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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巴用黑色胶带贴着,双手被镣铐锁着,黑色长发湿哒哒地粘在头上,出门前干爽的衣服也变得又潮又皱。
仿佛受到惊吓,神情很不安,此刻可怜兮兮地摔在地上。
另一队,为首的白人站在左侧,指着自己带回来的人:“Enna039;s
mouth
never
stopped,
and
I
greeted
him
with
socks.
Boss,
you
won039;t
blame
me.”(恩纳的嘴就没停过,我用袜子问候了他。boss,你肯定不会怪我。)
顺着手指的方向,恩纳是位有着金发的混血男人。因着嘴上捆绑着的袜子,此刻两只褐色的眼睛恹恹地皱着。
连衡收回视线,望向伤口处,见已经包扎好,示意面前的医生站一边去。
没了碍眼地东西在他眼前晃,连衡下令:“Move
her
a
chair.”(给她搬个椅子。)
主位上的人发了话,有人迅速照做。
地上的恩纳听此,呜咽声哼哼唧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再说:我呢?我不用做凳子吗?给我个凳子!
虽然都看懂了,但没有明眼人理他,都把恩纳当空气。
连衡的头发已经干了大半,他拿过毛巾,起身。皮鞋踩在黑色的羊毛毯上,步子迈得特别稳。
裴漾看着他向她走近,整张小脸布满着恐慌,仿佛下一秒积攒在眼眶里的水痕就能流下来。
连衡把毛巾照在她的头上,沉默着帮她揉起头发。过了会儿,才听他说。
“还是,不规矩。”
揉搓地手法,力道依旧很温柔,但连衡的沉默却夹杂了怒火:“我把害怕给你捎走,你又给我送回来。这可不能说,是我食言。”
阴影下,裴漾大气不敢喘,惊红了眼睛。
在确定她的头发不在淌水后,连衡接过手下递来的披肩,围在她湿透的身躯上。
她在他的手里发着抖,打着颤,像是冷极了。但连衡知道,并不是这样。
连衡想起什么,手摸进她腰腹处,拿出一盒烟。
烟盒还很干燥,可她的衣服却都是湿的。他拆开包装,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
没点烟,只是咬着,就这么一个行为,吓到了不远处的古山:“恶爷,此人信不得。”
连衡没有说话,在沉默中将烟点燃,猛抽了一口,盯着她的眼睛,说:“Go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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