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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害怕打出事儿来,便急忙说着:“刘哥咱停一会儿,谢兄弟疼得额头上直冒汗,多半是受不住了,您高抬贵手放过他行不行?”
刘哥一拳头砸在谢缈鼻子上,弄得谢缈头晕转向,等他缓过来神时鼻子突突突地往外流血,疼得他眼眶里直冒泪。
嘶,真疼,特别疼,比他阿娘打得还要疼。
这人的手是铁做的吗,砸在身上比锤子锤在身上还要疼,不用看,如今身上定是乌青一片,没一处好地方了。
这看守菜园子的钱也忒难挣了,虽说钱多了,但这要是多挨几次打,他人都要没了,真真是受不住。
若是他被打没了,到时候书生要是跟别人逍遥快活,他能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
谢缈捂着鼻子,道:“刘哥,您手下留情,小弟这边是真的受不住您这般对待。”
谢缈说完就瞧见刘哥离开了,顿时松了口气,去一旁盛了点水把鼻子处理一下。他看着地上的血水不由得庆幸起来,书生瞧见还不得晕过去啊,幸好他如今不在身边。
他刚整理完鼻子,那刘哥又去而复返,扛着个木桩子就走了过来,咚的一声丢在了凉亭下边,对着谢缈道:“给你,废物就得多练。”
说罢,那刘哥又走远了,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谢缈摸了摸那木桩子,嘟囔着:“想对我好又不丢脸,怎么搞得别别扭扭的。”
张扬道:“刘哥就是这般脾气,谢兄弟别往心里去。”
刘哥自打从战场上退下来之后就变得越发阴沉,人也颓废不少,大家伙猜测他可能是受不了从战场到伙房的转变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谢缈摇摇头,他哪里敢往心里去,就刘哥这身手不打死他就够了,怎么敢说其他的?
不过他也确实该练练了,至少要比今日那个满嘴喷粪的人强不是,不然也太丢人了些。
下回他在跟那人起冲突保准将他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谢缈虽然全身都是伤,就连鼻子上都才刚止住血,但依旧站在木桩前头咚咚咚地开练,给张扬看得一点儿都不敢松懈,毕竟一个鼻青脸肿的人都在努力,他有什么资格懒惰。
于是一个凉亭子下面两人一个比一个勤奋,直到下午摘菜的人来了才堪堪停下。
刘哥来到这里时瞧了一眼谢缈,而后装作不认识一般进了菜园子摘菜,但临走前丢给谢缈一瓶药膏,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谢缈望着刘哥的背影,没忍住嘟囔着:“上午那颗白菜还没扣下呢。”
但最终还是没上前拦人,他要是敢上前只有挨揍的份儿。
这边菜园子里的人摘完菜后,张扬就拉着谢缈开始了他们的工作,他们下午还要去往外送菜,两人哼哧哼哧摘了一车子的菜。
据张扬说他们这边的菜是要送到附近的大院子里的,头天晚上送到第二天使用,两边合作良久了。
车子上头拴好麻绳,确保这些菜不会随意掉落下来才一块驾着马车往外赶。
谢缈不由得想起了在临溪庄时整个庄子就一头牛车,还是庄头家里的,想坐马车都得去镇子上才行,果然京城里的百姓过得太奢侈了。
他俩正往外赶,还没走出军营半道上就被人拦着了,谢缈王外头一看,嚯,一群人在前头拦着,其中还有他那三个发小公子哥。
谢缈被半拖半拉地弄下车,三个人迅速围了上来,小声说道:“兄弟,看在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份儿上,帮兄弟们一把行不行?”
谢缈虽然疑惑但却很快反应过来,小声回着:“当然可以,但怎么着得给我点好处不是?”
有好处不拿才是蠢货,毕竟他可是要存钱娶妻的,寻常人家娶妻都还要花不少钱,更何况他要娶的人是书生,以后估摸着得花上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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