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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甚至不像傅柳姜那样默默怀揣着某种理想,他经年累月做着的美梦只有一个。丰雪。他把丰雪抱起来,轻柔地舔舐着他的眼睫,舌尖在眼皮的褶皱上慢慢顶弄,甚至希望他此时能够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我在享用你、玩弄你…”“等一下,我还会把指头塞进你那里…十根,全都塞进去…还有舌头…”“怕不怕?嗯?”“怕就睁开眼睛…看看我,雪少爷,是我抱着你…”“不是丰因,不是你那个不顾伦常的疯癫的大哥,是我杜少审在抱着你!”“以前你也叫我少审哥哥的…”“后来怎么不叫了?”腮边迸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向丰雪绷紧了的臀丘中央强硬地塞入一指,刺激太大,刺得丰雪双眸频颤,在将睁未睁之间紧紧蹙眉。“呵…”喉咙里冒出一个枯哑的单音,没留情,直接把丰雪弄射了。“他躺在病床上,是我伺候的…我为他鞍前马后,侍奉左右,谄媚阿谀,就是为了有一天,看到他那副凋敝颓丧、不成人形的样子…我在他喝的茶里下药,一点一点,加重他身体里的毒性…直到突然有一天!”察觉到丰雪的身体在强烈又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杜少审把手指抽出来,“啪”的一声,扯出了一道粘稠的银丝。丰雪弹了一下身子,喑哑地哭叫了一声。“噗——”杜少审的嘴里发出拟声词盖过他的悲鸣,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向上空高举,“他吐出来的血,像下了一场红色的雨!嘎哒!人就死掉了…”谈到丰因的死,却像讲起了什么笑话,“他死之前还抱着我给你画的那些画呢…哈哈哈哈哈…他真是死也想不到吧…是我画的…不是傅柳姜…是我!哈哈哈哈…”笑着把丰雪压在了身下加快了速度,纤细的脚腕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引来无数缠绵的热吻。杜少审吻着他脚踝的方式既热烈又下流,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像一头在进食的野兽。“他以为那是多复杂的东西?不许你教傅柳姜,更不许傅柳姜教我…我们站在远处,看你画几次就学会了,还需要专门地教嚒?那是傅柳姜为了亲近你装笨罢了…”可以射在丰雪身体里这个诱惑,无论多少次,杜少审都不可能抵挡得住。掰开了丰雪的两条腿,看着黏湿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渐渐渗出。占有的饱足的快慰令人疯狂又眩晕。忍不住又插弄了两下,把原本雪白的臀与腿弄得泥泞不堪。“我杀了他,找了一堆和尚给他念了四十九天的往生经,把他的尸体烧为灰烬…他还想借着我的身体复活?你们丰家人还真是爱做梦…”丰雪在梦中怯怯地呻吟了一声,引得杜少审忽然凑上来叼住他的嘴唇,“别怕、别怕雪少爷…乖,不要哭…刚刚都是骗你的…我知道你和他不是一起的了,是他强迫你…你也吃了好多苦…”“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永远做你的奴才,永远爱你…永远爱你…”“比所有人都爱你…”细密的舔吻压迫着丰雪的神经,由下巴转向喉咙,又转向了锁骨,最后停留在他的左胸之上,落下猛烈的吸附。像要吮出他的血肉或魂魄,舌尖轻轻一推,扫过刺痛的凌虐的痕迹。继而一切突然地停顿下来。杜少审微微眯起眼。借着月光能看得很清楚,那痕迹是原本就有的。第十二张:几许伤春春复暮(上)几缕白光散下来,压实了窗棂的边沿。丰雪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杜少审捧着一件长衫正对着光照仔仔细细地看。“醒了?”一个笑脸迎上来,衫子抖了抖,挡在身后。“那不是我的衣服吗?”丰雪伸手要接,以为是玲儿给他洗干净备好,今天要穿的,“从傅柳姜那回来就找不着了,我还挺喜欢这件的呢…”他坐在床上去扒拉杜少审的肩膀,起身的时候扭了下腰,“唔”地闷哼一声。杜少审接住他,关切地问:“哟,是不是床太软,把腰睡疼了?”问得促狭,丰雪脸一红,被自己那点小算盘给摆了一道,丰因都没见到,他居然就睡着了!长衫被丢在他身上,这才发现又皱又脏。疑惑地冒出一个:“嗯?”“没洗吗?”“洗不干净了…”杜少审挑起衣服的一个角,把布料送到鼻尖上去闻。初时还算正常,越闻越显得病态起来。脸陷在衣服的褶皱里,顺着布匹的纹路压着丰雪的两条腿。丰雪想躲,却发现动起来很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什么牢牢地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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