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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念醉了,储一嘉觉得自己也没强到哪里,不然怎么就被对方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勾的几乎交了底。
江一念好像被他状似挑衅的语气激怒了,勾着他的脖子回吻上来。一向没有章法的吻技在醉意的熏陶下凶悍又赤诚,江一念在用实际行动向储一嘉展示着自己的「诚意」。
视野的受限反而将听觉无限放大,唇舌交融的暧昧声响每一下都重重敲击在心尖上,再振动出余韵悠长的回声,仿佛是这场深秋季节里最动听的音符。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在这个时候储一嘉其实不太想去开灯,因为光线暴露的不仅仅有眼底来不及褪去的眷恋,还有身体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反应。
抛开那些道德标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身体健康且发育成熟的alpha。江一念三番五次「不负责任」的挑豆已经让储一嘉处在失控边界。
他害怕自己伤害到江一念。
储一嘉伸手想把江一念抱到沙发上,却被拉住直接放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储一嘉怔住。
只见江一念刺啦一下撕掉了后颈的腺体贴,歪着脑袋凑到他面前——
“储一嘉,不要再吃红豆糕了。”
“标记我吧。”
有那么一瞬间储一嘉觉得自己失去了听觉,四周的空气像是被抽干,完全阻隔掉声音传递的介质。
他以为将那包不起眼的红豆糕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被江一念敏锐地发觉。他好像张口问了江一念什么,只得到对方抓在他手臂上一点点收紧的触感。
昏暗的门厅,交叠的身影,江一念扑朔迷离的态度,呈现在储湳沨一嘉眼前的场景仿佛是一段被拉长的黑白默片,他忽然迷失在其中丢掉了最重要的感官。
混杂着酒气的蜜桃香味在这时钻进鼻腔,渗入到细胞里再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周遭的一切在耳边的一声巨响后恢复正常。
“快啊!”江一念催促道。
关于半分钟前的记忆在此刻姗姗来迟。
储一嘉问江一念,「你知道临时标记意味着什么吗?」
「不就是咬脖子?」
江一念语气轻松,指甲却抓在他手臂的皮肉上。
储一嘉捏住江一念的下巴迫使其抬起头,不甚清醒的凤眸企图在另一双不甚清醒的眼睛里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没有问为什么,之前接吻那事给他留下的阴影有点大,更遑论此刻江一念喝了酒。与其听对方说真假难辨还不一定好听的醉话,他宁愿自己去做判断。
只要有一点点的关切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储一嘉觉得江一念的信息素味道比平时要浓郁许多,甜腻得让他意识模糊。
光线不足以让他完全用视力去判断江一念腺体的成熟程度,在这件事上他不敢有一分懈怠。
这就迫使他不得不开灯,却被江一念抓住了手腕。
oga的脑袋抵在他肩窝上,带着醉意的痴缠语气里让他分辨出几分不曾见过的乞求,“别开灯。”
指尖微凉的潮意在手腕漫开,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后知后觉感知到江一念流露出来的脆弱情绪。
因为主动要求更亲密的行为而害羞?亦或是对不曾体验过的未知接触而害怕?储一嘉认真辨析着江一念自相矛盾的反应。只可惜被酒精侵蚀的大脑似乎越来越迟钝,将为数不多的几条信息翻来覆去缠成了看不清线头的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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