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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眉脸色一白,没想到会是姜雪容开的门。
她本以为这会儿姜雪容应当不在。
薛如眉站在门口,等待着萧明彻的答复,面前姜雪容冲她礼貌地笑了笑。这笑容落在薛如眉眼里,却仿佛一种胜利者高傲的嘲讽。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屈辱。
姜雪容又开了口:“殿下,不如就让薛姐姐进来吧。”
她仍是笑着,看了眼薛如眉。
萧明彻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既然有心,便进来吧。”
姜雪容侧身让开路,薛如眉跨过门槛,朝萧明彻福了福身:“嫔妾见殿下近来颇为操劳,有心为殿下分忧,可嫔妾能做的又实在太少,也只有这琴弹得还可以。便想着,为殿下弹奏一曲,放松一下。”
她说罢,微微抬眸看向萧明彻,心下有些紧张。
倘若姜雪容不在,殿下拒绝她,便也拒绝了。可这会儿姜雪容还在,她期盼着殿下能留下她,她不想在姜雪容面前丢脸。
在大启,世家高门都好风雅,琴棋书画都颇为流行,一般世家子女都会要求从小就学。萧明彻自然也学过,他又是个力求完美的人,因而学得刻苦,亦得到先生称赞。只是教授他琴艺的先生说他技艺娴熟,但缺少了些情感。
萧明彻看了眼薛如眉,道:“你开始吧。”
薛如眉心跳了跳,按耐下喜悦,坐去一边调试琴弦。她此番出门并未带琴,这琴还是今日带朱弦出门现买的。
这就是她的机会了吧,薛如眉有些激动地想,她终于能在殿下面前,向殿下展示自己擅长的东西。她对自己的琴艺有些自信,满京城便属她的琴弹得最好,她在弹琴的时候必然是闪闪发光的,足够璀璨夺目。
薛如眉调试琴的时候,姜雪容也忍不住看她,萧明彻道:“你看她做什么?吃自己的东西。”
姜雪容哦了声,在萧明彻对面坐下。
薛如眉听得这话,手上动作一顿,微微抬眸看去,才发现今日姜雪容竟是与萧明彻一道用膳。
说来也是恰好,今日姜雪容出去吃东西时,正赶上那小摊老板急急忙忙收摊回家,似乎是家中的母猪下崽子,老板只得带着歉意地让姜雪容把两份都带回去吃。
姜雪容原本想着先给萧明彻送来吃的,便回自己房间里吃。可萧明彻见她还拎着一份,便让她留下来一起吃。
两人都还没吃,薛如眉便来了。
薛如眉调试好琴后,便开始弹奏。姜雪容与萧明彻二人坐在一边,一面吃着东西,一面听着薛如眉弹奏。
姜雪容对琴这种东西不太懂,一心只有吃,只想着赶紧吃完赶紧走,不要留在这里打扰他们俩。
萧明彻却忽然开口:“你觉得她弹得如何?”
姜雪容被这一句问得呛住,她要了双份的辣子油,一下子呛进喉咙,如同火烧一般,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
“什么?”她忙不迭要喝水,又因被呛到咳嗽出眼泪,视线都模糊了,伸手时扫到了手边的水杯。水洒在她天蓝色的裙摆上,场面略显混乱。
萧明彻拧眉,他房里没人伺候,只好自己起身,替姜雪容拍了拍背:“还好么?”
这时节天气虽转凉,可衣裳仍旧单薄,经水一打湿,她身上的衣服便有些透,偏偏那水不止打湿了她的下裙,还沾湿了她胸前一块。
萧明彻眸光一顿,正巧瞥见她胸口一片春光。
姜雪容身材极好,这是萧明彻知晓的事,他甚至全面地感受过。他知道那白玉一般的两团是怎样的触感,不禁喉头一紧。
算起来,距离他们上一回亲近已经一月有余。
他是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欲|望。在没有嫔妃之前,他也有,只不过他可以自我宽慰。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都几乎忘了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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