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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善才碰了个钉子,却仍旧笑呵呵道:“先生今日来赴宴,可有看中的贤才?”
“并无。”
“那不若学生给替先生引荐两位?”
林噙年眉头微皱,还未说话,杜回却自后头走来,问道:“东家要引荐何人啊?不如带来让老夫掌掌眼,老夫正缺两个门生,若看上了,正好两相成全,岂不美事一桩?”
周善才笑容一僵,转头答道:“杜大人说笑了,您贵为国子监司业,还差门生?”
“贤才谁又嫌多?”说完,杜回又冲林噙年道:“如山兄今日可别同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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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噙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杜回便拱手作揖,“瞧瞧,如山兄可是答应割爱了。”
见状,那周善才只好作罢,这杜回‘凶’名在外,又是官身,那些公子哥可压不住。
胥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吴管事瞧见了,便在周善才耳边耳语了几句。那周善才望向胥姜,眼底先闪过一丝诧异,将人上下打量一番后,见其衣着简朴,又转为轻蔑。
随后挪开眼,淡淡道:“想必这位便是斩春书肆的胥娘子了,常听我这两位管事提及,今日一见,倒与本人想象中颇为不同。”
胥姜笑得诚恳,“哦?我却恰恰相反,这些日子常闻东家威名,如今见了,果然名副其实。”
周善才微愣,倒是给了一个正脸。
那吴管事喝道:“无礼!”
林噙年目光落在那吴管事身上,“何处无礼?细讲一二。”
那吴管事一哽,转开眼珠,不敢与他对视。
周善才冷冷扫了一眼吴管事,随后意有所指道:“胥掌柜一介女流,来这京城做买卖不容易吧?作为同行,容我提醒几句,你初来乍到,这人生地不熟地,做事可得谨慎些,别走错路,得罪了人。”
胥姜想了想,摆出一副相逢恨晚的表情,“哎呀,东家提醒得太迟,该得罪的,早已得罪了。”复又哀叹:“如今我那地儿,三五不时便有恶霸上门收保护费,若不给,就差地痞流氓来闹事,好不容易打跑了地痞流氓,却又被人明里暗里为难,可真真儿是不容易。”
周善才皮笑肉不笑,“胥掌柜可真是舌灿莲花,能说会道。”
胥姜谦让道:“哪里,哪里,比不得周东家,长袖善舞,多财善贾。”
楼敬在杜回身后憋笑憋得辛苦,心道他那傻儿子还怕这小娘子吃亏,瞧瞧这一口铜牙利得,别给这周善才脸皮刮出血印子才好。
周善才暗升起一股气,面上却仍旧笑意盈盈,关切道:“听闻贵肆要出集子了?不知府衙那边可得了批文?”
胥姜眉头一蹙,叹气道:“还没呢,听闻贵局刊书无数,还望东家不吝赐教,传授传授经验。”
杜回见她歪话张口就来,把眉毛一挑,却不揭破。
那周善才与吴管事脸上皆暗暗闪过一丝得意,那周善才道:“恕我直言,贵肆这般无根无基的野店,便犹如水上漂萍,经不住风浪,若想在京都立住脚,还是得找棵大树依靠。”
大树是谁,显而易见。
胥姜恍然大悟,“受教,受教,听闻东家与户部周大人是同宗弟兄,这样的大树,可不是人人都能依靠的。”又艳羡道:“上次在醴泉坊,碰到贵宗子侄,那排场可真威风,一口一个户部侍郎,一口一个继圣书局,直将在场所有人都比了下去。看来周大人这棵大树,可真庇佑了不少漂萍,也不知能不能容下我这不起眼的一片。”
周善才笑容挂不住了,他冷下脸来,同胥姜说道:“小娘子可别太要强,小心亏着自己。”
胥姜也敛了笑容,“东家也别太贪吃,对脾胃不好。”
二人你来我往,倒叫人看了一场好戏,楼敬见时机差不多了,正要出来打圆场,却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怒吼。
“这样狗屁不通之文,竟能博得贤才之名?简直贻笑大方!”
这声怒吼如雷如电,爆裂地撕开满厅荒唐,扯出一地污秽,使人振聋发聩。
那人将文稿扔的满天乱飞,继续骂道:“什么狗屁拾文雅集?我看是抢钱大会!”
胥姜忍不住点头赞同。
周善才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胥姜,连忙大步朝那人走去。
被扔掉文稿的士子们也围上去,将那人按在地上就打。周善才赶紧叫人上前阻止,好不容易将人拉开,那人已被揍得鼻青脸肿了。
却见那人吐出一口血沫子,满脸不服,继续骂道:“你们这些书局,说什么拾文选贤,不过是空手套白狼,两头要钱。收了这些草包的钱,将其供成什么贤才,再将他们那些狗屁诗文刊售,以误人子弟,真是贪婪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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