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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卿垂下眼睑,墨黑无波的瞳落在怀中女孩儿白皙俏媚的侧颜,薄唇勾起一抹浅淡近无的弧度,嗓音清悦渐冷,“不会亏了我?”
“嗯,不会亏了小佛子。”他身上的味道和开着冷气的车厢睡觉再合适不过的地方,梁惜已经筋疲力尽,嘀咕了一声,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白嫩的手掌攥着他衣衫。
不过几秒,呼吸声便已绵长。
看着怀中毫无防备的女孩儿,宋鹤卿眯了眯眼眸。侧目看向她脏兮兮的小脚。
接着,目光上移。
旗袍开到大腿,曲在一起的双腿白皙修长,外侧的左腿膝盖上有一条长长的红印,应是被树枝划破了皮。
柳腰纤纤,身段娇媚。
黑色真丝下摆不平整的铺在身下,黑与白的交织让人心头一痒。
顿了两秒,宋鹤卿神情淡漠的移开视线,动作不轻不重的将被她压在身下的右手抽出,如玉的长指捻动着翠绿的玉珠。
身手鬼魅,容颜勾人,言语清晰,只是用词有些...耐人寻味。
深更半夜出现在这荒山野岭,爬上他的车就只为了睡觉。
倒是有意思。
与此同时,被甩飞到几米外的成右迅速跑回车前,担忧宋鹤卿安危的他,想都没想就从外拉开了后车门,弯腰探入身子,“先生,您没...”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淡漠无温的瞳,成右的话语声戛然而止。
他躲开宋鹤卿那令人心悸的目光,低头一看,更心悸了,舔了舔唇,成右试探性的问,“先...先生,这,这个女人要不要..要不要拖出去扔了?”
他们先生不是一向不喜女人近身吗!可现在任由这个美的跟妖精似的怪女人抱着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宋鹤卿淡淡开口,“拿张毛毯来。”
......
“好的先生。”
成右不敢妄自揣测他的想法,快速从后备箱拿了一张新毛毯,双手递到他手中,随后便返回驾驶位,接着开车上路。
宋鹤卿将毛毯展开,随意盖在她身上,低声吩咐道,“回去查一下她的身份。”
“好的先生。”成右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
镜子里,宽松的毛毯贴在女人身上,将她那凹凸有致勾人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她脸颊埋在先生怀里,一头乌黑浓密的墨发有几缕搭在先生微曲的长指间。
怀里有了人,先生的右手许是无处可放,竟在此刻捻起了翠玉珠。
先生的手很好看,此时那盈盈翠绿的珠子搭在有些泛红的食指骨节处,像是艺术品与艺术品的碰撞,成右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车子在马路上飞速行驶。
一个小时后。
车子驶入月茗园。
雅致的园林式庄园,无一处不透露着奢华,从门口到会客大厅零零散散站立着身强力壮的彪形大汉。
很快,车子停下。
成右率先下了车。接着早在一旁等候的丁管家连忙上前,打开后车门。
车内。
宋鹤卿将怀中熟睡的梁惜一把抱起,微躬着身子从车内而出。
丁管家看到他抱着被‘白布’包裹着的女尸,惊了一瞬,诧异问道,“先生,您怎么带了一具尸体回来!”
“不是尸体。”宋鹤卿眉目寡淡,扫了一眼丁管家,嗓音微低,“先去找个女佣过来。”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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