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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没等他说完,艾波就用力推开他,极为利落地上膛,枪口抵上左胸,“迈克尔柯里昂你再多说一个字,小心我现在就崩了你。”
她大脑急速运转,这把枪里根本没有子弹,而他们的敌人是四个带打字机的大汉。简直是直面阎王套餐。
也许他们能直接从阳台跳下去?
不不不,且不说会不会在下一层面对追兵,纵使他们跑到了宴会现场,和总统借上话、暂时取到安全,那麽就会落入另外一个圈套,即被拍到他们和黑手党同框的照片,到时又是一桩麻烦事。所以迈克尔根本不能露面,他们要离开这里、离开娜塔莉的势力範围。
忽然,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条刚被解开的绳索上,电光火石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她倏地擡头,定定地问:“迈克尔,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死。”
不敢打扰她思考的男人蓦地露出这辈子最畅快的笑容之一:“求之不得。”
保镖一间一间地搜索,搜到第八间时,仿佛冥冥中注定,还没开门,打头的那位有预感般端起了枪。
他让另一位的队友开门,一大把钥匙握在手里,拧动起来像是某种乐器,嚓嚓作响。
门打开了,里面安静得像没有人在,起居室雪白的纱帘随风飘蕩。
他慢慢地往前走,即将走出过道、彻底踩上起居室的地毯时,突如其来的,他感到喉间一凉,他伸手摸了下喉咙,发现上面插着一把刀,他立刻想要大声呼叫同伴,却发现如何都发不出声,大团大团的鲜血堵住喉咙,咕噜咕噜的。他摔倒在地面,看到的最后画面是同伴朝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落地窗前的男女开枪。
艾波躲在死角里,丢出那一刀后,根本没来得及确认是否命中就飞身扑向落地窗,正正好地撞进站起来的男人怀里。
下一秒打字机啓动,说不清是子弹先击碎玻璃,还是他们先往窗外扑,无论如何,他们像一团高空抛物般,从破碎的落地窗掉了下去。
空气很潮湿,带着海风的鹹涩,很神奇,这次下坠艾波一点都没觉得害怕,略过耳畔的风犹如孩童吹过五颜六色风车的那口气,无端让人觉得亲近。
迈克尔牢牢地抱着她,以一种近乎捏碎她骨头的力道。只有他的腰间系了一根绳索。
下坠结束得极快,绳索绷成很紧地一线。
两人悬挂在半空,像是冬天屋檐下的腊肉,偶尔还会旋转起来。
“腊肉?和萨拉米差不多味道吗?”
艾波这才意识到她过于兴奋,以至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她咧嘴笑道:“是啊,不过还要鹹一些。”
“纽约能做吗?”
他们倒挂着悬在一楼到二楼之间,艾波把手摸向他的腰间,慢慢解绳索:“应该可以,不过开春也得放进冰箱冷冻,不然就不好吃了。準备好了吗?我要解最后一个节了。”
迈克尔手握上那端绳子,点头说:“今年来不及了,明年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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