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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出声,包厢门就被人推开了。紧接着屋里的一票人莫名其妙地嗨了,不知道怎么就在旁边起哄着尖叫起来。习惯性在不安时紧绷神经的程翊被他们突然发出的鬼哭狼嚎吓得一激灵,这才注意到门口服务员推着一个双层的奶油蛋糕进来,头上还戴着粉红色的小尖帽,腰上别着一个小扩音器,生日快乐歌从劣质的音响里放出来显得有点走调。……这有什么好嗨的?程翊满头黑线地松开了时辙的胳膊,头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三岁一代沟,这他妈得是代了条长江吧——还得是纵向的。不知道谁带头唱了一句“祝你生日快乐”,拉练似的大合唱在包厢里响了起来,一首生日快乐歌被这群半大小伙子唱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给推蛋糕进来的服务员都逗乐了。时辙看着程翊被强行揪出去许愿,只好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程翊的头发今天是有经过精心打理的,被人把那个有点蠢的纸皇冠扣在头上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然后几不可见地挣扎了两下,后来不知道是碍于不想扫兴,还是寡不敌众索性放弃抵抗,硬生生从脸上挤出一个笑脸,配合着把脸摆在蛋糕旁边敷衍地比了个太阳花,让他们围着一圈拍。时辙几乎能从他眼里看到大写加粗的“p”三个字母,唇角不由自主地微扬了一下,犹豫片刻,从兜里掏出手机跟随众人将镜头对准他。屏幕上跳出开始录制,时辙不小心点成了摄像,正要停止录像切换成拍照模式,手指停在了屏幕上。——屏幕里的人早就将目光对了过来,一双漂亮的杏眼里映着温暖柔和的烛火,白皙的脸颊被淡橘色的光镀上柔软的绒边,眼尾原本那道敷衍的弧度在他的镜头下逐渐加深。时辙顿了顿,把眼睛从屏幕上抬起,对上他的目光。大概是高三了,好不容易找个借口出来撒一回欢儿,吃完了饭大家脸上一个个挂着意犹未尽的表情,问了几次“回吗?现在就回吗?”,程翊只好组织着去附近的ktv续了个摊儿。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大包厢了,十几号人只好挤在一个中包里。中间程翊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以后手机就响个不停,他疑惑着点开,qq列表上跳进一排来自群聊的临时消息提示,对话框里显示[qq红包:程翊生日快乐]。这群孩子竟然还给他a了唱歌和饭钱。程翊乐了突然觉得这群自来熟的小屁孩儿还挺可爱的,他默默把关了静音,也没收红包,等着时间到期自动退还。“哎时辙。”他把手机揣回口袋里,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时辙,“我今天去你家住一晚上行吗?”旁边的时辙转过头,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像是没听清楚他说的话,眼神有点茫然:“嗯?”不知道谁拿着麦在那边撕心裂肺地嚎着:“左边你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旁边还有几个没拿麦却吼得不比话筒声儿小的,吵吵得程翊感觉自己天灵盖都在突突地震。他侧过半个身子往时辙肩膀这边靠了过来,提高了声音在时辙耳边重复:“我说,我晚上去你家住一宿呗,我家没人,我忘了带钥匙。”见时辙还是茫然地盯着他看,他无奈,正准备在他耳边再问一次,时辙总算给了反应。“叫哥。”时辙说。程翊的表情顿时凝固住了,抬头看着他,瞪大了眼睛,险些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你说什么?”时辙看着他,重复了一次:“叫哥。”程翊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瞅,琢磨着这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魂穿了,时辙突然从兜里摸出了什么塞进他手里,薄薄硬硬的一小片,有点硌手。程翊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包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他拿到眼前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张身份证。程翊更愣了,捏着他的身份证,抬头问:“干嘛啊?”时辙半眯着眼睛,执着道:“叫……”没等他说完,程翊就明白过来了,合着这人是拿身份证向他证明自己比他大一岁。程翊无语地把身份证拍回时辙手里,没好气儿地打断道:“叫你个大头鬼,不去了。”屏幕里的歌曲v正好结束,画面中晃过一刹那的亮光,冷白的光打在时辙的脸上,程翊这才留意到他脸上微微泛起的酡红,与那双微眯的细眸里弥漫着的浅层醉意。程翊恍然明白过来他异常表现的同时也有点哭笑不得,他十分确定时辙刚才在饭店就喝了三杯啤的不到,来这儿了更没见他再开过酒,怎么说醉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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