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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也不是真的要她现在就去写作业。
她经期的这几天,觉得难熬地不只是她一个人。
他也一直没有抚慰过自己,这会儿听着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觉得鸡巴硬得发疼。
利落地拨开女孩子的内裤,长指触到嫩滑的阴唇,湿漉漉的,泥泞一片,好像按一下阴蒂都会从他的指腹下溜走。
“宝贝,怎么骚成这样。”他低声喃喃,鸡巴硬得发烫,“这么多水,是不是这几天都在偷偷想我?”
一边说着,一边并拢手指没入穴口,紧窄屄穴里的肉褶立刻缠裹上来,牢牢圈着他,即便里面已经足够润滑,他的手指抽出来时也多少受了些阻碍。
拇指抵着阴蒂拨弄,滑腻腻地左右来回碾动,让花穴深处的温度越来越高。
“嗯……”顾声笙不由得张开了腿,对着他大大分开,舒服地搭着他的手臂,时不时咬着唇呻吟,“……没有嗯……不敢想你……哈啊……”
男生的手指一下进到深处,重重碾过顾声笙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苏爽感钻进穴心,顶着劲儿冲到了大脑皮层,她舒服地拽紧脚趾,抬起的双腿打着颤,小小到了一次高潮。
眼睛微微眯着,神色靡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欲。
她还没有够。
“哈啊……好舒服嗯……”顾声笙微微扣着男生的肩,“我还要……嗯哦……”看好文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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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陈最指尖着她,叁指没入飞快地在花穴里进出着,恰恰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明明都骚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敢想我?嗯?”
“嗯……因为……嗯啊……”顾声笙扭着腰,迎合着他手下的动作,“……不方便……嗯……嗯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欲望这样强烈,头两天的疼痛过去之后,花心处便时不时有些痒,想被肏,很渴求那种被鸡巴狠狠撞着宫口的感觉。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经期又不能自慰,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顾声笙真的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陈最在床上厮混。
坚持让顾悠去蜈支洲岛,也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在作祟,顾声笙走神了一瞬,抿着唇,她其实也不是爸爸妈妈一直以为的乖宝贝。
陈最瞥了一眼走神的女孩子,有些不畅快地重重揉过阴蒂,剧烈的快感让顾声笙机械地缩了缩小腹,雪乳颤巍巍地微微晃着,她被他重新拽了回来。
乳尖硬得发痒,奶子也很涨——
“嘬嘬……嗯……”顾声笙伸手胡乱地在雪乳上揉弄,却只撩起自己更多的火,急切道,“摸摸奶子……嗯……快点嘛……”
陈最勾了勾唇。
“那里面不痒了么?”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的,直起身,淫液从他的指尖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肏你了。”
他作势要起身,似乎打算带着她换一个方便玩奶的姿势,顾声笙一下就急了起来。
“不要!”
顾声笙大大地对着陈最张开腿,水光晶亮的私处下意识嗫嚅开合着,雪白的臀间,嫩红的逼缝格外晃眼,中间还淌着淫液,陈最只是看一眼,便不禁喉结滚动。
鸡巴在内裤里也猛地跳了一下。
但他依旧淡着神色,似乎在等着看她打算做什么。
她抬着臀,双手从腿中间穿过,这样的姿势让本就丰满的奶变得更加饱满耸立。
漂亮的手指哆嗦着掰开自己的逼,将明明闭合着、却淌着水的穴口亮给他看。
指甲上的百合花也变得亮晶晶的,勾着陈最的视线。
“进、进来嘛……”顾声笙夹了夹逼,花穴口嗫嚅出一泡蜜液,“我想要嘬嘬一边肏我,一边玩我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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