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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微粘的爱液浸湿内裤,她的私处湿漉漉的,被男人玩奶又揉逼。
饱满的乳团被握住,粉润的奶尖被刻意漏出指缝再收紧夹蹭,敏感脆弱的私处也在男人刻意撩拨下不断吐出爱液,柔嫩的两瓣蚌肉违背意志贪吃的吸吮男人指尖,而后翕合着一点点将整根手指吞吃下去,隐秘而色情的发出微弱水声。
温荞面无血色,冷的掉进冰窖一般,此刻真的屈辱的觉得自己可以就这么死去了。
后来怎么下车的,她记不清了。
只记得男人用手指在挤满人的公交车上把她玩到高潮后,轻佻的把手指上沾满的从她体内漫出的水液抹在她的臀部,低声耳语:“真想在这里操你,可惜了。”
“记得保密。”已经被她的体温熨帖至滚烫的手掌贴着湿润的阴户摩挲,男人湿热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廓,沉声警告“否则我会把你拖到学校后面的巷子里,一遍一遍地,直到操死你为止。”
温荞向学校请了假,下车直接回家,一遍一遍地搓洗身体。
晚上七点,如常来到四季。
男人命人准备的晚餐她没有动,给他发了消息便一直在桌前等他。
可是直到十点男人都没露面。
温荞回想,也许是自己拒绝男人时的语气不好,惹他生气了。
可是她想见他,真的想见他,忍不住眼眶又红。
夜半,她正沉沉入睡,突然感觉身上一沉,身体被人打开,粗大的物事从后进入。
“不要...”温荞意识昏沉,被撑得难受,低声呜咽。
“不是你找我的吗?”男人吻她后颈,把她折成小青蛙的姿势跪趴床上供他后入“找我什么事?”
“呜。”温荞清醒过来,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眼泪顿时冒出来,“别碰我,好脏。”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男人把她翻过来抱进怀里,虚伪问她,温柔的不像话。
温荞老老实实把白天的事道出,惴惴不安等男人回应。
可男人久久未语,温荞一颗心掉在地上。
她本就被他包养,现在她脏了,她怎么好意思向他寻求安慰。
“对不起,我、我...”她脸色发白,噙着泪道歉,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不怪你。”男人一颗颗吻去她的眼泪,重新将她按回怀里,硬挺的欲望也被她重新吃进穴里。
温荞难耐呻吟,总是适应不了他的尺寸,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双腿发软,靠在男人怀里呜咽。
“不脏。”男人肯定得回,看着女人白嫩腿根的青紫指痕,手指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在她还肿着此刻却被他的硕物强行撑开的花瓣揉搓,仿佛要以此掩去另一个人的痕迹“这不是你的错,温荞,不要有负担。”
第一次有人在她被欺负后这样安慰,温荞透过领带去看男人,眼泪直直掉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再次道歉,流着泪小声说。
“别哭,没事了。”男人舔去她的泪痕,抱着她上顶。
见她实在哭的厉害,索性抱她去浴室,一边打开花洒,一边和她接吻做爱。
温荞被他抱抵在墙上进入,平时难以忍受的物事此刻却让她产生极强的安全感,细腿缠在男人腰上,拼命将他全部容纳。
此刻的她比平时更加热情,也将他夹得更紧。
男人喘息一声,任由温热的水流打湿衬衫淌过脊背,仰头吻她的唇“以后要我接送你吗?”
“要、要的。”温荞着急的回,生怕男人反悔。
白日陌生男人的警告萦绕耳边,温荞想了一天快成心魔,生怕自己落单真的被男人那样对待。
她想着忍不住又害怕起来,瑟缩的抱紧男人,即使腿根被男人的皮带硌的难受也不肯放松。
男人完全承受她的重量,却还是轻松地把她抱起上抛,滚烫的性器次次没入,直到她强制的在他身下高潮数次,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此刻面前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忍不住想要求饶。
可对方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从墙壁、浴池、洗手台到再回到里侧的花洒下,他把这个柔弱的女人折成任何喜欢的姿势肆意享用,反复入侵。
直到她彻底被操透,嫩红的小嘴吐着白浆无法合拢,他才咬着女人耳朵低语“喷了宝贝儿,全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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