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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桥和要被他气笑了:“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身上都湿了也不知道换衣服,快去洗澡,洗完澡再喝个感冒灵,别冻感冒了。”秦洛宁目光执着地看着他。“怎么了?还不去。不去可没蛋糕吃啊。”秦洛宁浓稠的眼底腾起一抹光,他这才看见沈桥和放在鞋架顶层的蛋糕盒子。眼眶突然有些酸涩,秦洛宁狼狈转身,走到房门时,背对着沈桥和说:“我还以为”你有了喜欢的人,然后不要我了。“以为什么?”“没什么。”房门被仓促关上。狗崽子奇奇怪怪。沈桥和抱起一旁的小粘糕,吧唧香了一口:“还是你乖。”等秦洛宁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黑着。他突然又陷入恐慌之中,黑暗间,亮起一片烛光。烛光里映出男人英俊的脸,五年过去,沈桥和一点变化的都没有,还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好看。好看到,秦洛宁找不到词来形容。男人和从前一样给他唱了生日歌,又催促着他许愿。在很小的时候,秦洛宁曾一次次的许愿,希望谈恋爱过完生日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秦洛宁敲了敲沈桥和的房门。门内传来微弱的水声,沈桥和正在浴室洗澡。听见敲门声,刚洗完的沈桥和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赤着双足打开了房门。因为室内有着充足的暖气,又出来的急,沈桥和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的水渍还没完全擦干,正在擦拭的头发上也向下滚着水珠。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滚落,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沈桥和被浴室水温蒸腾过的眉眼如清晰的水墨画,与被被蒸出一层微微的红的雪白肌肤相得益彰。没有镜片遮挡的桃花眼懒散地看过来,几乎掠过人的呼吸。秦洛宁心脏漏了一拍,鼻子有些发热。他的眼睛都看直了。“有什么事吗?”直到沈桥和开口打断,秦洛宁方才意识到自己诡异的失态。他做贼心虚一般地挪动着视线,目光一寸寸掠过男人两条笔直的长腿,最后目光定在男人光洁圆润的脚趾上挪不开了。他连脚趾甲都生的这么好看。鼻子更热了,好像有什么要滚出来。迟迟没有得到回复,沈桥和又开口问了一句:“阿宁,你怎么了?”“没没什么”少年突然有些局促,“我就是来和你说声晚安。”沈桥和见他状态不对,伸出手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你脸怎么这么红?”秦洛宁猛地后退一步,又怕沈桥和误会,矢口否认道:“没有啊。”“真没事儿?”“没事。”下一秒,沈桥和拧眉道:“阿宁,你流鼻血了。”“啊?啊?”秦洛宁用手一擦,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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