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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接下来我告诉你,我会掐着你的下巴把你灌醉,但不会让你醉倒,因为操起来不带劲。
我会靠近你,摸你,问你,你是自愿的吗?”
没再灌她酒,因为她已经半醉,他那只滚烫的大手在她乳上又掐又摸,嘴唇在她脸上唇上胡乱的亲。
“你是自愿的吗?”
晓颂不懂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前戏,又是空虚又是满足,喘息着搂他,点头。
“不,你不愿意。”程望舒满是怒火,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
“你不愿意,你是被骗过来的,但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愿意。家里可以摆平你这样没背景没后台的漂亮姑娘,我多的是屈辱的法子折腾你,我不光可以一个人操你,还可以让一群人摁着你操你,让你连生下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就算你说着强奸去报警,连警察纪委都上了门,他们也只会当做你情我愿的男女关系处理,你愿不愿意都是自愿,明白吗?”
晓颂后知后觉,开始打起哆嗦,眼眶里浮出泪珠,伸手要抱他。
手被男人挥开,他血脉偾张,粗长腥热的性器贴着她湿漉漉的穴,上半身却离她远远,放置她急需拥抱的欲望。
“今天碰到的是一群二代蠢货,一抓就进去了,可是还有那种潜藏不露的呢,找不到任何证据,人前干干净净,清清廉廉,人后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晓颂呜呜哭着,在他身上扭来扭去,醉意惧意一齐翻涌着,央求他放过自己。
一把掀翻她,安全套撸到底,滚烫粗硬的阴痉重重挺进去,在她柔软湿润的穴里突突直跳,久旱逢甘霖,他仰头深呼一口气,压在她身上狠狠贯穿几次,解了瘙痒的肉欲,握住她粉嘟嘟的奶子揉捏。
“我惹你生气,你不开心,都可以讲,我们好好说话。去这种危险的地方,你想让我死才高兴吗。”
她蹬着腿,大腿被他架着一只,上抬,酣畅淋漓次次尽根没入往里骑,头一下一下磕在柔软的沙发上,磨的脖子脸蛋红了一片,胸乳却高抬被他握在手里。
除了他摸在胸前的手,她简直感受不到他拥抱她的存在,以往哪一次不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又听他说死,更是没有安全感,泪水顺着下巴渗到沙发上,手往后伸要抱。
“呜呜,你别说这些……”
“到底为什么生气,我哪里做的不对,让你跟我这样斗气。”
肉体欢畅,他喘息着往里狠入,撞得她肉嘟嘟的屁股啪啪直响,西裤还没脱,粗糙的布料磨的她大腿红了一片,湿乎乎的穴往外淌着水,被捣成泡沫。
想到恨处,他咬牙,入的越发深重,头却贴下来,喘息着一派脆弱的示软模样。
“还是你不是生气,单纯是因为我。我的宝宝喜欢上别人了吗?”
这么温软的口气,晓颂捂着嘴哭得抽噎,心里皱巴巴,摇着头愧疚地无法自拔,“不,不,我爱你,老师……”
程望舒吐了气,松了牙关,第一次听她说这叁个字,心里软成一片,却更觉得可恶。
“没关系,很正常,我年纪大了,宝宝会嫌弃。这没关系,只要心里还想着我就够了。”
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头被他扳着,扭不过去,只能一下下迎接他狂乱的撞击,呜咽着解释。
“不,我不会的,喜欢,还,还来不及……”
“那是谁,说了我什么坏话,为什么躲我,不理我,拒绝我。”
程望舒一瞬间想起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谁告诉她了吗。眼眸黑沉,贴着她脖颈,一阵绵绵的吸吮。
“他们说,太依赖你,你会嫌弃我……”
操她妈的,谁啊。程望舒更是恨极,按着她腰肢往里猛送,晓颂眼前白茫茫,湿漉漉的蜜液开闸一般喷涌,皮沙发上湿了一汪。
“是谁?宝宝怎么会信他,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喜欢你什么都告诉我,喜欢你只想着我,难道之前我对你的好是假的,我白疼了你?”
他想拥有她还来不及,只嫌二人还不够亲密无间。为了和她在一起,他都做好了定居杭城的准备,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这样看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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