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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易将这些话说出,仿佛再正常不过。更迭交替伴随着淋漓鲜血,柳湘盈想,她连一个小小的谢家都抵不过,真能平安度过这些事吗。
即使度过,她是等谢远岫日后娶妻,两人步钱嫣和谢远华的后尘;还是等他给她套上另一个人的身份,做个见不得光的,谢家另一位夫人。
两人一道沉默下来,只觉前路雾霭茫茫,混沌不清。
马车先到的御史府,崔卉先一步离开,柳湘盈出声叫住她。
崔卉回头仰面,柳湘盈看清她眼下的淡淡青痕,盖了脂粉仍然明显。
“崔姐姐,当心身体。”
崔卉双眼一弯,“哎。”
柳湘盈接着说:“今日一事还请崔姐姐不要同外人说起,二嫂也不要,她有孕在身,不好多劳心伤神。”
“我明白的。”崔卉招了招手,“快些回去吧,今儿算我欠你个人情,帮忙料理这些事。”
以往她说到这儿,柳湘盈总会柔柔一笑,不动声色地带过。今日她说完,柳湘盈笑容不变,却说:“那日后就承姐姐的人情,别怪盈娘贪心。”
崔卉愣了愣,心头划过一丝异样,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柳湘盈已然说:“严大人和我大伯哥同朝为官,日子还长,我麻烦姐姐,姐姐也别怕麻烦我,尽管说就是。”
目光触及她脸上温软的笑容,心头的一点异样瞬间烟消云散,崔卉嗯了一声,安下心来。
等崔卉进府,柳湘盈放下车帘,让徐明架着马车离开。
银环将手炉从车帘外递进来,“太太,暖暖手吧,这几日风大。”
手炉外裹着圈毛茸茸的套子,放在手心也不觉得烫。柳湘盈接过,坐在昏暗的马车中,神色淡漠。
马车粼粼往前走,银环忽然道:“太太,前头似乎有人等你。”
柳湘盈:“谁?”
银环不认得柳升明,只得看向徐明。徐明犹豫瞬间,对柳湘盈道:“您兄长,柳公子。”
柳湘盈重又垂下眼,淡声道:“不用理会,直接过去。”
马车外,银环和徐明对视一眼,银环扯了扯徐明,朝前方努嘴。
徐明了然,马鞭落下,马车加快越过柳升明,尘烟四起,没给柳升明任何开口的机会。
不仅仅是这次。
一连半个月,柳升明上门多次,送书信、送礼物、送小玩意儿,甚至还让妻子元氏亲自登门,也就吃了一盏茶,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去。
一问便是谢府事忙,忙着要给亡夫进新人,不得空。
柳升明听完,狠狠摔了手里的算盘,算盘珠子滴滴答答滚落一地,一旁禀报的掌柜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个字。
娶个侧室哪有那么多,何况还是给死人安排的,他那妹夫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
死了被人翻出骗婚、养外室,柳湘盈气得上门捉人,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他给查出来,亲自送到她手上的,如今就想卸磨杀驴,撇下他这一家子,自个儿做官太太,可由不得她。
柳升明怒上心头,脸色阴沉了好几天,压根想不到自家妹妹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他心口一边憋着气,一边继续让人打探谢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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