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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姜点头,夸道:“真聪明。”
袁烟烟仍然一脸不忿,嘟囔道:“可我还是替姐姐可惜,费心费力做这笺谱,不挣钱不说,还被人仿制,结果为分明自身,反倒搭上这么多银钱,真是太亏了。”
“打住,打住。”胥姜苦着脸,“再说我要吐血了。”
袁烟烟摸了摸胥姜的脸,替她骂道:“这些人真的太坏了。”
胥姜闷笑,“好了,好了,此事过了便过了,越生气越亏。”随后又哼道:“再说,他继圣书局能不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咱们且耐心等着,说不定还有好戏可看。”
见她神情淡然,袁烟烟心头的不平之气也慢慢平复下来,随后又问道:“方才听胥姐姐说你在他们出笺谱之前便知道他们要仿制的事了,如何知道的?”
胥姜不想她与木家两姊妹生嫌隙,便模糊带过了,“偶然撞上的。”
随后又转开话题,问道:“这些日子袁先生可好?协理科考不轻松,想来也忙坏了,他身子可还安康?”
“听侍从回来报,说能吃能睡,康健着呢,这些日子正忙着阅卷,等放榜后就能回家了。”
袁烟烟也快一个月没见着父亲了。
考生们科考结束后即可离开贡院,可主理、协理科考的大臣们,皆要待试卷初筛后,上呈天子批阅,等御笔亲点名次,张榜后方可归家。
此次科考主司为礼部侍郎,除他以外,还有礼部包括楼敬在内的各员外郎、国子监祭酒袁祖之、司业杜回等大臣协理。
胥姜也快一个月没见过几位先生了,她盘算着,张榜后她正好要设品书宴,正好请各位先生来聚聚,好让他们也松快松快。
袁烟烟问道:“胥姐姐,红锄近来可还好?”
胥姜回神,摇摇头,见袁烟烟神色担忧,又道:“不过会慢慢好起来的。”
袁烟烟黯然道:“我本想去探望,又怕冲撞和唐突。”
袁烟烟还未及笄,家中规矩又大,未经父母允许,不好贸然登门造访。加之书塾人又多杂,林红锄又热孝在身,连灵堂都少出,不便见客也不好招待,的确不是探望的好时机。
“不用着急,总有机会见面的。”
“嗯。”袁烟烟从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胥姜,“还请姐姐转交此信,也替我转达,请她节哀顺变,保重身子。”
“好。”胥姜接过信,小心收好。
两人又闲聊一阵后,有客上门了,袁烟烟不好多留,便起身与胥姜告辞。
梁墨坐在米铺同汪掌柜闲聊,见袁烟烟上了马车,才往书肆走。
汪掌柜探头出来喊道:“不再坐会儿?”
梁墨摇头,“不了,肆里还有活儿。”
汪掌柜赞道:“这么勤快,五千钱也算没白花。”前阵子胥姜书肆忙翻了天,他过去探望,见这小子虽年轻,干活儿却利索、老道,当即便刮目相看。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对他是越来越欣赏,就是性子有些闷,方才跟他这儿坐了半晌,净他说得口干,这小子只嗯嗯啊啊的几个字,就给糊弄过去了。
唉,又是个锯嘴葫芦。
两日后,云收雨霁,春和景明,麻衣如雪,满于九衢。
礼部贡院内鼓声如雷,贡院的东墙前,挤满举子,无数双眼睛,在金榜上寻找自己的名字。
来观榜的不止举子,还有士族公卿、王公大臣、名士贤达和有钱的商贾,都是为了一睹放榜盛况,和登榜举子们之真容。
胡煦与曾追来得迟,好半天才挤到前方,还未至榜单前,便听到有人在叫胡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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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煦!一甲第一名!进士及第!状元!”
“胡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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