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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少乾面色不动。
钟采在他身后,皱了皱眉。好好出来玩一趟,大丰收正快活着呢,突然杀出来这么个扫兴的,真是晦气!
略胖青年见两人没说话,顿时带上怒色:“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又扬
手指挥道,“你们出两个人过去,把蛮鹿……”收起来。
随着这话,几个皮甲修者互相看了看,已经准备分出人了。但略胖青年还没说完,却被一道嘹亮的女声打断。
臧宝满!几天没用鞭子抽你,你又皮痒了是吧?截我们西虎狩猎团的交易?
略胖青年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他本就没长出一张俊脸,但好歹也不算丑,现在显出几分红肿来,就骤然有些辣眼睛了。
但这厮恼羞成怒之下,却是直接发号施令。“都给我上!把这两个家伙宰了,东西都给我抢过来!”
簇拥着他的几个皮甲修者就擎起武器,纷纷朝着钟采和邬少乾冲去。
那女声也再次响起,越来越近。给我住手!听到没,都给我——住手!
有好几支□□远远地被掷了过来,狠狠地打中了几个皮甲修者的武器。同时,又是好几道身影飞快抵达,人数半点不比臧宝满带来的人少,与他对峙起来。
前后这么短短的时间,已经上演了好几出戏了。邬少乾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也没什么动作。
钟采的视线则在两边人马中扫过。
另一伙人的头领是位女子,五官姣好,但大概是在外闯荡久了,面容带上了不少风霜的痕迹,轮廓也显得有些硬朗。同时,她的肌肤呈现出小麦色,与她的同伴们一样,都穿着一身简陋的皮甲,却依旧掩饰不住她健美的身姿。
双方队伍的气氛很僵硬。
可毋庸置疑,臧宝满在女子到来后,就没敢再叫人出手了。
——这也不足为奇,单单是女头领就已经是天引七层的实力,比臧宝满一伙任何人都高,她的同伴也是天引六层居多,又压了臧宝满一头。
僵持了几个呼吸时间,女头领发狠道:“已经不是一两次,明知我们西虎的需要,你们金豹狩猎团就要截胡。以往我们带的人手不够,如今你若是还敢争论,就不要怪我们辣手!
臧宝满脸色难看,到底没有继续说什么,一招手,把人都带走了。女头领还没放松警惕,直到那伙人走远了,她还吩咐一位同伴到那个方向守着。
同时,她也没有忽视钟采和邬少乾,而是抱拳为礼,客客气气地说道:“少乾公子,刚才让那些卑
鄙小人惊扰了两位,是我等的疏忽,还请两位见谅。
邬少乾神情冷淡,没有开口。
倒是钟采,从邬少乾后面探出头来,问道:就别说废话了,你们有什么目的?
女头领看向钟采时,并不像是面对邬少乾时那样浑身紧绷。她稍稍温和地说道:“两位慧眼,我等的确有一桩交易想与两位做。”
钟采问:“什么交易?我可先告诉你,这蛮鹿的鹿肉好吃得很,可是不卖的。”女头领笑了笑,面庞虽然仍旧显得有些严肃,却明显已经尽量和蔼了。
“并不是鹿肉,而是想要向两位交易鹿角。”她轻声说道,“我西虎狩猎团的团长意外受伤,请来的医师瞧过,须得有白头蛮鹿鹿角入药,才有机会痊愈。
女头领的目光落在蛮鹿的角上。“而且……若是鹿龄能达到百年以上,就万无一失了。”
钟采:“原来是为了救人。”他顿了顿,那么刚刚姓臧的一伙,目的是想阻止你们救人?女头领并没有隐瞒,而是仔细地解释。
“金豹狩猎团和我西虎狩猎团有过节,臧宝满是金豹的少团长。他们知道我西虎的团长需要这味药,而团长又是我们西虎实力最强的,为了削弱我们的实力,以期日后吞并,他们用出种种手段,截胡过三次。
至于为什么没有截胡更多,主要是因为即使他们竭尽全力、全团出动,也就只找到了三次白头蛮鹿的踪迹而已。
除此以外,白头蛮鹿乃是二阶蛮兽,他们要想捕猎,更多是依靠陷阱,每每即使发现它们,也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布置、做计划。
金豹狩猎团向来是盯着他们的,打探到消息就会跟踪而来,要么将他们的猎物惊扰,要么让他们引诱猎物入陷阱失败,导致他们次次无功而返。
西虎狩猎团恨极了金豹狩猎团,每次被他们破坏计划后,都会跟他们打上一场。
尤其是积极带队的减宝满,女头领找茬殴打过他多次,只可惜不能将那厮打死,否则金豹狩猎团就不会再仅仅暗地里搞事了。有了足够的借口,他们可以联合其他狩猎团,正大光明地“报仇”。
到时候,西虎团长只能带伤出手,事后恐怕就会救无可救。
钟采听完,又问了一句:“你们可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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