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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澄午做饭的时候,徐颂声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现在信号又恢复了,新闻正在播报周澄午干的好事——日出之地的信息集中室在明面上是一家海运公司,所以这件事情被播报出来,也就变成了海运公司无辜遭到信息素暴走的通缉犯袭击。官方放通缉犯照片时还给照片打了厚厚一层马赛克,好像生怕大家认出通缉犯是谁一样。不过打不打马赛克都一样,反正当下社会,走在路上遇到几个通缉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一会儿l厨房里传出饭菜的香气,徐颂声顿时有点坐不住,注意力从新闻上转移。新闻本来就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周澄午做的饭确实香。狗腿甚至都不窝在沙发边打转了,摇着尾巴就跑去厨房门口张望。徐颂声也穿了拖鞋慢悠悠走到厨房门口,侧身靠在门框上。虽然开了油烟机,但炒锅里仍旧在冒热气。白色烟雾混合烟火气往上升,周澄午新换的灰蓝色衣服,袖子挽到胳膊肘,单手握着炒锅柄颠勺,小臂上肌肉绷紧,青筋跟着明显的冒出来。他平时穿着衣服时倒是不显得多壮实,大约也有高的缘故。人高了就很好撑衣服。袖子挽起来露出小臂,才显露出些许漂亮的肌肉。不是过度健身的那种肌肉,是很适合杀人的肌肉,比薄肌厚实一点,又远不及健美先生那样夸张。他好久不剪头发——好像是从伪装做偶像开始就没有剪头发了。健康黑亮的柔顺头发,已经有点要长过脖颈的趋势,在周澄午低头看炒锅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缕,落到他鼻尖和脸颊上。周澄午腾不出手去清理他们,抽空吹出一口气,试图把它们吹开。但效果不佳,头发被吹开,很快又沿着原路落回去,继续搭在少年高而挺直的鼻尖。徐颂声两手抱着胳膊,站在门框处看他吹了两二次头发,才慢吞吞走到周澄午背后,抬手帮他把半长不短的黑发拢起。然后用自己的橡皮筋给他把短发扎起来。有些前面太短的头发不太扎得起来,但后面稍微长一些的,却可以很轻松的扎起来一个小揪。周澄午在她靠近身后时就站直了,再到徐颂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又和刚才被摸头截然不同的感觉。徐颂声动作很温柔,凑近时呼吸落到他后背。女孩呼吸的温热气息,又和厨房里自带的高温,形成了微妙的温度差。但徐颂声给他扎完头发就后退了,周澄午绷紧的肩膀又缓慢放松,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炒菜,但眼角余光不受控制瞥向徐颂声。徐颂声靠着门框,双臂环抱自己肩膀,小腿边站着眼睛亮亮正在拼命摇尾巴的狗腿。徐颂声:“你最近有别的事情要办吗?”周澄午:“没有。”徐颂声听了一两秒,再开口:“我买了下周的票,回我老家探望我奶奶。”周澄午想也不想,立刻回答:“我也要去!”换成平时,徐颂声只会在他提出要求后才把他的票加上。而且票价还得aa。但今天——今天好像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那样神奇。周澄午听见徐颂声回答:“你当然和我一起去。”他察觉到徐颂声对待自己的态度出现了变化——但是在亲密关系上周澄午并没有任何经验,所以他只能察觉到变化,却无法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化。不过,似乎是变亲近了。为什么呢?算了,不管了。只要和颂颂变亲近了那就是好事情!完全懒得思考理由,只要达成目的就会高兴。周澄午心情很好的继续做饭了。晚上照旧还是周澄午和狗腿睡沙发,徐颂声独自一个人睡卧室。被翻乱的卧室是徐颂声自己收拾的,好在她的卧室里面也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日常活动区域的监控都在徐颂声自己的掌握之中,那些人哪怕去检查附近的监控也检查不到自己长什么模样。她对自己清理痕迹的技术很自信,如果真的在这方面栽了跟头——只能说技不如人,被抓她也认了。很快就到了第二周。徐颂声收拾好行礼,带上狗腿。火车不让带狗,但是大巴车可以,所以徐颂声买的是大巴车的票。走之前她找房东退掉了出租屋,房东对自己房子经历了什么完全一无所知,虽然觉得徐颂声的入住和离开都挺突然的,但也没有说什么。大巴人少,过道上睡着两个人,还有一个老太太在上铺打太极。徐颂声也睡上铺,边嗑瓜子边看老太太打太极。周澄午和狗腿睡下铺。虽然是单人床,但其实位置很大,一人一狗也不算拥挤。入夜之后徐颂声很快就犯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
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盯着——盯着自己的视线过于明显,明显到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徐颂声从面朝窗户的角度翻了个身,结果和飘在上铺护栏边的一颗脑袋对上视线。黑暗中就算飘着一颗天使的脑袋也足够吓人,对上视线的瞬间徐颂声呼吸一窒。但好在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不是半夜来索命的横死鬼,只是趴在自己床边刚好只露出脑袋的周澄午。她刚倒吸起来的一口凉气,又慢慢缓下来。排除一开始被吓到的那会儿l,就单纯从看脸的角度来欣赏周澄午扒在自己床沿的那颗脑袋。其实还是挺好看的。毕竟除了被月光照得皮肤有点苍白之外,又没有沾着血也没有挂着肠子,五官又那么精致漂亮,蜜糖色瞳孔还在月光底下显得格外明亮。徐颂声往他那边挪了挪,压低声音:“你不睡觉吗?”周澄午:“要去见家长了,我睡不着。”徐颂声:“……什么见家长?”周澄午:“就是见家长啊,交往之后一起回家见父母。”他抿着唇笑了笑,笑容里罕见的露出几分羞涩,“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回家去见家长呢,奶奶喜欢什么礼物啊?我要不要提前准备一点什么?”徐颂声:“……”徐颂声:“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我怎么不知道?”周澄午:“海岛上那次啊,我那时候跟颂颂告白了!”周澄午:“所以奶奶到底喜欢什么礼物啊?”徐颂声沉默。在她沉默的这几秒里,周澄午曲起胳膊垫着自己下巴,往她面前凑。凑近了看只觉得那张脸更漂亮,从深邃的眉眼到微微翘着弧度的唇,很有蛊惑力的漂亮,眼瞳亮晶晶的,像宝石,表面倒影出徐颂声的脸。她伸出一只手,推开周澄午的脸。徐颂声掌心抵住周澄午脸时,他立刻歪过脑袋非常本能的往她掌心蹭,脸颊边没有扎起来的碎发毛茸茸摩挲过她手掌上皮肤。像爱撒娇的小狗一样。徐颂声道:“不用准备礼物,她已经死了。”周澄午‘唉’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徐颂声抽回手,“回去睡觉吧,明天上午就到了。”周澄午语气有点委屈:“可是我睡不着,我可以和颂颂躺在一张床上吗?”徐颂声原本已经闭上眼睛了,听见这句话,又把眼睛睁开。周澄午很故意的,把脸凑到徐颂声面前。很生的一张脸,脸颊侧还有睡觉压出来的,没消散的红痕。看得出来是在自己床位上躺到一半,死活睡不着又爬起来骚扰徐颂声的。说他‘生’是因为这张脸非常没有装饰,从耷拉的眉尾到微微撅起的唇,非常原生态的漂亮。换成平时徐颂声只会踹他一脚让他滚回去。但是今非昔比——今时不同往日。徐颂声想了想往里面挪,说你上来吧,但是如果挤的话你就要下去。周澄午原本没抱希望会成功。突然被答应了反而比徐颂声更茫然,直到和徐颂声眼睛对视了一会儿l。他反应过来,利落又轻快的翻上上铺。他的动作像蝴蝶,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动静。单人床躺下一人一狗还算刚刚好,但躺下两个人就很难说不拥挤。徐颂声侧身面朝里睡,睡觉时还习惯性把身体蜷缩起来——这样睡觉姿势很占地方,她也没有要额外给周澄午留空位的意思。反正她也跟周澄午说了,太挤的话就让他下去和狗腿一起睡。被子也只有一条,完全被徐颂声卷走了。余下的空位不多,周澄午得侧着睡,后背紧贴围栏。高高大大的少年被迫挤成汉堡夹层生菜,但脸上还挂着乐滋滋的笑容。他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徐颂声后脑勺。视线很明显,但徐颂声懒得管,她困了,闭上眼睛很快就临近梦乡。周澄午听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才小心翼翼靠近——但也无法靠得太近,紧贴上去的话就会挤到徐颂声。他还记得徐颂声刚才说的话,太挤的话就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了。于是只靠近了徐颂声铺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徐颂声的头发不算很顺。因为主人照顾得不仔细,加上少年时期营养缺乏的缘故,她头发有些毛躁,发尾泛着一点枯草般的昏黄颜色。beta身上也没有所谓的信息素,即使是头发这样最容易沾染味道的地方。只有一点洗发露的香气。周澄午小心的把脸贴上去,像贴到了一张毛茸茸的,带着凉气的堆叠布料上。触感是凉的,但又不怎么浸骨头,反而微妙的带有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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