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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连这点克制力都没有,将来你在工作中假如遇见了oga犯人怎么办?难道你也要像现在这样结结巴巴地让人吃抑制药吗?”
有人偷笑,把那个男生弄得面红耳赤。
沈文钧不退反进,走下讲台。
他脱了风衣,上身是尖领白衬衫和黑色西装马甲,领带打最简单的三角结,下身是垂坠笔直的黑色西装裤,从台下望过去,他的身材太好了,腕线过裆,窄腰长腿。
沈文钧一米八二的身高,即使在男性a之中也不算矮个子。
他闲庭信步地走向学生的座位。
清甜诱人的信息素与他冷淡孤高的态度一糅杂,仿佛夹杂在细雪中的香气,拂面而来。太蛊惑人了。但大家想到方才沈教授的嘲讽,就算是为了身为a的尊严,也必须忍住啊!
明明沈教授穿得严实保守,连领口都没有露。
沈文钧便裹挟着一身oga求偶发热期的香气,路过这群乳臭未干的大学生a身边,一脸肃然地说:“我知道你们其中很多人自命不凡,瞧不起oga,但事实上,身为oga也不是没有好处,就算是身在发热期的oga也有可以在工作中发挥作用的办法……”
“比如……”
全教室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身影而移动。
心砰砰跳着,又畏惧,又期待地等着沈教授经过自己的身边。
其中最紧张的莫过于滕锐。
别的a都受不了,他能感受到的是其他a的上百倍好吗?他头晕目眩,呼吸加快,脸已经红透了,心跳鼓噪到像是心脏下一秒就会炸掉。
沈文钧在滕锐的身边站定的一瞬间,滕锐大脑一片空白。
沈文钧也不是没有感到发热,但是他的意志力比滕锐这种小年轻可要好多了。
沈文钧居高临下,羽睫微垂,低头盯着滕锐,问:“你叫什么名字?”
滕锐抬起头,像是被沈文钧冷冰冰的眼神勾起下颌,口干舌燥地说:“滕、滕、滕锐,滕王阁的滕,锐利的锐。”
“今年几岁?”
“十九周岁……我、我虚岁二十一了。”
“以往学历呢?”
“我小学就读于xx小学,初中是xo中学,高中是oo高中。高考考了xxx分。”
“家里有哪些亲属?”
“我是独生子,我爸妈都还在,我爸是公务员,我妈是医生。我、我家有两套房,一套在二环,一套在五环,还有一辆四十万的车。”
沈文钧问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
最后,沈文钧问:“有什么犯罪史吗?”
滕锐浑身僵硬,连连摇头:“没、没、没有!”
沈文钧深深地望着他:“真的没有吗?”
滕锐已经晕头转向,脑袋一片混乱,迷迷糊糊,非常惭愧说:“……我曾经偷拿大人的身份证,在未成年的时候去网吧上网过。”
沈文钧笑了。
妈呀。滕锐都傻了,他看着沈文钧的微笑,整颗心的枯树都开花了。
沈文钧站直,环视一周,说:“看到了吗?像这种的a蠢货,我在审讯的时候遇见过很多。问什么就交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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