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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长安直白地夸赞,孙大有直接结巴罢了:“我丁点儿大的本事没有,哪里算得上什么英杰。”
李长安笑了笑,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接着聊下去,只是带着沈初和陈国生二人迈进了小院。
“这位沈郎君略通医术,听说了你的事情后便主动请缨来为孙郎君之母看病,正好我也有一桩事情想要托付给孙郎君,是故今日才特地登门拜访。”
沈初的确粗通医术,大多数读书人涉猎甚广,其中就包含医书,多多少少都知道几个常见的方子,沈初也不例外,到了大唐后,他又跟着大唐的大夫学了一些简单的把脉本事。
医术不说高明,但也能和街头巷尾那些郎中一较高下。
按理说一贯钱就能治好的病不会是什么大病,孙大有忧愁,不过是因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罢了。
沈初上手给孙老妪把完了脉,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紧张,他温声道:“不是大病,想来应当是前些日子天气转寒,凉气入体,感染了些许风寒。”
就是普通感冒的意思。
一般这种病在古代只要是身体康健些的人都能硬扛过去,孙老妪也只是年纪大了,又多年操劳,所以这才有些发烧咳嗽,又一直没有治好,才拖到了今日的境地。
听到沈初的话,孙大有紧绷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下来,就连病床上躺着的孙老妪都轻轻松了口气。
她还想着要是自己这病真的治不好,就不拖累儿子,一死了之得了。
可只有能活着,人就没有想死的,孙老妪也不想就这么死。听到这病好治,她才松了口气。
“按着这个药方喝就行。”沈初又让孙大有将药方给他看,这药方是最普通的一个治感冒的方子,上面的药材也都是普通百姓惯用的,没有什么坑人的地方,沈初也就没有改方子。
孙大有点头哈腰地感谢沈初,面上的喜色中却还掺杂着一丝忧愁。
好消息是他娘生的不是什么要命的病,不好的是他这个当儿子的没用凑不齐药钱。
他相貌丑陋,脸上顶着这么一条贯穿整个脸的刀疤,还瞎了一只眼,年纪也不小了,一般好人家都不愿意雇佣他干活,他也只能做些搬运重物的杂活——干这个的人多,工钱却不高,他得上哪再去凑出那剩下八百大钱的药费呢?
就在此时,李长安开口了,她柔声道:“我方才提过今日上门拜访是为了一桩事。”
“我想要干些胡人买卖,需要一支商队来往塞外和大唐各地,两边的人脉都打点好了,只是还有一事。”
李长安恰到时机地皱了皱眉,露出一副烦恼的模样:“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恐怕会遇到不少歹人,尤其是我听说边关附近民风彪悍,盗匪无数……是故想雇佣些人手来保护货物。”
孙大有一听便心动了起来,他常年在边关服役,经历过大大小小十几次战役,手中的长矛染过无数鲜血,对边关处的情况也熟悉。
这样的活,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
只是孙大有看了看病榻上的亲娘又犹豫了下来。
走一趟关外少说也得数月,他老娘还病在床上,他走了他娘的病要怎么办呢?
“你若愿意签个契约,我这边可以先让你预支一趟的工钱。”李长安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护送一趟货物算五贯钱。”
“这也太多了,小人命贱,不值那么多钱。”孙大有惶恐道。
要不然说老实人怎么容易受欺负呢。
李长安叹了口气,大唐民风彪悍塞外胡人的民风更加彪悍,冒着生命危险护送货物,而且来回一趟少则数月多则半年,一趟五贯钱实在不算多,这挣的都是买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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