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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裴清立马反驳,赶紧把头扭了过去,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与其说是讲给江暮阳听的,不如说是讲给他自己听的,一遍遍地低声喃喃,“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的心不能乱……你不能!”江暮阳:“我能。”裴清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不是自讨苦吃么?让他走,他又偏不走,一直留下来神神叨叨的。江暮阳也不想委屈自己,送上门来的炉鼎不用白不用。反正他的手也酸了。等裴清再反应过来时,江暮阳的手就已经摸到了他的手腕上,还用修整得很平整的指甲,轻轻挠了挠裴清的濡湿的手心。裴清下意识攥紧拳头,莽撞地把江暮阳的修长温凉的手指包在了掌心。很快又触电一样,赶紧松开了手。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江师弟,对不起。”江暮阳不要他这一句对不起,不疼不痒的,对他没什么用。他现在就只想要裴清。要裴清当他的炉鼎,助他解毒的工具,一枚可以反复利用的棋子。所以,江暮阳蓦然起身,一把勾住了裴清的脖领,在他震惊无比的目光中,拉上了床榻。黑蛇「嗷」了一声,也想加入,赶紧往床上游,试图分一杯羹。很快,又被江暮阳打成个蝴蝶结,毫不留情地丢下了床。黑蛇委屈死了,圆瞳里都泛起了泪光,因为结契的缘故,他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不得不蜷起尾巴,蹲守在角落里。额上隐隐闪现出漆黑的轮廓,是他作为蛟龙的象征。裴清只觉得头脑昏沉得很,眼前黑压压的,他的鼻尖满是江暮阳身上,清晰的,带着点冷冽雪意的气息。不知不觉就已经沉沦其中。避无可避。就在这种紧要关头,门外突然又传来了敲门声,二人双双从泥沼中惊醒。听见门外的人轻唤:“暮阳,你睡了吗?我是云昭,我有话想跟你说。”屋里没有传来回音,在一片黑暗中,江暮阳的眼睛异常明亮,他的手,还贴在裴清的胸口上。别给脸不要江暮阳颇感郁闷。他这里是什么金窝银窝?还是什么销魂窟?怎么一个两个都三更半夜过来找他!裴清来找他,还有个极其正当,也极其紧迫的理由,并且还阴差阳错,误打误撞地帮了江暮阳一个忙。但云昭三更半夜不睡觉,过来寻江暮阳,他就有点不理解了。一剑穿胸而过的伤,好这么快么?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发生了激烈争执,一觉醒来忘干净了?这么死皮赖脸的?江暮阳实在懒得理会,见裴清整个人紧绷着,一动不敢动,脸上写满了懊恼羞愧的神色,他就觉得好笑。真是好笑。做都做了,还怕被人知道么?江暮阳用胳膊肘撑着身子,一起身,脖领上的腰带就滚落下来,又被裴清一把攥在了手里。他贴着裴清的耳畔,看着他赤红赤红的耳垂,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裴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裴清浓黑的长睫微微一颤,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他攥着腰带的手背,手指骨夸张地爆了出来。雪白的皮肉底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在隐忍,在恐慌,担忧江暮阳会说出令他羞愧难当的话。偏偏,裴清怕什么,就必然会来什么。那贴着他耳畔的嘴唇,红艳,油亮,留下了两个小小的齿痕,唇角还微微有些濡湿,轻轻地说:“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奸字才一出口,裴清只觉得瞬间五雷轰顶。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江暮阳要用一个极其难听,极其下|流,极其令人难以启齿的字眼,来形容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迎面狠狠抽了一耳光。裴清的耳边嗡嗡作响,好似有无数人在他耳畔怒斥:“裴清!你怎么能乱了心,动了情!”“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之事?”“江暮阳年纪小,他已经为了救你,而承受过一次伤害了,你怎么能再度伤害他?”“裴清,你对得起师门的培养,还有师尊的教导么?”裴清心神剧烈恍惚,那一个「奸」字实在让他无地自容。他也突然明白过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又是何种的无可奈何,阴差阳错,都无法作为他狡辩的理由。是他犯下了弥天大错,也是他伤害了江暮阳。“对不起,对不起,江师弟,对不起……”裴清终于清醒过来,好似被电打到了,瞬间从床上弹跳起来,惊慌失措地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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