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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玩都行……”玲珑被他的话迷住了,在烛光的照耀下,呆呆地看着他脱下大红色的婚服,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安阳旭的皮相端正,身姿修长,虽然不及赵北逸那般健硕宽厚,但也是翩翩如玉的贵公子。
端亲王完全照着皇子的水准安排他的功课,该学的马术、骑射皆是精通,自然也有紧实精壮的肌肉。
华丽的婚服半挂在他的臂膀,与白皙分明的胸肌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与两点羞涩殷红的乳首互相照应。
他的目光痴迷爱恋地盯着她,双手滑到下腹,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茎身。
粉色的丝绸缠得很紧,像是要被勃起的肉棍撑裂了。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巨大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全身轻颤,发出蛊惑沙哑的低吟。
“嗯……玲珑……来……玩我……”
来玩我……
玩我……
玲珑睁大眼睛,感觉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也勃起了。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也可以如此魅惑,或许不是魅惑,只是他这张脸实在太对她的胃口,面容越是端正俊雅,双手的动作愈加放荡淫邪。
他就像是她未曾见过的雄狐狸,散发令她着魔的气息,让她的情潮汹涌奔腾,恨不得马上吞入那根肉棒,治一治穴里的瘙痒。
玲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顾不上什么惩罚、什么玩弄,立即从桌上跳到他的怀里,将湿泞的穴口对准龟头,狠狠坐下去。
粗长的肉棒还缠着几圈丝绸,不仅让这根大棒子变粗了一些,而且丝绸上绣了不少凹凸不平的花纹,刮蹭柔软的穴肉,顶入娇嫩的宫房,当场让她爽到失神,浑身颤抖地奔赴高潮,喷出大股花液。
安阳旭也是爽到头皮发麻,许久未沾情绪的阳根兴奋地抖动着,想要射出浓精,却被丝绸绑紧束缚。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顶弄她的花穴,剧烈的快感在两人的脑海里炸开大片的烟花。
她敏感的身体接连迎来高潮,把茎身绞得死紧,无论是鼓动的青筋,浸湿的丝绸,还是深藏在马眼之中的精管。
他在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唯有欲望支配身体,一次次将阳物完全顶入,操软她的宫胞。
隐约听到她的哭喊求饶,他想要从癫狂的状态抽离,又想拖着她完全沉沦在最原始的交媾。
致命的是,无论快感如何累积,精管依旧被挤得阻塞不通,让他如同困兽被囚禁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顶撞、操弄,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自己永远得不到灵魂的解救。
“啊……太重……要丢了……”
她神情迷乱地向后倒去,穴肉缩到极致,连同丝绸一起箍紧茎身,再度击散他的理智。
无法射精的痛楚转化为撕裂灵魂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胯下顶撞的力度愈发猛烈,两颗阴囊鼓胀到了极限,抽搐着要将精液挤出去,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更是被操得三魂丢了七魄,眼前白光频闪、耳畔寂静无声,如同破烂的玩偶躺倒在桌面,浑身泛红痉挛,无力地承受如此凶狠的欢爱。
许久之后,他终于感到疲乏,渐渐平息了顶弄的动作。
“坏人……你,你咬我……好疼……”
玲珑的哭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慌忙舔去她的泪水,连声说抱歉。
“都怪这根贱东西,射不出来,让我不能控制自己。”他怜惜地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看到白嫩的皮肤渗出丝缕血迹,让他自责不已,“我错了,乖宝,我们不做了,我帮你找伤药……”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你被我咬伤,我去找药。”
“等会就好了!”她不舍地环紧他的腰腹,“你这样喂不饱我,我要吃精气。”
“那你解开它,好不好?”他低声请求着,“它为你存了半月的阳精,已经胀满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饥渴地舔了舔虎牙,慢慢抽离自己的花穴,露出这根湿淋淋的肉棒。
“你别乱动哦,乱动就会越勒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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