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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南心脏停了一下。啊……刚太急着回来,忘记关门了……夏妈责怪地看了一眼夏听南,“毛毛躁躁的,门都不关,万一有贼进来呢?幸亏有秉然。”一句话的语气硬生生从嫌弃渐变成慈爱。夏听南是狗尾巴草,徐秉然就是贴心小棉袄。徐秉然走进来看她,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失落颓然的样子,眼睛里镶了钻一样亮。夏妈问道:“秉然,今天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好事?”徐秉然刚想回答,夏听南直接插话:“妈,我有事要和徐秉然讨论,你先出去。”“闲聊就闲聊,还什么讨论,说得这么好听。”夏妈一脸嫌弃,她摆摆手,“算了算了,我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们别聊太晚,尤其是你夏听南,秉然很忙的,听到没有!”“知道了!”夏妈一走,她就把房间门关上。徐秉然自然地在她的床边坐下,看着夏听南在房间里乱走。转了两圈,感觉好像没那么尴尬了,夏听南才清清嗓子说:徐秉然,我……徐秉然:啊。她一哽:我就顺嘴叫一下,不用应。徐秉然:我想应。夏听南:行……房间里又安静了一会儿,夏听南抓耳挠腮,又有点于心不忍。徐秉然神色如常:“你说,没事。”“我觉得这个事情先别到处说。”这回语速很快,夏听南还有顾忌,说试一试就真的是试一试,里面还有很多不稳定因素,结局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所以她不是很想大家都知道,尤其是父母,不想父母替他们两个操心。徐秉然一点都不惊讶,直接点头说好。万事开头难,最难的已经过去,没有名分不能算是什么事情,不就是地下恋,总比没得恋好,徐秉然心里想着,伸手去拉她,这回夏听南没躲开,于是他拉住她的手,像以前一样揉捏着。夏听南的手失去了以往的肉感,变得纤细柔和,但指甲的形状依旧圆润,他一根根地摩挲,从指尖,从指缝,从虎口到掌心,手心的纹路依旧是那样,徐秉然看着那条感情线,有些出神。十指缓缓交错,收拢,又缓缓解开,徐秉然的温度都传到了她手上。夏听南觉得脊椎到后脑勺一阵麻。以前徐秉然玩她手的时候,也是这么色情的吗?还是她想太多了?“滴滴。”手机响了。夏听南故作镇定地抽回手,去床头拿手机。钱云会:没吵架?那就是谈妥了,懂了。钱云会:怎么又不回话了?钱云会:被吃抹干净了?徐秉然问她怎么了。夏听南说:“没事,就是云会姐问我、呃……”她又磕巴了。徐秉然侧身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古怪。他欲言而止:“……我没这么急。”夏听南崩溃:“大哥,求你闭嘴吧。”徐秉然闷笑着伸手扶她,感受到她的僵硬,又缓缓放开她。夏听南摸了摸脖子,很想扇自己清醒一下。难道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不应该啊夏听南,你可是夏听南,他可是徐秉然……你俩就是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的那种……你是黑大帅他就是喜羊羊,你是胡图图他就是牛爷爷,你是海绵宝宝他就是章鱼哥……她努力给自己魔幻洗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两个人静静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夏听南恍惚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像青春期早恋的高中生,青涩稚嫩,还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连她这种话多到说不完的人,到此时也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你明天,是要上班吧?”徐秉然说明天有个实弹射击的练兵测试。“拿真枪吗?”“嗯。”夏听南:“那好酷,是什么样子的?”徐秉然组织了一下语言,给她形容了一下,从实弹射击的条件要求和测试要求说到评分标准和注意事项,说得很详细,详细到安全检查和装弹方式都给她演示了一遍。他的嗓音低低的,很好听,夏听南听得晕晕乎乎,听不懂但觉得好玩。她假装自己已经理解,然后问:“你能打几环?”“不一定,看运气。”“运气好的时候呢?”夏听南很好奇,“十环?”“……差不多。”其实徐秉然枪法不错,以前还参加过全国公安系统实战应用射击比赛,ppc速射和50米慢射的成绩都很不错,不过那也只是以前,现在十发能打个八十环就算超常发挥了。夏听南又问:“你说的手枪是什么样子,是这种小的吗?”她用手比了一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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