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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忙了一下午,刚拆了毛巾坐下来歇口气就听到这个。
明明她长得也很好看,很有辨识度,怎么对方就只记得这一句话?
夏芍无语,何二立比她更无语,“你当时不是一脸不感兴趣吗?这么快就把人娶回家了?”捂着胸口控诉地望向陈寄北,好像他们之间的友情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陈寄北没理他,简单给二人做了介绍,“何二立,我同事。夏芍……”
陈寄北顿了下,似是不知该如何称呼。那边何二立已经开始点头,“知道知道,你媳妇儿。”说着还一脸不满,“咱俩这么好的关系,就只是个同事?”
夏芍算是发现了,陈寄北这个朋友一点不像他,话特别多。
不仅话多,还很自来熟,没多久就拍着夏万辉的肩,“你姐说得对,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强。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是哪个绿的你你说,我跟你姐夫帮你揍他。”
夏万辉都听懵了,被绿的不是他姐吗?怎么成他了?
何二立当时显然没把话听全,也没陈寄北那么敏锐,还以为夏芍是在安慰夏万辉。
不过弟弟背锅就背锅吧,省的她还得让对方保密。
夏芍没等夏万辉解释就岔开了话题,“现在就差糊墙跟糊炕了,明天我再过来弄。”
陈寄北和他同事都下班了,她也要下班。拒绝加班,从我坐起!
陈寄北没说什么,第二天夏芍再去,新房的墙和炕却已经糊好了。
报纸糊得很平整,边缘处衔接得严丝合缝。炕上甚至糊了两层牛皮纸,摸上去结实又光滑。
夏万辉看得直咋舌,“再刷上层铅油,少说能用个半年,他们昨天不会干了大半宿吧?”
北方睡炕常用炕席,高粱或者芦苇杆编的,就是炕太热的时候容易糊,也容易扎人。所以不少人更喜欢牛皮纸,只是不刷上一层油,两三个月纸就破了。
但夏芍宁愿两三个月换一次也不愿意刷油,铅油啊,一听就知道有毒。
不过夏万辉有一点没猜错,他们走后陈寄北跟何二立还真干到了快九点才走。
陈寄北看不出丝毫异样,何二立却总觉得手臂抬久了,第二天还有些酸。
一整天,他都以陈寄北要结婚他去帮忙累到了为由,在单位划水。
这个消息一出,都没人关注他是不是偷懒了。
上午还没过完,就有好几波人过来打听,有糕点车间那边的年轻女同志,还有给陈寄北介绍过对象的中年大妈。
面对那大妈何二立就没多客气了,“寄北他媳妇儿可漂亮了,比你那侄女漂亮一百倍。”
陈寄北刚工作那会儿,这人侄女来厂子里找过她一次,一眼就看上了陈寄北,非要让姑妈介绍给自己。陈寄北对她没兴趣,她还死缠烂打了好一阵,她姑妈更是逢人就说陈寄北坏话。
那大妈听了果然不高兴,“那姑娘傻的吧?但凡有点脑子,都不能嫁给他。”
夏芍傻的吧?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嫁了个什么东西。
李来娣也是这么想的,甚至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等着看夏芍知道真相后能有多后悔绝望。
正好程文华问起夏芍的婚事,说要买点东西给夏芍添妆,她就跟着去了。
这要是以往,她嫂子给夏芍花钱,她肯定不乐意。这回她却什么都没说,不仅主动把人带到了招待所,见夏家姐弟不在,还耐心跟前台关姐打听了他们的去向。
到了新房一看,李来娣不免又有些泛酸。
她家还住着厢房呢,夏芍居然租到了这么好的房子。
不过她很快又平衡了,“这么多活,就你们姐弟俩干啊。”
她也是搬过新家的,当时她爸去单位报到了,家里就她和她哥她妈在收拾,差点没累死。他哥虽然不怎么会干活,好歹能帮着伸把手,哪像夏芍,什么都得一个人来。
夏芍没想到李家人会来,还带了一个铁皮暖水瓶、一个搪瓷盆,正在和程文华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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