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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春来给胥姜报喜后,因还有别的事,又匆匆离去了。
胥姜兴冲冲将好消息带给汪掌柜,汪掌柜当即蹦起来了,直拍手道:“不愧是我胡兄弟!中了,哈哈,中了!而且还是状元,这要说出去,我不得跟着渡层金?”
胥姜也跟着傻乐。
汪掌柜坐不住了,吆喝帮工将铺子一关,逮着胥姜一起往街上去了。
春风得意,跨马游街,是每年放榜后的盛事。一甲三进士,由皇城而出,前往雁塔题字,再祭拜孔庙,随后便骑高头大马,着进士白袍,簪花游街,以示万众。
汪掌柜与胥姜各骑一头驴,‘嘚嘚’往寿康坊去。
状元游街要经过寿康坊。
还未到寿康坊,便见街上人潮涌动,各家各户扶老携幼,纷纷往内河边去。
“妹子,快些,过会儿便没位置了。”
“哎哟,你慢点,小心撞着人。”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内河边,却见内河两岸人头攒动,比肩接踵。时不时还传来一阵惊呼,原来是真状元还未至,‘水状元’先告众了。
由此可见,过会儿又将是怎样一种盛况。
两人都骑驴,挤不过去,便寻着主街,往水云潭走。胡煦与中榜举子们会经过水云潭前往曲江亭,参加由朝廷为中榜进士庆贺而举办的曲江宴。
水云潭人也不少,可因是个回湾又有堤坝、石桥,地势宽阔,并不似寿康坊拥挤。
两人来到回湾处,牵驴去饮水,胥姜见岸边有人卖茶饮,便过去买了两碗薄荷饮,端过来与汪掌柜分尝。
这挤了一路,两人皆口干舌燥,薄荷清凉润喉,一碗下去身心舒畅。
“痛快!”汪掌柜畅笑一声,高兴道:“更痛快的是胡兄弟高中!十年寒窗,三年蛰伏,终于一飞冲天了!”
胥姜享着春风,眯眼笑道:“当初一读他的诗,便知道他非池中之物。”
汪掌柜朝天拱手,说道:“也是世道好,遇着明君明法,让越来越多的寒门学子有机会入朝为官,为咱们百姓谋福。”随后又叹气道:“只可惜我家那个臭小子,不是读书这块料,争不来这分荣光。”
“各有各的长处,俗话说行行出状元,说不得日后他便是这米行的状元。”
“哎哟,有你这吉言我也老怀安慰了,今日回去便少打他一顿。”
胥姜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
喝完薄荷饮,胥姜刚将碗还了,便闻得上游一阵骚动。抬眼眺望,只见河边人影如浪,齐齐朝前方按去。
“来了!”
“状元来了!”
水云潭的百姓也骚动起来,纷纷朝前跑去欲先睹为快。
“走,咱们也过去。”
汪掌柜与胥姜将驴拴在树下,跟随人流来到路边,跟百姓们挤作一团,等游街队伍经过。
随着一阵锣鼓声响,由三对锣倌,三对鼓倌,三匹高头大马,三名进士及第,二十五名进士出身,以及十几名官差组成的游街队伍,出现在众人眼中,沿河岸缓缓行来。
“胡兄弟!看!是胡兄弟!”汪掌柜指着领头骑马之人,激动地大喊。
“看到了!”胡煦身着状元服,头戴状元帽,骑着一匹骏马,披红挂彩,领头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端的是意气风发,耀眼夺目。
他已非那个被人扔诗奚落的潦倒士子,而是圣人钦点的新科状元了!
胥姜看着他,眼眶发热,难以抑制心头的澎湃,激动得朝他挥手,与四周的百姓们一同欢呼。
“竹春!竹春!”
汪掌柜也喊得起劲儿,“胡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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