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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颂声仰头望向周澄午,声音平静:“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奇怪。”“虽然我不是一个运气很好的人,但应该也没有霉运到那个地步。怎么看都是那些人运气不好,才会遇到倒霉的事情。”“再不然,就是有人在暗中使绊子,才会这样的吧?”这种猜测,是在跳舞的时候,突然从徐颂声脑海中冒出来的。她的中学生活非常平淡,学社交舞时频频出事的舞伴,是她静如一潭死水的中学时期,唯一带有奇幻色彩的事情。虽然徐颂声的理智告诉她——她念中学的时候,周澄午甚至第二性别都还没分化。那时候前任教皇也还好好活着,在帝都生活的周澄午根本不可能和自己有任何的交集。但不知为何,那种微妙的怀疑,却始终在她心头缭绕不散。被她抓着头发的周澄午缓慢眨了眨眼,回答:“那肯定是因为他们运气太差,怎么可能会和颂颂有关系。”徐颂声:“只是因为他们运气太差吗?”周澄午肯定回答:“当然。”抓在他后脑勺的手缓慢松开,仿佛是安抚一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但随着徐颂声松开他的头发,人也脱离了他的怀抱。怀里骤然空了下来,周澄午本能的,手去追逐徐颂声的手,然后握住。街道上回荡的音乐已经接近尾声,音调变得和缓。徐颂声高二。下学期的时候,学校里开始组织学习交际舞——不是那种贵族晚会上比较正式的交际舞,是比较简单的类型,很多年轻人举办的聚会上都会跳。那会儿已经有很多人分化出了第二性别,所以跳交际舞是按照第二性别来的。alpha和alpha跳,oga和oga跳,beta抽签,抽中谁都可以。反正beta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发情,自身也不会散发信息素。徐颂声抽中的第一个舞伴,是同伴的alpha。姓程。徐颂声平时和他交集不多,因为这位程同学住在没有污水流淌的,马路面是柏油的高级小区里。他们放学如果同时走出校门的话,回家时就得走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练习时间定在早操结束后那段休息时间,每天半个小时。学生们与自己的搭档面对面排队,老师会先给他们做示范,然后再看他们跳得对不对。徐颂声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在记舞步这点上也学得很快。但是她的舞伴显然就没有那么聪明,总是时不时踩到她的鞋子。虽然徐颂声的鞋子原本就因为穿了很久而有点破旧。但程同学的数次踩踏显然令它雪上加霜。男孩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压低声音跟徐颂声说对不起——徐颂声摇头,只回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才怪。明天就去申请换一个舞伴。徐颂声低头看着自己又被踩了一脚的鞋子,眉梢微微抽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踩回去的欲望。没有踩回去不是因为她多么善良,而是因为她舞伴脚上那双鞋子印着很昂贵的logo——感觉是她弱智大伯一周的赌费。但不等徐颂声向老师申请换舞伴,第二天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换了一个。那位程同学昨天放学的时候踩空台阶,不小心摔骨折了。徐颂声感到诧异,但又觉得这样很好。不用自己去找老师——莫名其妙的有点心想事成的感觉。但很快徐颂声就发觉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不出两天,她的新舞伴也失足摔下楼梯,把脚给扭到了。巧合的是,徐颂声同样不怎么喜欢这位新舞伴。和老是踩到自己鞋子的程同学相比,这位新舞伴确实在跳舞方面要高明很多。老师说过她是校舞蹈队的。但她太过于努力和挑剔,总想拽着徐颂声在学校组织的这张应付了事的舞台上跳出令所有人眼前一亮的效果。徐颂声觉得配合她很累,委婉建议她换一个舞伴。结果第二天新舞伴就扭到了脚。紧接着第三位第四位——徐颂声连着换了五位舞伴,但对方不是扭到脚就是摔骨折,连受伤的方式都十分的相同。因为有前面五位舞伴的前车之鉴,后面就没有人再愿意做徐颂声的舞伴了。年级里开始流传一些毫无根据的谣言,说只要成为徐颂声的舞伴就是不幸的开始。谣言散播得非常快,以至于让人想找出源头都很困难。总而言之,最后徐颂声陷入了没有舞伴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况。好在那时候负责他们班的交际舞老师人很好,自愿来给徐颂声当舞伴。
她们的交际舞老师,是一位年轻俊美的oga男性,很受班级上小姑娘的欢迎——因为他自愿给徐颂声做舞伴,给徐颂声招来了很多同班女生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徐颂声并没有很高兴。她不喜欢那位老师紧贴在自己后腰的手,不喜欢他故作迁就时弯腰靠着自己耳朵说话的声音。oga作为第二性别,在认知里面更偏向于女性。这也就导致交际舞老师有时候跟女孩子们表现得过度亲密时,很多尚未分化的女孩子们根本不会反感。“老师是个oga啊!就和我的姐姐一样嘛!”——这是大家的反应。徐颂声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反驳大众的意见。本来不爱说话就已经足够不合群了,没有必要在观点上强求一致。但她也实在无法将交际舞老师当做‘姐姐’看待。说实话,托她那位赌鬼大伯的福,徐颂声也不是没有见过男性oga强迫女性oga的戏码。尤其是在那位交际舞老师时不时就要掏出相机来对她们拍照时——徐颂声对他的反感不动声色的达到了顶峰。她平时挺喜欢拍照,但只喜欢自己去拍,而不喜欢别人拍自己。但是徐颂声没有借口换掉这个舞伴。对方是交际舞老师,又是个oga。而且把他换掉之后,徐颂声就真的没有舞伴了。不过很快徐颂声就不需要苦恼这个问题了——因为在第二周,那位交际舞老师就死于一场信息素混乱的街头暴力意外之中。那位老师死后,学校很快就叫停了社交舞的活动。早操结束后的那半小时又变成了自由活动时间,徐颂声的生活归于平静。她不知道的是,那位社交舞老师的死亡并非一场意外。在徐颂声,社交舞老师,以及学校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总盘旋不去的家伙在窥探着徐颂声。同类总能最快发现同类,所以在社交舞老师第一次教导女孩子们跳舞时,坐在居民区房间里,用望远镜窥望的周澄午就意识到了一点。这个家伙……是那种喜欢未分化少女的变态唉。太好分辨——毕竟他在教廷长大,什么类型的变态都遇到过,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分辨系统。周澄午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他不在意,借有职位之便满足自己私欲的人周澄午见过太多,除了徐颂声以外的人他都不在乎。真正对那家伙生出杀意,是在他成为徐颂声舞伴,把手掌搭到徐颂声腰上的那一瞬间起。周澄午捏坏了自己的望远镜。即使如此也无法平息自己的心情,腺体里的神经突突乱跳,几乎要压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窜出来——alpha对于自己领地被侵犯时本能的攻击欲望变得旺盛。他跟踪那名社交舞老师回家。青年的出租房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干净整洁的生活区,另外一部分是完全没有外部光线的暗房。他在这里洗照片,然后把洗好的照片用木夹子夹到红绳上。照片上青春正好的少女们,被放大了手臂,指尖,大腿,脖颈微抬时衣领翻开露出的一部分锁骨。青年夹照片是按照自己的身高来设置的高度,刚好在比他略高一些的,一抬头就能欣赏到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对周澄午而言是在脸颊的部分。他穿过那些悬挂照片的红线,胶片冰冷又略有点黏糊的质感拂过周澄午脸颊。视线所及,是饱满漂亮的皮肤,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脖颈。那些少女的照片在暗房中闪烁着微光,这里的光线一如照片主人的心思一样灰暗下流。水声潺潺回响,细弱迂回。房间隔音效果一般,所以周澄午先将一部分照片捏成团,塞住了青年的嘴巴。在被堵上嘴巴之前他拼命地求饶,道歉,反复追问那些照片里是不是有周澄午的妹妹——姐姐——或者女朋友。无论他说什么,周澄午都不会回答。暗房的光极暗,少年微垂眼睫,容貌是变态生平所见过最为漂亮圣洁的脸——但他动起手来,却显然是一个恶魔。他开口跟变态说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先挖掉眼睛吧,因为你的眼睛最先看见颂颂。”“然后砍断手臂,用它按下相机的时候很方便吧?触碰女孩的腰也很方便吧?”“舌头也要挖掉,因为说了很恶心的话。”暗房里慢慢充斥满血液腥甜的气味,将水池也染成淡淡的红色。周澄午拧开水龙头洗手,黑色的衣服即使溅到了血也根本看不出来。他心情一般般,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坏。平时杀了人的话其实周澄午都会心情很好,但他实在讨厌虐杀——即使折磨的是一个变态,周澄午也不会感到丝毫开心。洗干净手后,周澄午在那间挂满照片的暗房里放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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