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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掰开了丰雪的两条腿。“不!不要!哥哥不要!阿雪好怕!”喊不清楚,身子拼命地往上弹。丰因抚了抚他颤抖的腿根,“嗯”了一声,似乎有所思量,放开他的腿,又去摸他的眼睛。“现在可以看,笔才是我,我不会再让别人碰你。”说罢,笔尖扫了一下丰雪的眼睫,将他薄薄的一层眼皮向上挑。“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丰雪脑中像绷了一根弦,被那绵软的笔尖一扫就断了。那是哥哥的头发、哥哥的骨头…哥哥、哥哥…丰因把笔插入他的口中。“好好舔,用舌头求它,给我的笔道歉。”“弄湿、弄软,拿出你的诚意。光用嘴说说‘知道错了’可不行。”坐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腿,将他压制得退无可退。椅子“吱吱嘎嘎”的响,像是被摇晃得十分吃力。两个人贴得亲密无间,丰雪能感觉到属于杜少审的那一团火热在丰因的催动下热腾腾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丰因大概是和这只笔有什么关联,他说他“听得到”。笔尖扫过喉咙,又酸又麻,丰雪被一阵刺痒激得想吐,呕逆起来,喉口软软地把笔尖夹住。丰因擒着笔,立即闷哼一声…不仅是“听得到”。那笔对丰雪的嘴唇而言则显得太粗,费力包裹下以后把整个口腔撑得变了型。笔身漆黑,唇色艳红,抽插几番,漆黑之处便泛着水色,把上面雕着的雪花纹路也洇得出彩。骨质与齿间碰撞,发出令人耳酸的响声。越来越快了…丰雪仰着脖子也无法呼吸。“杜少审”的眼睛兴奋之下瞳孔泛红,露出妖异的神色。丰雪的泪与痛带给他无上的快慰。也许爱会随着生命一同消逝,看向丰雪那双秋水盈盈的泪眼,却只想让他再痛一些。“你骗我‘一次’,我要你还我一生。”笔管抽出时引出一阵咳嗽,透明的粘液被“滴滴哒哒”地带出来,丰雪连眉梢也被弄得一片软红。丰因有一瞬像是准备贴上去亲吻他,然而又立即咬住了牙,将自己退开。停下来,打来井水替丰雪梳洗,似乎今天只打算做到这里。又洗净了毛笔,重新放回锦盒里。“该用午膳了,我带你去翠云楼。”发泄过后,又恢复成以往丰雪最熟悉的文质彬彬的模样。夹起锦盒,正准备为丰雪把手臂解开,忽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院外艳阳高照,正是一天阳气最盛的时候。第七张:年少自负凌云笔(下)翠云楼人声鼎沸,楼上能望着江景的雅座几乎被占满,杜少审携着丰雪从黄包车上下来,刚巧订上最后一桌的位子。丰因在时的事情他像是全不记得,不记得然而也不觉得奇怪,端端正正夹着一只锦盒,若无其事地牵着丰雪从丰宅里走出里。仿佛丰因要做的事,天然也是他要做的事,只是内里悄悄换了个人。若不是他把车子扔在了街口说自己不会开,丰雪都不知道他竟无声无息地回来了。“你…”跑堂的上了几份茶点,丰雪一边观察他,一边把甜糯的糕点放在嘴边慢慢地咬。杜少审听他要说话,把头抬起来,笑,“怎么了?还想吃点什么?随便点!”“不要了,已经够多了…我是想问,你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不舒服?没有!”又一笑,提起茶壶给丰雪掺茶。丰雪试探性地去摸那锦盒,指尖都还没碰上去,盒子立刻被杜少审十分谨慎地拉到自己那边,牢牢压在袖子底下。“这盒子里面装的什么,我不能碰吗?”“很重要的东西。也不是不…”话说了一半,杜少审扶住前额,似乎在头痛,牙根都咬紧了,还要从嘴里挤出一句,“不能!谁都不能碰!”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似的。是丰因?望了望窗外的烈日,丰雪担忧地看着杜少审,只见他眉头紧皱,还在和身体里的另一股意志角力。丰因无法在午后出现。“杜少审?”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在第二次呼唤时才回过神来。“啊?你喊我?”“你还记得今天是要带我去听戏吗?”不知他从前的记忆是否缺损。“嗯?哦…当然!当然!”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衬衫解了扣子挽到肘部:“你要去见傅柳姜嘛,我记着呢!”“我是去听戏,并不是专门看他…”不想他误会什么,及时解释了一句。可惜杜少审听不进去。指头还在碗碟旁边“哒哒哒”地点,咬着牙,忍了一会,忽然怒吼着把手砸下:“有什么区别?!”装着米粥的瓷盘在桌上弹了弹,滚烫的液体撒出来,溅在丰雪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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