好说的太过,正待劝和几句,就听皇帝先一步开口甩锅:“礼部说先前选定的大婚日子不好,跟钦天监一道算了,上疏请求提前,朕同妙妙说了,她害羞呢。”妙妙杏眼瞪大,被他的无耻震惊了,董氏却被糊弄住,赶忙问一句:“果真吗?怎么个不好法儿?”“无非是说些极为妨人的话罢了,”皇帝一脸诚恳,有些为难道:“朕觉得,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陛下说的有理,”董氏深以为然:“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依从也没坏处,万一是真的,岂不避过一劫?”“该来的总会来,该有的躲不掉,”妙妙在边上嘀咕:“乱七八糟折腾一通,备不住什么用都没有呢。”“你快把嘴给闭了吧,”董氏年岁渐长,愈发信奉鬼神之说,听她这样讲,赶忙制止:“这些话是能胡说的吗。”见妙妙不语,她才扭过头去看皇帝:“礼部说,将婚期改到什么日子?”“推迟几个月也可,提前几个月也可,”皇帝一副老实人办了坏事的羞愧模样,歉然道:“朕比妙妙年长好些,膝下尚无一儿半女,委实是不想等了,所以就……”董氏十分理解:“陛下也有陛下的难处……”妙妙试探着最后挣扎一下:“阿娘,你不想多留我一阵子吗……”“留又留不住,到了也得嫁出去,”董氏感慨道:“再者,短短几个月,留了又有什么用?”皇帝适时地插了一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妙妙:“???”“陛下真心实意的待你好,别的就没那么重要了,”董氏拉着小女儿的手,交给了皇帝:“只要你过得好,阿娘怎么都高兴。”能够执掌公府多年,董氏未必看不出这小两口之间的机锋,只是郎有情妾有意,她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叫他们走的顺当些。妙妙被皇帝牵着,一路出了院子,才低声道:“阿娘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舍不得的。”“儿女都是父母的牵挂,再年长,也不会放心的,”皇帝想起前世,隐约有些感慨:“当初元姝出嫁,朕也可舍不得了。”妙妙嘀咕道:“所以还是生儿子好,娶进来,而不是嫁出去。”皇帝还沉浸在方才的感伤中没出来:“我们元姝那么乖,嫁给陆家那小子,真是太委屈了。”妙妙听得一头黑线:“元姝自己喜欢嘛,再说,人家也不差,有名的青年俊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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