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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再过去!”“……”小少爷虎视眈眈地监督。一直到一人躺了一边,图勒巫师侧着身,面朝中原少爷。中原少爷状似平静,躺姿规规矩矩,看不出一点大半夜被窝取暖时,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图勒巫师怀里的劲头。细细的、长长的金链斜堆过整张毡毯。把中原和雪原连在一起。某人的注视太过明显。装睡的小少爷背过身。不让他看。火光勾勒出漂亮的肩角、手肘、以及……一只手就掐住举起细腰,再往下,是修长有肉的大腿,微微蜷曲着,灿金的锁链从蜷身时叠合在一起的小腿垂落。少年穿的雪原细羊毛里衣被带起一节。细金链子与素净雪白的肌肤互相映衬。垂出一个弯弯的、很好看的弧度。图勒巫师凝视金环环角折射的光,它们有些落在毡毯上,有些落在肌肤上,有些落在脚踝上。“看什么看?”仇薄灯头也不回,抽出枕头,朝后丢了过去。枕头被轻巧地接住,图勒巫师将它塞到自己脑袋下,然后很有拨起左手手腕的锁链,坚定。火光照在他银灰的眼眸里,他就像忽然学会新的捕猎方法的猛禽……耐心地等待自己的猎物主动转过身,主动朝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他会得到的。雪原的鹰在天寒地冻里巡逻捕猎,总是很有耐心。最后,中原来的小少爷扛不住那叮叮咚咚的声音,转过身。图勒巫师躺在另一边,朝他遥遥伸出手。毡毯很大,大到足够躺下两个人,一人一边。又很小,两人只要伸出手,就可以碰到彼此的指尖。铜盆的火光中,耐心的雪原苍鹰正在等待猎物主动靠近。搞什么啊……仇薄灯不情不愿,也伸出手。指尖握指尖。下一刻,仇薄灯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了一枚什么东西。套住图勒巫师握住少年的手指,将戒指推向无名指的指根。缓慢。郑重。……他在干嘛?仇薄灯抿唇忍耐。他觉得图勒巫师又在折腾他。菱形团花镶嵌雪晶的护身符,极具游牧民族粗狂的特色。戒圈很宽,约莫半指,偏厚,图勒巫师戴得又慢,冰冷的戒圈一点一点压过指腹时,指根泛起奇怪的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酸痒、酥麻的感觉顺沿指根往掌心蹿。少年敏感得过分,指尖都抖了起来。他后悔把手伸给对方了!但已经抽不回来了。图勒巫师攥住他的指尖,就跟苍鹰用弯弯的,尖锐的利爪勾住猎物一样。“你快点啊……”小少爷催促。他不清楚铭刻姓氏的戒指在图勒部族的含义——毕竟许则勒没有被允许与阿玛沁举行共毡礼,只当是一枚普通的护身符。但他被指根、掌心的奇特感受折磨得不轻……身上其他还没完全褪去酸疼的地方也跟着一起……活像某种连锁反应。图勒巫师将戒指压紧,套牢。转了转。指根的异样感觉骤然达到了巅峰,小少爷顿时发出一道甜腻的鼻音。“……”“…………”一瞬间,小少爷想死的心都有了。啊啊啊啊啊!全是某人太混蛋了!图勒巫师抬眼看了过来。仇薄灯羞愤欲死,伸手想抓东西去砸他,但仅剩的最后一个枕头刚刚已经被丢过去了。他伸手抓了几下,没找到可以用的东西,气冲冲起身,不想跟某人躺一张毯子上。图勒巫师一张手,扣住他的手腕。紧接,一个巧劲。身娇体贵的小少爷一个踉跄,栽进他怀里。图勒巫师握住他的腰,轻轻松松,将他举了起来……“喂!”仇薄灯被火烫到似的,立刻就想跳起来。但图勒巫师双手虎口卡住他的髂骨,不让他起身……仇薄灯的膝盖用力抵在毡毯的白玛回环彩绣上,脸颊前所未有的烫——他被迫隔一层厚实的氆氇布料,跨坐图勒巫师劲瘦的腰上……他真的要羞耻到极点了,却又挣不开男人的手,只好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图勒巫师自下而上,摩挲他的骨嵴。一节一节的。少年单薄的身影猛地向后一仰,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撑着他,恐怕已经倒下去了。不过,结果也没有什么差别,他依旧倒下去了——图勒巫师按住他的背。将他压向自己。“别……”仇薄灯把脸埋在他镶嵌有紫貂貂皮的衣襟里,细声细气地哀求。莫名其妙的直觉:——给他戴上银指的图勒巫师好像……非常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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