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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回封地了吗?唐芙下意识回头,见来人一个个人高马大,根本不是唐家的护院。她脸色一白,猛然明白了什么。高氏确实想要将她送给淮王,但那个半夜潜入唐府的人可能的确不是她安排的,而是淮王买通了府里的其他什么人。说不定连安国公世子前来求亲也是淮王安排的,就是为了让她心惊胆战,整日惶惶,觉得在府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然后离开唐家。而淮王自己表面上已经走了,却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中计了!唐芙握着缰绳的手收紧,一层薄汗从额头渗了出来。傅毅洺一路往蜀地而去,慢慢悠悠不急不缓,看上去不像是有什么公务,倒像是四处游玩似的。只是他心情不好,连带着整支队伍都死气沉沉的,走到哪头顶上都像笼罩了一块乌云,所有人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几个字,每次进城都让人纷纷退避。这日他正在客栈二楼凭栏远眺,季南江北忽然争先恐后的从门口挤了进来。“侯爷侯爷!有个好消息!”“侯爷,有个坏消息!”两人同时开口,之后对视一眼,又异口同声:“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先听哪个?”傅毅洺靠在栏杆上头都懒得回:“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如今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坏消息,于是又接了一句:“一起说吧。”季南江北点头,再次一同开口。“唐老太爷死了。”“程墨死了。”靠在栏杆上的人身子一僵,猛地回过头来:“什么?”两人重复了一遍,傅毅洺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好消息呢?”季南莫名其妙:“程墨死了不就是好消息吗?他死了唐大小姐的婚约就解除了啊,您就可以……”“放屁!”傅毅洺咬着牙骂了一句,话音落竟然直接从二楼的栏杆翻了出去,吓的路人一阵惊呼。楼上的季南江北赶忙冲了过来,在楼上对他喊道:“侯爷!您去哪?”傅毅洺打了个呼哨,边向城门的方向跑去边回了两个字:“回京!”一匹正在马厩里吃草的马儿听到动静,嘶鸣一声跑了出来,追向自己的主人。傅毅洺脚步未停,直接翻身上马,不等下人收拾好东西追上来,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季南江北赶紧点了几个人跟上,至于马车和客栈里的东西,让其他人收拾好慢慢追上来吧,再晚一步那位祖宗就要跑没影了!傅毅洺一路策马狂奔,路遇驿站也不歇息,吃喝都在马背上,听了季南他们的解释才知道,原来程墨是路遇山贼出了事,而唐大老爷是听闻程墨死讯,气急攻心之下才一病不起,就此离世。季南一开始见傅毅洺脸色不好,没敢问,赶了几天路之后见他稍稍平静一些了,才没忍住问道:“侯爷,唐老太爷死了固然不是什么好事,可程墨……他死了对您来说不是天大的喜事吗?”他们侯爷可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人,程墨跟他非亲非故的,又是阻拦在他和唐大小姐之间最大的绊脚石,他没主动踢掉就不错了。如今这块绊脚石自己没了,怎么想他们家侯爷都应该开心才是啊。傅毅洺靠坐在一棵树上,因为连日赶路所以灰头土脸的。他喝了口水,看向京城的方向,说道:“程墨死了,唐老太爷也去了,她的婚事就落在她那位二婶手里了。”他倾慕唐芙多年,对唐府上下的状况自然是十分了解的。那位二夫人是什么人,他也很清楚。季南啃了口干粮,皱着眉头口齿不清地道:“那又如何?如今唐老太爷刚去,唐大小姐还要守孝呢,二夫人总不可能在自己的公公尸骨未寒的时候就急着给唐大小姐找婆家吧?”“她可能想不起主动去找,但若有人上门提亲的话……只要符合她的利益,她会答应的。”季南一口干粮噎在嗓子里,好半天才咽下去:“不……不至于吧?谁会这个时候上门提亲?唐家可还在办丧事呢!”傅毅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万一有呢?”他这两年虽然在京城待的少了,但以前好歹也是京中一大纨绔,私底下有几个觊觎唐大小姐美色的他都知道。这些人往日看唐大小姐订了亲,未婚夫还是程家那位探花郎,不敢轻举妄动,但如今程墨死了,唐老太爷也去了,唐大小姐说是唐府的长房嫡女,但长房就她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连祖母都不是亲的,自然就成了他们眼里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谁都想叼回家里去。唐二夫人这个人目光短浅又自以为是,只要对二房有好处,她才不会管唐府是不是还在办丧事,绝对能一口答应下来。何况就算没有这些事,骤然失去了两个最亲近的人,她的日子也一定不会好过。季南咋舌,问道:“那……那要是咱们回京的时候,唐大小姐真的又被许给了别人呢?”傅毅洺冷笑一声,向来带着几分轻慢的脸上显出几分杀伐果决来。“她若愿意就算了,她若不愿……谁也别想逼她。”说完后季南半天没出声,只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像看个大傻子。傅毅洺皱眉:“干吗?”季南叹道:“我以为你会说直接抢过来!大好的机会啊侯爷!趁着这个时候跟唐大小姐表白心意多好啊!反正嫁给别人也是嫁,嫁给你也是嫁!好歹你是真心待她啊!”傅毅洺轻咳了一声,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呛出来。他擦了擦嘴角,避开季南的视线,耳根泛起一抹可疑的红,心里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石子,不可避免的动荡起来。后面一路他都在想着等回了京见到唐芙应该说什么,随着离京城的距离越来越近,心里就越发慌乱,一方面想赶紧赶回去护着她,一方面又近乡情怯,恨不能把速度放慢一些。可到底还是担心的情绪占了上风,一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京郊,再有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抵达京城了。唐芙被追赶的慌不择路,身后追兵却并不急着追上她,似乎是有意遛她似的,不远不近地缀着她,时不时在后面喊她几声,让她知道她并没有将他们甩开,又或者在她想拐到别的方向求助的时候从另一边横插过来,把她赶回原路不让她逃跑。她像是被猎人追赶的猎物,夺路狂奔,却最终只能跑向猎人准备好的陷阱。唐芙咬着牙夹紧马腹,脸色一片惨白。四周出路都被堵死,她迟早会被追上,若真是如此……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翻飞的斗篷下挂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原本是用来防身的,今日可能就要用于自裁了。她就是死,也不受淮王的羞辱。或许是懒得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身后追兵越来越近,马蹄声明显比之前急促了。唐芙心中一阵绝望,正欲去摸腰间的匕首,却见山脚下一队人马从远处疾驰而来,看样子是从山下路过赶往京城的,她只要加快速度,就能在他们经过之前赶去求救。但是身后的追兵显然也看见了,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很快便追了上来,在她们距离山下的路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拦住了她们的马匹,一把将她和佩兰从马背上揪了下来。“救命!救……”她们高声呼救,奈何转眼间就被人围在中间堵上了嘴,只能听着那马蹄声由远到近,又迅疾的从山脚下经过,那么近,又那么远。唐芙被人挡住视线,没有看见为首的人向她们的方向瞥了一眼,但那几个淮王的下人却看见了。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有人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还不快把小姐带回去!生出什么岔子来夫人饶不了你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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