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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该改改了。”他扛起嗷呜乱叫的小人打她屁股,“嘴里不留情,可要吃苦头的。”
“要你管。放我下来。”
巴掌又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扇。
“你欺负人。”
微弱的月光透进室内,已足够他在熟悉的屋子里穿行。她悬空地半挂,袜套的挂钩解散,内裤顺着腿滑到脚踝,下一步就要掉在地上。一发觉这事,她再无心与他拌嘴。
“现在知道服软了?”
这话偏教她气得更甚。她死不承认,“你少臭美了,大猪蹄子,谁要跟你服软。”
“是吗?”他再一次将手抬起,悬在半空。
她下意识地将身子缩紧,扒住他的后背。
可他非但没有打,却微笑着将人放下。
开灯后,好像在淋浴间。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背着她对墙站,肌肉匀称的后背展露于眼前。
小钟慌乱不已。
这……他这是想干嘛?在这里做,还是一起洗澡?只是洗澡就太荒谬了吧?但第一次在浴室做,果然也很古怪。她想象中的初夜,应该更慎重而绚烂,更有氛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潮湿一无所有。
好像他的考虑也没错,两个人都湿答答的,总不能就这副样子滚到床上。
先各自洗澡吧。
明晃晃的灯光照清彼此的身体,消失的外衣让人不安,她借故遁逃:“我去把湿衣服拿来,丢在地上不好。”
才迈出一步,脚边的内裤将步子绊住,瓷砖滑溜溜的,人险些就要摔倒。
“不用。”他眼疾手快捞住人,拽回面前捧颊深吻。
花洒淋下温热的水流,似细小珠花轻挠挺立的乳尖,才被咬过的灼痛再度复苏。雾气渐深,袅娜的暖意弥漫。指端像冬日被火炉薰得久时,涨红着,又略微发麻。热意与激情积与腿心,她还清楚记得舌尖的执着与淫浪。
腰间的防滑扣反像刻意而为的情趣,宽边的波纹蕾丝围成薄饼,也像过短的裙摆,雏鸟尚未丰满的羽翼,若隐若现掩着深郁的丛林。扯乱的内衣早已没法蔽体,比浑身赤裸更显得下流。
她撞见斜对角的镜面,悄悄地低头含胸,彻底脱去缠脚的内裤。老变态却趁人之危,将喷头对准她。
水柱扫过身上,她却全无防备的手段,狼狈不堪去挡,奈何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最后却只能任由自己再湿透一遍,缩进墙角,抱头蹲防。
白丝上的污痕不断被晕开,染淡,脚尖聚的一点深黑却被越浸越浓。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他败给这副可怜的模样,哪怕是故意装的,他也愿意上钩。她却看准时机夺过武器,反客为主用水激他,在狭窄的淋雨间里,踩着浪花转了好几圈。
“恶人有恶报。”
她解气的叉起腰,却不防他从侧后偷袭,在一片濛濛的水色里将少女扑住。她茫然回顾,柔软的耳后便被含住。硬挺的肉柱带着热意顶入股间。
“你又在对我幻想下流的事情。”她试着学他的语气,用露骨的语言加以挑衅,“想好要怎么插进来了?”
她探手握他的阴茎,上下抚弄。他配合地顶过腿心,蹭着她的阴户。双腿相倚,身子几乎贴住她的后背。
被握住敏感的男根以后,他的动作迟钝许多,几次想偷袭啄唇,都被轻巧躲开。喘息放浪,再无一丝冷静克制的痕迹。脸颊像醉救般烫红。他今晚好像是喝过酒,但她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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