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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却没答应,只打量站在眼前这堇衣男子,其斯文气度不同凡响,看他吸气吐纳更非普通,展昭忽然想起包大人所述,昨夜与白玉堂同闹开封府的紫衣人。
心中一动,抱拳问曰:“恕展某冒犯,阁下昨夜可是白兄同探开封府?”
唐文逸并无隐瞒之意,干脆答道:“昨夜唐某确实与白兄一同夜游开封府,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展南侠见谅!”
听马汉之言,昨夜若非二人说话声音太响,亦难发现他们潜入开封府,且吵闹一番之后轻松离去,这唐文逸的武功相信与白玉堂不相伯仲。
紫衣,武功非凡,轻功犹如鬼魅难叫人察觉。
展昭更是心疑:“不知你离开之后所往何处?”
白玉堂听得不妥,这猫儿的语气怎如盘问犯人一般?立下皱了眉头:“猫儿,你什么意思?”
展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默然看着唐文逸,等待他的答案。
白玉堂正待再问,忽听到有途人大声议论。
“昨夜城南齐府全家都被杀死了!!”“是啊!听说凶手非常厉害,根本没人发现他的行踪!”“会不会是杀手所为?”……
“你所问之事可就为的昨夜城南之案?”
“请恕展某不便作答。”
他这态度登时惹恼江湖上人人公认脾气最坏的锦毛鼠。
“就因为杀人者武功高强所以怀疑唐兄?!开封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是非不辨,好人不分?!”白玉堂下意识迈前一步挡在展昭身前。
“展某只是秉公办案。有些事情,必须查问清楚。”
依旧是那样的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听在白玉堂耳中却是不近人情。
“展昭!!你!!”
手中画影一番,就要出鞘见红。
唐文逸连忙伸手按住白玉堂手背,止住画影出势:“白兄,莫要冲动,展南侠不过是问唐某一个问题而已。”
“哼!”白玉堂怒火冲天,哪里还听得进劝告,“在他眼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知多劝无用,唐文逸只得快快回了展昭问话:“展南侠,唐某昨夜与白兄在城北听雨楼对饮直至天明,未曾稍离,楼内掌柜及伙计可以作证。”
那双清澈眸内无半点浮波,展昭知道,此人并无说谎。
“展某得罪了。”
“哪里哪里!”唐文逸看白玉堂快要发作了,便叫道:“白兄,咱们不是要到樊楼吃饭吗?快走吧!”说罢,率先走入樊楼。
诚心邀约,却换来恶态以对,白玉堂怒极,却又发作不得。
狠狠将画影收鞘,旋身入内。
背影忽有停顿,带动展昭心中莫名一悸。
却在瞬间传来冰棱之言。
“展大人,若要缉凶,须记得开封城内可飞檐走壁,夜半杀人者——”手中画影如虹飞骤,楼面两侧高挂之灯笼同遭削碎,“还有我锦毛鼠,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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