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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说:“你回去写封辞职邮件吧,发送给我,抄送皮克西西先生。”故事开始了吗?故事结束了。拉拉多年来积累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沃尔夫,你适可而止一点吧!皮克西西先生已经在你的事上分了不少神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沃尔夫依旧紧盯着眼前的屏幕:“我在教育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上也分了不少神了,什么时候我才能把我的时间都用在实验上呢?”拉拉拍桌:“皮克西西先生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这些新人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你要是不想要助手,明明可以提前向皮克西西先生声明!”“153。”沃尔夫输入数据,终于得空从实验中抬头,“实际上我和皮克西西先生严正声明过我不需要助手,但他不认可——还有,你的离子瓶快炸了。”砰——!同一时间,随着拉拉的离子瓶炸裂,远在南半球的吉利斯岛,也发出了类似的巨响。那一天,在地球南侧方位的达鲁星,用地心辐射波轰击了地球的吉利斯王国。网络四通八达的时代,信息可以飞速传播。但是如果高层希望封锁网络消息,却也不难。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网络上与“吉利斯”、“达鲁星”相关的关键词被完全屏蔽,海量信号被拦截在半路。于是南半球位于吉利斯王国附近的地区以为,这只是一场地震,或一场海啸。至于远在北半球的奇斯卡市就更加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在国联化研所的走廊里,拉拉和其他研究员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离子瓶为什么会爆炸,沃尔夫站在人群一边一言不发,米娅站在人群另一边面无表情。看来第一天入职就不是很顺利。先是没穿实验服挨骂,然后又因为离子瓶爆炸惹得一屋子刺激性气味,不得不跑来走廊避难。不过这样的不顺利,米娅已经比较习惯了。由于不了解这间实验室的风气,米娅很难理解拉拉他们的紧张——区区小型爆炸实际也不是什么大事,最优秀的化学家都有炸实验室的时候,这事儿很正常。所以他们为什么这么严肃呢?这就是高级研究员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吗?米娅心里肃然起敬——这么说来,自己不穿实验服就进实验室的行为,确实是很过分。她心里泛起淡淡的忧愁,同时又有着大大的迷惑。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应该是隶属皮克西西先生名下的研究员,所以这位沃尔夫先生应该不是自己的直系上司,他应该没有开除自己的权力。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气势汹汹地让自己去写辞职信呢?米娅隔着人堆看向那位高大的先生。28岁的人,长得再好看也能从细枝末节看出些许风霜感,比如眼角细碎的褶皱,比如眼神中的疲态,比如显然不再活泼的肢体动作——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老成”。人体机能在二十多岁有个分水岭,在那之前成长,在那之后衰退,人们大多如此。岁月公平,最好的年纪消逝了就是消逝了,对谁都一样。他和米娅以往在学校里见过的那些二十出头的明朗少年,显然属于不同的年龄层。但依然赏心悦目。这就是米娅看人的方式,无关人品、性格、能力、才华,哪怕是一个刚把她臭骂一通的人,她会评价的也只有外表。可以说,她与人的交往,十分类似于普通人和盆栽的交往。—你看墙边那绿萝怎么样?—不错,长得挺好,叶子绿绿的。—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不错,长得挺好,眉清目秀的。米娅十分“肤浅”。她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自己此生已经不可能成为一个很有内涵的女性了。这样的“肤浅”不仅表现在看人方面,语言方面也是一样。她永远只能听懂字面意思,举个例子来说——“我的心头小鹿乱撞”,这在米娅听来是句十分血腥的话。这事情很讽刺,米娅出生在文化底蕴浓厚的东方,却有着天生学不了文学的情商。是的,米娅的“肤浅”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肤浅,而是一种名为“大脑皮层k区残缺综合征”的疾病,是一种理解能力上的障碍。由于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患病概率极低,所以至今尚没有较好的医疗手段。她是真的没怎么挨过骂吗?并不是。实际上她的导师霍夫曼也不是位好脾气的主儿,只不过霍夫曼教授再怎么凶神恶煞,也总不会用一些低俗词汇去谩骂自己的爱徒。而对于只能听懂字面意思的米娅来说,事情就是——教授十分生气,但并没有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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