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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情变成了这样。
妙妙坐回床榻,二师兄俯身而来按住她的臂膀。他身体的漆黑轮廓融入夜色,胸腹前的金黄图腾却鲜艳得晃眼。
二师兄低头和她亲吻,他尝到她嘴里的甜味也未置一词,只是握着她的手放到他胸膛间。男人胸脯暖热,皮肤软弹饱满,生有金色纹路的部分摸起来有点凹凸不平。
妙妙揪了下二师兄的乳首,瞥见乳晕周围的金纹随之显现得更为清晰,分明是绮丽古怪的纹路却莫名给人一种因兴奋而渴求触碰的感觉。
先前妙妙和周彣交媾多时,没来得及清洗身体,阴阜缓慢淌出性液和精水混合的污浊液体,里面还维持着被拓开后的状态,潮湿又柔软。因此二师兄的性器很顺利就进去了,借用周彣留下的黏滑水液径直入到最深处。
二师兄似乎很喜欢正面相对。他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握着她的臀部使她抬起下身更紧密地贴合。
他性交时并不急躁,快感来得缓慢温吞却格外绵长。他在这种时候更为寡言,除了呼吸稍重了些之外没表露出情动的迹象,神情平静得像是在擦拭悉心爱护的刀剑,而不是把阳具喂进师妹的阴道里。
他的动作太过温和,以致于妙妙被顶弄了好几次才发觉这根撑得肚子饱胀的玩意儿有点异样,她连忙问怎么回事。
二师兄垂下眼帘,淡金睫毛在夜里如金蛾纷飞,随呼吸起伏的图腾纹路使人产生在生机勃勃流淌的错觉。他抽出性器,将还在滴水的这根东西递到妙妙眼下。
深夜光线昏暗,凑近了勉强能看清楚。二师兄的性器虽然还残留着头部和茎身的轮廓形状,但表皮覆盖了层漆黑软鳞,已经与常人的阳具迥然不同了。这层鳞片柔软贴合,性器交合时不会带来刮刺感,但到底还是异种的玩意儿,与人身有些不相配。
如果妙妙坚决不同意,二师兄当然不会强迫她,可她对二师兄说的发情很好奇,这根畸变性器虽然古怪但颇为新鲜,所以还是让他再度弄进了阴道里。
软鳞碾磨所给予的感受与皮肉不同,不过还算舒服,她一时没有计较太多。直到最后被射在里面时,身体被陡然鼓起的软鳞挤压得水声作响,她想踹开二师兄却被他按着大腿入得严丝合缝,甚至射完精了,那非人的阳具还严实待在里面,没漏出半点邪祟精水。
这时候旁观许久的周彣终于忍不住了。他衣服也没穿,晃着满身牙印咬痕走出屏风,说话的语气相当不满:“一次就行了,你还想来几次啊?”
二师兄没搭理他。
妙妙抬手抱住二师兄的脖颈说她要去洗浴。二师兄轻轻“嗯”了声,他的性器还堵在里面没抽出来,就保持这个姿势抱起她走向浴桶,一路淅沥滴落着水液。
浴桶里的水已经冷了。二师兄用真气将其温热,再把妙妙放进去。他耐心细致地给她擦洗身体,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沾有糖浆的指甲缝、被捏得发红的软肉,还有阴道里被两个人弄进去的精液。
剑客的手宽大而粗粝,轻易就能拨开穴口挖出浑浊精水,他仔细摸索了遍确认没有残余浊液,然后再抽出手指,把她抱到膝盖上擦干身子。
妙妙在二师兄怀里睡着了。
次日清晨,妙妙是被插进身体里的东西弄醒的。
她睁开眼皮时二师兄的阳具正抵在深处射精。他的精水还没出完,她身后伸来一双手把她从男人性器上拔起,剩余的精液全糊在了阴阜表面。身后那人也不嫌弃,挺着阳具就连带着穴口精水一同喂了进去,然后发出低哑的喟叹声。
“宝宝,”周彣一边插弄一边和她咬耳朵,“早上好。”
二师兄没说话,沉默着凑近了来亲吻,刚出完精又硬起的性器抵在她肚皮上,湿热滑腻。
妙妙刚醒过来,又被两人玩弄得迷迷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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