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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江纾后,古莘默然起身,钻进了地上铺好的被子里。雨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撒在屋檐上,雨声连绵不绝。江纾却没有睡着,他行动受限,古峷就用棉被把他裹成一个蝉蛹,只给露出一双眼睛出来。憋得久了,他便深吸一口气,结果闯入鼻息间的满是古峷的味道。这张床上,包括整间屋子,每一样东西都在无时无刻散发出特属于古峷身上独有的味道。江纾垂眸,看向躺在地面上熟睡的古峷,思绪飘远。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没有前世的记忆,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但这份细心的照料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男人对他的好从来没有变过,就是心智比前世成熟了点,顾虑的东西有点多。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他想。大概是经历不同的缘故。前世的爱人是为自己复仇,今世的爱人是为母复仇,至少在今世他的爱人是有感受过母爱的,他并没有完全丧失良知。不过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他希望他的爱人能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原生家庭。这辈子,他虽然做不到,却可以一直陪伴他,没有系统的干扰,任务的束缚,他们…可以走很远很远的路。直至死亡尽头。到后半夜的时候江纾有些困了,今天一连串的变故使他浑身疲惫,既有找到爱人的喜悦也有对艾秀现在处境的担忧。没有他,艾秀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他必须得找个适当的时机回去看看。怀揣着‘越狱’的想法,江纾沉沉睡了过去,在梦里寻找可行的路子。————等到江纾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棂撒在地上,映出一片片深深浅浅的光影。江纾试着动动身子,却发现束缚在手脚上的绳索并未被解开,他睁着眼睛举目四望,屋里除了他外没有第二个人在。床旁边堆砌着一层厚厚的被褥,地板上干净得好似没有人曾在此睡过的迹象。他的手脚已经麻掉了,难不成古峷真忍心就这样把他晾在这一整天?心里有点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男人也不是不会这样做……好在不用郁结太久,便有人从外头推开了屋门。来人江纾没见过,长相憨厚老实,膀大腰圆,站在那就跟一堵墙堵在门口似的。大汉眼珠子四下里转了转,看见了躺在床上被包裹成蝉蛹的江纾,朝他走来。每跨一步,江纾总觉得地上的木板都要抖上三抖。好不容易走到面前,江纾抬头看他,未及开口,一道粗犷的声音直接穿破他的耳膜,直击灵魂。“小二爷你终于醒啦!”大汉喊得唾沫横飞,“你都不知道我来多少次了,二爷交代我要守到你醒,这都过去一个早上了,你可真能睡!”“……能不能先帮我解开再说?”等大汉一连串的抱怨发泄完,江纾才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大汉的反应有些迟钝,他先是挠了挠头,目光在江纾脸上徘徊,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话,过会才一拍脑门吼道:“哦……我忘了!”江纾:“……”这人好像有点不太聪明的亚子。等到大汉为他解下粗绳,江纾方能坐起身活动筋骨。他的两只手上都留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与嫩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大汉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一惊。他一边整理内务,一边忍不住开口问道:“小二爷……你之前就认识二爷吗?”“你说古峷?”江纾刚想说认识,话音一顿,否认道:“不认识。”大汉眼睛却亮了。看来这人在二爷心中的分量是不轻的了,连他那个爹都不敢直呼二爷的名讳,他这声小二爷叫得没错!大汉嘿嘿笑了两声:“没关系,现在认识了……”“打从我认识二爷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有人能跟二爷睡一个屋呢。”江纾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笑意:“你很羡慕?”听到江纾这么问,大汉吓得窜出半米远,神色慌张,连连摆手:“不不不,别说我了,这里的人谁也不敢啊,敢踏进一步的,甭说腿,命都能给削没咯……”江纾心里满意,面上不显,站起来在屋里打量了一圈,随口问句:“那你现在不也进来了?”大汉战战兢兢龟缩在一旁,细声细语道:“…那是二爷吩咐。”江纾点点头,站定在门口,见大汉有种欲走过来拦的架势,神色了然:“吩咐你来监视我的吧,他去哪了?”作者有话要说:江纾:你是我的,你只能喜欢我。古峷:嗯,是你的都是你的,所以再亲一次?江纾:呵,不是叫我睡吗,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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