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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见她低眸不语,眼神脉脉,像关切心疼却又不能说出口,叹了一声,赶忙接口安慰。“不,我就在这里等他。”谢樱时摇了摇头,恳切中又带着不容否定的坚持。“这……”“我有几句要紧的话想当面同大公子说,还请将军行个方便。”像她这样的女子开口求人,恐怕谁也抵挡不住,再加上身份特殊,就更没有法子拒绝。阿骨只好点了头,嘱咐她不要四处走动,便转身去了。谢樱时却没老老实实坐着的意思,隔窗看他走远之后,便轻手轻脚地走向里面的窄廊。对面几步远转过拐角便是里间。抬手去撩帘子,垂坠的珠串立时落钱似的“哗”响起来。她吓了一跳,生怕惊醒了狄烻,慌忙拿手去捋,直到那一根根珠串子都完全静止下来,又做贼似的立着耳朵细听。房内没什么动静,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蹑手蹑脚,一步一挪地转过屏风,探着脑袋往里面瞧。屋内并不算宽敞,长案上摆满了文书,却井然有序,加上几扇连作屏风样的时局图,剩下就没有几分空地了。狄烻果然阖着双眸,仰面靠在书案后的椅中。他身上没穿那平素那件黑袍,只披了件中衣,半敞着襟怀,胸腹间一览无余。谢樱时目光在那肌理分明,起伏健硕的身子上打了个旋,才陡然醒觉不妥,掩面缩回屏风后,双颊簇起的火一下子就把脸燎得红透。怨不得那个阿骨说现下不宜进来,还以为是什么军机要地的规矩,没曾想原来是这个缘故。她只觉那颗心重锤似的在胸腔里冲撞着,女儿家必须谨言慎行,矜持守礼,照说这时候该马上退回外厅才对。可她却莫名其妙地挪不开步子,脑中更有个叫人羞煞,没法子说出口的念头——想再过去瞧一瞧。这匪夷所思的念头让她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心里想着不成,可真就管不住自己的腿,拖着步子往前挪,目光也一点点越过屏风,终于又瞥向里面。他仰靠的姿势没有半点改变,对她的闯入也一无所觉,鼻息均匀,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显然是睡熟了。谢樱时稍稍定了定神,抚慰着那颗在腔子里砰乱的心,这次没有再挪开目光。许是常年在外征战的缘故,他的肤色和面庞一样略显深沉,坚实的胸膛说不出的雄浑有力,又像是用心雕琢过的玉器,每一寸都说不出的精致,连那几道长短不一,或深或浅的伤痕都跟起伏的轮廓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半点不觉突兀刺眼。这样好看的身子,谢樱时自然没见过,普天下应该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吧?她看得出神,不知不觉在肚里这样思度,双眸像被一股无形之力牵扯着,怎么也挪移不开,只是盯着愣愣发呆。就在这时,他两片薄淡的唇轻抿了下,紧跟着,喉间也水波轻潺似的动了动。谢樱时吓得气息一滞,以为被知觉了,正想扭头逃走,蓦然发现他只是把头稍向一旁侧了下,鼻息依旧,脸胸间的起伏也丝毫没变。原来癔动而已,并没有醒。她不由长出了口气,胆子忽然也大了起来,索性转过屏风,把手里的提盒轻轻放下,轻缓着步子走上去。离得近了,他的眉眼唇鼻都变得清晰起来,甚至能数的清颌下胡须新冒出的青茬,更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渗入鼻间。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桌案上打开的小漆盒,里面的药膏又用去了小半。随身带着她送的东西,身上也有着味道一样馨香。一霎间,谢樱时恍然有种和他全无隔阂的感觉,微微倾身,隔着书案凝望着那张已经深深刻在脑中的面庞。他阖起的双眸舒然沉静,不再让人难以捉摸,窗外斜透过来的阳光柔润了刚毅的线条,看不出半点平常那种冷硬的味道。依照她的想象,狄烻这类行伍出身的人,即便是再疲乏,睡着了也该是刻板严肃的规矩模样。可现下这睡姿却有点出乎意料,尤其是那舒扬的眉,微翘的唇,竟有种孩童纯净般的可爱,实在想象不出他是个统率千军,常胜无败的沙场名将。然而目光再往下移,搭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却截然相反的模样了。骨节分明,甚至已有些形变的五指证明他是一个武学深湛的人,而虎口间那层清晰可见的老茧,更彰显出主人刻苦不懈,持之以恒的坚忍。这样的手自然难有文人不惜笔墨来描摹,但却有种属于男人家雄浑的美,别样迷人。谢樱时陡然想起两次被他握着手,那刺刺的粗粝感直到此刻还依稀残留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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