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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比得上盛总您心思缜密。”南风拉开领子,坦露那抹红痕,盛于琛乌黑的眸底一下子闪过暗光。
“盛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用什么办法造成的?药水吗?什么牌子的?哪里能买到?跟我说说,没准以后我还会用到,有句话说得好,多掌握一门技术就多一条活路。”
她那么多问题,好像感兴趣的真是那药水一样。
盛于琛抿着唇没有回答,南风走到他面前,笑意已然收敛:“这是你专门准备给陆城遇看的?盛总,我好像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我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多此一举?”
盛于琛那样理所当然地反问:“如果你跟他真的没有关系,你何必介意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介意?
她不能介意吗?
他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在她身上做这些小动作,利用她去膈应陆城遇,他有没有尊重过她?现在事情被她发现,他非但没有一句道歉,反而还来说她‘何必介意’?
如此荒唐!
南风气极反笑:“我没有介意,我哪敢介意?再说了,我介意有用吗?难道盛总会因为我的介意,下次就不这么做?不会的吧,谁能有我了解你,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你就会一直一意孤行!”
“我只是想拜托盛总,下次做这种事之前能不能先给我个剧本,我好配合你演戏,这样效果也更好一点,才不浪费盛总你一番筹划!”
在她的尾音落下的同一刻,盛于琛接上话,不是问句,而是叙述的语调,笃定了她:“你生气了。”
南风神色煞冷,他更是嗓音清冽:“因为我让陆城遇误会你,所以你生气了。”
“你在意陆城遇对你的看法,你心里有他,所以你因为这种事情对我生气。”
“南风,你把我对你说的话全部都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宣判罪行。
南风看着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得这样独裁,在他的言语里,好似她对陆城遇有一点点想法都是十恶不赦。
这让她觉得很莫名,疑惑甚至盖过了愤怒。
“我为什么不能在意陆城遇?”
“为什么?”他像是十分愤怒,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你还问我为什么?你忘了他是怎么玩弄你的?南风,犯贱也要有个度!”
犯贱犯贱又是她犯贱!南风彻底恼了:“好,就算我是犯贱,你看不下去,你大可以不要看!没人要你看!”
盛于琛听得出她的意思,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力道的加重:“你让我不要管你?”
疼,可是她倔着脾气就是不肯服软。
“对!你是我的谁啊?你为什么要管我?”
盛于琛的脸色一直以来都不算好看,现在更是冷凝:“南风,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如果不是受你哥所托,你以为我愿意管你?”
是了,就是因为她哥!
如果不是因为她哥,堂堂盛总裁又怎么会正眼看她一下!
南风一下子甩开他的手,明明是怒火中烧,可脸上偏偏要露出那无所谓的笑:“《民法通则》告诉我们,十八周岁以上的公民是成年人,拥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和完整的人身自由权,并不是特别需要监护人,所以盛总,您以后就把我当成普通员工即可!我的私事也不劳您操心!谢谢!”
“你再说一遍。”他是真真切切动了怒。
南风一抿唇,不想再说,也不想看见他,她快速从他身边掠过要走,他却在擦身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丢回房间,他果然是在气头上,一点没有控制力道,南风被他那样一丢直接摔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南风气恼至极,狠狠瞪着他。
盛于琛神色一片肃杀:“听着,你看上谁都可以,想要跟谁交往,做谁的情人都随便你,唯独他陆城遇,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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