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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起:“她明天要去幼儿园了,我让她早点睡。”厉彦舒挣扎了一下:“她才几岁,怎么就要去幼儿园了?”谢起:“已经满三岁了,是时候了。”厉彦舒:“四岁也可以上,幼儿园其实也教不了什么,为什么非要去?”谢起把他放到了床上:“哥哥,关于女儿的教育方面,我不会让步。”厉彦舒默了默,最后说:“你也没上幼儿园,都是请家教,现在不也挺好的吗?”谢起:“孩子需要社交。”厉彦舒望着谢起:“你其实是想说,你也需要社交吧。”厉彦舒扭曲地笑了笑:“是陪我陪腻了,又想出去了?”谢起没有说话,但沉默就是默认。厉彦舒静了静,然后倒在床上:“我知道了,你滚吧。”床垫一沉,是谢起坐了下来:“我滚去哪?”厉彦舒厌倦道:“你想去哪去哪。”谢起刚站起身,袖子就被拉住了。厉彦舒抿唇望他,半天才说:“就算不是相爱的人,也能做爱吧?”他拉开了睡袍的带子:“我想要你。”“给我。”就算不喜欢,不是爱,但身体还是喜欢的吧。他抓着谢起的袖子,望向对方。谢起只是思考了一下:“你的发情期没这么快到吧。”厉彦舒:“……”他的脸再次阴了下来,因为谢起的装傻。谢起感觉到袖子被松开,厉彦舒倒在床上,抱住了枕头:“滚吧。”这次他是真的倦了,谢起爱去哪去哪。他整个人都懒懒的,不想再装,也不想再去勉强自己伪装出来的宽容大度。床垫摇晃,睡袍下摆有手顺着缝隙探了进去。厉彦舒被握住了,他背脊瑟缩地抖了一下。谢起凑在他耳边说:“这种药不是会降低敏感度和兴致吗?哥哥又不想做,为什么想要。”厉彦舒那里软绵绵的,确实如谢起所说,什么反应都没有。“你逼我吃那些药,是想让我变蠢吧。”厉彦舒仰起头,吸了口空气中的信息素,感觉身体更软了些。谢起:“你生病了,该吃药。”厉彦舒冷笑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谢起:“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生病,那为什么又要吃药?”厉彦舒发现谢起现在很喜欢明知顾问,好像逼他说出丢脸的话,能从中获得成就感一样。谢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了?这人分明以前不是这种性子啊。他一把抓住谢起的领口,把人拖到了床上:“因为是你喂的,因为想要你高兴,因为……”想你留在我身边。如果我乖乖吃药,你是不是就会留下来。和之前一样。过程中信息素很浓烈,虽然厉彦舒还是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但身体反而从另一种方式得到了快乐。他上瘾般埋在谢起的脖子附近,还用力咬了几口。一切结束后,厉彦舒趴在床上,大腿上全是湿漉漉的,是他自己的东西。谢起用了安全措施,过程也是温吞而绵长的。好像厉彦舒是什么易碎的物品,自然腺体上也没有任何标记。谢起伸手把厉彦舒抱了起来,进了浴室。过程中,厉彦舒企图勾引谢起,却被对方坚定的拒绝。厉彦舒皱眉:“为什么不要。”谢起沉下脸:“你还想再怀孕?”厉彦舒没说话。谢起:“近亲本来就容易造成流产,你上一次不是意外,女儿是非常幸运才没有任何的事情。”厉彦舒悻悻然:“我又没说什么。”谢起:“你最好别想着再弄出一个孩子来。”厉彦舒在水里蜷起身子,抱住了双腿:“我明白,不用你一遍又一遍地说。”谢起将沐浴露打出泡泡:“那你说说你明白什么了?”厉彦舒:“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因为我们是兄弟,你也不喜欢我。”谢起:“……”厉彦舒:“放心,我也讨厌怀孕。”谢起:“……”厉彦舒:“那我们现在是炮友吗?”他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这个名称,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是一对一的那种吧?”谢起:“……”厉彦舒在家中休息了不到一个礼拜,又去公司了。他要把公司还给谢起,对方不要。公司不可能没人管,所以他在忍耐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没忍住问谢起:“我可以去公司吗?”谢起正在浇花,他如今经常待在花园。厉彦舒觉得谢起主要是在照顾那棵小树苗,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谢起不敢跟他再要孩子,却又爱着每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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