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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启明眉头皱了起来,容鹿凑过去亲,等舒展开来了就坐回去,转眼又皱了起来,他就再亲一口。如此反复几下,容鹿的心情好转了,笑着对简启明说:“好幼稚。”
简启明勉强笑了笑,把他搂在胸前,手都在抖:“小鹿,你能不能、可不可以……”
容鹿等了十几秒,都没再听见下文,就仰着头说:“可以啊,哥哥说什么都可以。”
简启明看他这样,心脏太疼了,疼得喘不过气。他把头埋在容鹿颈窝,这才感觉好点了,继续说:“小鹿可不可以跟他断了……”
容鹿摸着他的脑袋,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在他脖子里,滑过他的皮肤。
“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哥哥?”
容鹿明白过来这个“他”是在指谁,安静搂了他一会儿,心里措着辞,“可以是可以……”
简启明猛地抬起头,把容鹿吓了一跳,又定睛看到他眼角还是红的,心疼地吻了过去:“可是我跟秦致没有别的关系啊?”
他既然这样说了,简启明肯定是要相信他的,可耳边又开始回荡那一句阴魂不散的“哥哥再见”。他抱着容鹿,陷入长久的沉默。
容鹿看他发呆,也不去叫他,径自从他腿上走下来,站在地上脱掉了所有衣服,只留着简启明送他的腕表。
容鹿分开双腿坐在简启明胯间,牵起他的手,引简启明摸着被他亲手调教的敏感身体。阴茎翘了起来,在简启明的西装裤滴下一丝透明的黏液。他因弄脏简启明的衣服而脸红,却并不觉得羞耻。
“哥哥看,”他将简启明的手带向胯间,裹住硬挺的性器,“我看到哥哥才会硬。”
简启明喉结滚了一下,显然被他勾得情动。
他把简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屁股肉上,简启明迷恋地揉了揉,猛力一抓,又撸动了容鹿的性器,容鹿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
“只有哥哥才能让我骚,”他把简启明的脸扳到眼前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别人都不行。”
“乖宝贝。”简启明感觉心尖的刺松动了,拔出去一截,搂着容鹿要亲,容鹿却避开了。
“哥哥有事情瞒着我,我不高兴。”容鹿留恋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在简启明捉住他之前滚到沙发的另一侧,“要是哥哥不说,就不要抱了。”
容鹿是这样说的,可简启明又是什么人,哪能理会他的威胁。他下一秒就起身把容鹿抱进房间丢在床上,站在一旁解着领带,居高临下睨着他的猎物,嘴边还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那等会儿小鹿可千万别求我。”还在“千万”二字下了重音。
他慢条斯理解扣子的动作实在太过性感,容鹿当即就不行了,爬过去叼着裤链咬开,等简启明放出粗硬肉茎,他伏着身子含了进去。
简启明在床上非常游刃有余,看不到一点幼稚醋精的影子。容鹿被他磨得呜呜哭,求了很多遍,简启明才带领他攀上高潮。
容鹿屁股里装着满满的精液,也不急着去洗,还要张着腿给简启明展示白浆缓缓流出的香艳画面。简启明看得眼都红,在他屁股甩了一巴掌,“小骚货。”
容鹿笑嘻嘻地钻进他怀里要抱,“哥哥就告诉我呗。”
简启明收了笑,眼里又漫上痛苦。他一五一十地跟容鹿交代了那天的情况,隐去了一些心理感受,轻描淡写带过了。
容鹿听完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对不起哥哥。”
“没有什么对不起,”简启明亲了亲他的头顶,摸着他脸颊软肉,“我当时也做的不够好。”
“不是啊,”容鹿一骨碌爬起来,摇了摇简启明的手臂,“爸爸那天情况不好,我在医院陪床陪了一晚上。本来想跟学校请假的,可是想见你,秦致刚好顺路,就送我去了。我当时好想你,又很困,张嘴就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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