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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公然反击。这么些年,她胆怯懦弱惯了,从来不知道愤起反抗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这条路一旦踏上了,那便势必回不了头了。从今天开始,她将面对的除了付淮那祖宗,还有她继母,她父亲,她爷爷奶奶,以及整个付家上下。她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一味儿地缩在人后,靠小叔叔身体力行,替她打点一切。以后的路她要靠自己,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付忘言也不讲究,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穿着的是昂贵的晚礼服。随便就在花坛边坐下。然后直接踢了脚上那双高跟鞋。经过刚才那么一摔,左脚脚踝已经有些肿起来了,疼得厉害。两只脚的后脚跟也被高跟鞋磨破了皮,渗着浅浅的血丝。她用指腹轻轻碰一碰,当即就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感。她忍着痛,使劲儿揉搓了下脚踝,这才稍稍缓解一些。今天真是诸事不利!“讨厌!!”她看眼前那双高跟鞋百般不顺眼,泄愤一般将它给踢到了一边。突然高大颀长的身影悄无声息袭来。她心下一惊,猛地扭头,看到一只男人的手。那只手手掌宽大,掌心纹路清晰,上头安安静静地躺着两只创口贴。顾疏白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身边,不曾笑,脸色很平静。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朋友,口气熟稔,说:“用这个贴一下会好一点。”男人长身而立,身形料峭挺拔,宛如青松。明亮的光线落入他眼里,细碎地像一颗颗宝石。烈风拂过他藏蓝色西装的衣角,露出里头一小截浅白色衬衫。付忘言没料到顾疏白会出现,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呆滞地看着他。“怎么不要?”男人眯了眯眼,有些疑惑。她愣了数秒便悄然回神,淡漠地拒绝:“不用了。”顾疏白:“……”然后快速将那双磨脚的高跟鞋穿上。抬步欲走。好像他就是什么病毒一样,她避之不及。顾疏白拧了拧眉,有些不悦,觉得自己受了打击。他明明长得不恐怖,为什么这姑娘就这么怕他?男人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语气有些不善,“你很怕我?”付忘言:“……”完了,完了,付忘言心想。去年冬天的一面之缘,让她一直都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可如今每次面对她,她就很少看到他流露出和当年一样温柔似水的表情。重逢以来,她面对的是和记忆里截然不同的顾疏白。虽然他对人很有礼貌,可也很淡漠疏离,总是和别人保持一定距离。如果不是因为顾教授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真的怀疑她面对的不是真正的顾疏白。付忘言现在倒不是恐医。虽然顾疏白是医生,可他没穿白大褂的样子倒是吓不到她的。她之所以这么害怕面对他,就是因为她不愿再给自己留有幻想。何况自从她知道他是医生以后,她就强迫自己掐断一切对他的想入非非。他如今不记得她最好,哪怕记得她,她也不能再对这个男人执迷不悟了。她恐医严重,绝对不允许自己日后嫁给一个医生。她觉得那样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她不敢直面他的视线,眼神躲闪,有几分心虚,“顾医生真是说笑了,我为什么要怕你?”顾疏白抬眸瞥了一眼,这姑娘正在用手指抠她手包的金属链子。这是她下意识的动作。一紧张就这样。几次下来,他也注意到了。男人抿了抿嘴,道:“既然不怕我,你紧张什么?”付忘言:“……”“我没有紧张。”“那你拼命抠包带做什么?它得罪你了?”付忘言:“……”她深吸一口气,朝顾疏白摊手,“拿来。”“什么?”“创口贴啊!”顾疏白:“……”画风转变如此神速,他都有些衔接不上。他怔了怔,递过去。“谢谢。”付忘言接过,重新坐到花坛边。撕开包装,将两只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脚后跟。正好可以完整盖住她被鞋子磨出血的地方。她不知道顾疏白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后脚跟被磨破皮了。她也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创口贴。她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她创口贴。但是这两只小小的创口贴却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从小到大,除了小叔叔,付家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爷爷奶奶不喜欢她,眼里容不下她。父亲重男轻女,根本就看不见她。继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打得两手牌。付淮那祖宗只要不找她麻烦就不错了。有谁会注意到她?又有谁会关心她?母亲去世以后,她会接回付家。她俨然就是一个外来者,贸然闯进这个不属于她的领地。她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和整个付家格格不入。收到排挤和压迫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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