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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并不女气,但却能担得起“漂亮”二字。看了眼时间,付钢强想了想,关闭电视,轻轻的从白川头下把腿移出来,站起身,比量了一下应该怎么橫抱。做好准备后,轻手轻脚的将两臂伸到白川的脖颈和膝盖下,咬紧牙关用力抬起双臂。白川的体重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毕竟把他的腿都压麻过。打横抱更是不容易,付钢强差点闪到腰。沉是沉,但没到抱不起来的程度。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自然把白川弄醒了。身体自然反应般搂住付钢强的脖颈,眼睛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才悠悠转醒。疑惑的左右看了看,白川瞪大眼睛:“怎么不叫醒我?”付钢强侧头看他道:“睡美人醒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千万别动,小心我把你摔下去。”白川一动,付钢强险些失去平衡,连忙道:“搂住我脖子。”白川不敢动了,双臂环上付钢强的脖颈:“沉吗?”付钢强:“你说呢?”“你叫醒我多好。”“看你睡那么香,不忍心叫。”白川亲了亲付钢强额头凸起的青筋,道:“血管都鼓起来了。”“你多亲两口就消了。”付钢强故作从容的笑着道。白川发现,自从两人确定了关系,不苟言笑的付部长彻底变了,变成了一个没羞没臊的大尾巴狼。很糟糕的是,白川发现自己非常吃这一套。他真就对着青筋多亲了两口,道:“你额头上的青筋是对称的,像两只角。”冰凉的指尖滑过付钢强的额头,痒痒的。“你手怎么又这么凉。”把睡美人放到床上,付钢强跟着躺下,顺便把白川的手握到了掌心里。“可能是体温低。”白川的体温确实不高,除非在发烧的情况下。“来,放这。”付钢强把白川的手夹到了他的腋下,那儿最暖和。白川躺在枕头上,假装嫌弃道:“臭。”付钢强:“你的不臭?”白川笑着道:“我没闻过。”付钢强把头凑了过去:“我闻闻。”白川想往后躲,可惜双手都被付钢强夹在腋下动弹不得。付钢强抬起白川左胳膊,右手往衣服里一钻,在白川不算顽强的抵抗下,顺利滑进了他的胳肢窝。“确实不臭。”付钢强闻了闻摸过胳肢窝的手指,不但不臭,还沾着白川身上的香水味。白川被他闹得呼哧带喘,脸蛋红了起来:“强盗。”付钢强“嗯”了一声,眼神从白川蓬松的头发滑到白皙的脖颈,由于动作过大而露出的半截腰身。气氛不知不觉变了味道,付钢强右手又重新钻回了白川的睡衣下,低声道:“你让我再闻闻。”白川眼睛红润润的,就像泡熟的樱桃酒。周日睡到自然醒,老头睡眠的付钢强一睁眼,看了眼床头的夜光钟表,六点十五。室内温度刚好,白川睡姿规矩的窝在他怀里,柔软的发丝蓬松着,呼吸匀称。早上起来,身边有个人的话,连被窝都是暖的。说来人这种动物,是典型的由奢入简难。有伴侣之前,大多数人都是一个人睡的,当然不排除与宠物或者兄弟姐妹挤着睡的。有伴侣之后,就会迅速习惯身边有人一起入睡,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习惯的,仿佛十几二十几年的习惯一朝就能改变。分手或离婚后就会发现,想从两个人入睡又变回一个人,需要很长时间去适应,早晨起来会无意识的摸身边空旷的床铺,潜意识里希望能摸到些有温度的东西,非常矫情。把白川往怀里带了带,硬邦邦的肌肉相贴,却让付钢强生出一股无名的感动。果然,冬日的清晨要是自己一人醒来的话,未免太过寒冷,两个人刚刚好。“早。”付钢强摸了摸白川光洁的后背,低声道。睡梦中的白川似是听到了一般,用脚心踩了踩付钢强的脚背,小声呢喃:“早。”付钢强下午要陪爸妈吃饭,怕去晚了付妈妈又要念叨,和白川懒懒散散的依偎了一上午,吃完午饭,付钢强就打算动身了。“快回来的时候给你发微信。”付钢强打开门口宽敞的鞋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白川的高级皮鞋和休闲鞋,白川特地把中间最容易取的一排空了出来,给付钢强放鞋。取出一双运动鞋,付钢强坐在门口的矮沙发上系鞋带。白川倚在门边道:“我等你微信。”系好鞋带,付钢强站起来跺跺脚,见白川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口,付钢强手指动了动,道:“能帮我把衬衫送去干洗吗?”白川:“好,还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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