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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桂兰费尽力气将难缠的秦家人“请”出去后,回身见新娶进门的媳妇一手撑坐在床头,一手举搪瓷缸子喝水,动作斯斯文文的,若是不看她那张干瘦苍白的脸,这姿态这模样竟比自己前头那个当知青的儿媳还要好看些。
想到知青前儿媳,胡桂兰脸色就拉了下来,心中嘀咕这次是不是又选错了人。
秦念喝完杯中最后一口水,抬眸看见“婆婆”站在房门口阴沉着脸看着她,不由得暗叹这“婆家”也不好待。
但她没有更好的选择,身处七十年代的乡下,吃饭要靠上工挣工分,出门要开介绍信,稍有出格之举还会面临批斗的危险,所以她就算有后世的知识,这会也被困在这乡间地头。
她若回原主的娘家,那一家子能卖原主一次,就能将她再卖一次。她记得秦家之前就威胁原主,若不肯给人当后娘,就把原主嫁给邻村死了两任老婆的屠夫。
传言,屠夫那两任老婆都是他喝醉酒后打死的,原主就是被吓住了,所以同意来杨家当后娘。
如今换了秦念这个后世人,不久前还站队“婆家”得罪了“娘家”,她若选择回去,处境只怕比原主更艰难。
所以,她现在没有回头路,而且“丈夫”不在家也是加分项,她就当领了一份给人带娃的工作。
各种念头转过不过一瞬,她眼底闪过坚定,微微攥紧水杯,冲着胡桂兰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低低喊了声:“娘。”
新媳妇红着脸冲她喊娘,声音娇娇怯怯的,又瞧见她脑门上洇着血的纱布,胡桂兰心头那丝不满散了些,绷着脸“嗯”了一声,又扫了眼她的脑门:“你的头还疼吗?”
秦念顺着胡桂兰的视线抬手轻触了下纱布,顿时脑门一阵抽痛,但她强忍着没有呼疼,又朝胡桂兰扯出一个笑容:“娘,我不怎么疼,您别担心。”
胡桂兰看到她痛得脑门上青筋和汗水都冒了出来,算定她要喊疼,胡桂兰都已经琢磨好了如何呵斥她,如何磨掉她身上的娇气,这样才能在一开始就压住她,免得她跟前头那个一样“作”得家里不得安宁。
谁料这新媳妇跟自己预料的完全不一样,不但没喊疼,还冲自己笑,还安慰自己别担心,这一刻,胡桂兰就算再硬的心也不由得软了下。
胡桂兰嘴角抿了一下,上前一步拿下新媳妇乱动的手:“别乱碰伤口,赤脚大夫交代过几天结了痂才能拆纱布。”目光扫见她苍白的脸色,便又从她手中拿过水杯,“你在屋里好好呆着,我去给你装些红糖泡水喝,补补血。”
胡桂兰说完就往外走,风风火火的,秦念却赶在她跨出房门前叫住她:“娘,红糖水不急着喝,小石头呢,我想见见他。”
这个年代的乡下,红糖可是稀罕物,逢年过节才会做些吃食给小孩子甜甜嘴,既然胡桂兰舍得拿出红糖给她补血,秦念便投桃报李,先"关心"一下继子。
胡桂兰闻言顿住脚步,但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秦念便又补充道:“娘,我没有怪小石头的意思,我知道他一时不能接受我的身份,但我既然留了下来,日后肯定要与他好好相处的,所以我想先见见他,说说话。”
男人有两个娃,是一对龙凤胎,四五岁的年纪,大的是男娃,小名石头,小的女娃,小名豆子。
将原主撞晕过去的就是石头。
秦念还记得石头撞向原主时愤恨又凶狠的眼神,跟个小狼崽一般。
原主被撞得磕破头昏过去。
秦念刚刚感受了一下额头伤势,破了皮流了血,但伤势不重,更不可能致死。
若没有别的意外,养个三五天就能好,或许连疤都不会留,因为这具身体很年轻,新陈代谢快。
而她自己,也不过是在周末的时候昏天黑地睡了一天,怎么醒来灵魂就换了身体?
秦念猜不透其中的缘由,但她冥冥中知道自己回不去,那她就要借着这具身体好好活下去。
PS:原主秦念娣没死,石头有错,但不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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