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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实让雅尔海晴很不安,他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以至于他是那样强烈地渴望天权能够承认他们的感情。
“不爱你,怎么会有他呢?”沉默片刻,天权抓过雅尔海晴的手轻轻抚上自己隆起还不是很明显的腹部。
雅尔海晴终于想到了刚才的异样感觉,他低下头看向天权的腰腹,那原本平坦的地方已经稍稍隆起,雅尔海晴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掌心的触感柔软温暖,指腹间突然传来细微的震动,小小的孩子用最直接的方式跟父亲打了个招呼。
“这,这是……”与生俱有的血缘牵绊让雅尔海晴的声音充满期待,虽然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
“你儿子又在踢我。”天权微微蹙眉,小家伙的劲儿还真不小,应该是个男孩吧。
“啊!?”雅尔海晴不知是惊还是喜地放声大叫起来,骇得原本乖乖趴在他脚边的小白跟着“汪汪”叫唤。
“你说什么?”他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儿子在踢我!”天权一把扯过他的耳朵吼道:“这回听清楚了?”
“你说的是真的?”湛蓝的眸子瞬间明亮起来,狂喜的雅尔海晴甚至没有想过天权身为男子为何能够怀孕生子。
天权低头不语,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回过神来的雅尔海晴紧紧抱住他,随即又怕伤到他似的赶紧松开,兴奋地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不是被阿摩司期待的小孩,但是现在,他可以期待自己的小宝贝了。雅尔海晴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天权的腹部细细聆听,脸上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自那日之后,天权的饮食起居都是由雅尔海晴亲自打理的,事无巨细、温柔体贴。让本来就被莺儿姐弟两个管得郁闷不已的天权在甜蜜喜悦的同时很是恼火,他是怀孕了,可他们也没必要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寸步不离地盯着啊,搞得他现在整日紧张兮兮的。
除夕日下午,雅尔海晴美滋滋地哼着小调走进天权的房间,心中默默盘算着晚上的安排,这可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个除夕之夜。刚推开房门,他就被天权的举动吓到了。
“你,你在干嘛?”雅尔海晴的声音磕磕巴巴的。
天权正拿起束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膨隆的腹部,见他进门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别这样,会伤到身子的。”雅尔海晴拉住天权的手,强迫他停下。
“我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参加除夕大宴吧?”天权无奈苦笑,将近七个月的肚子可不是服饰能够掩饰的。
雅尔海晴沉默下来,身为质子,天权可没有对阿烈古琪说“不”的权利。
“放心,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拨开雅尔海晴的手,天权咬着牙继续刚才的动作。
雅尔海晴面无表情,双拳紧握。
天权和枭儿离开后,雅尔海晴仍然闷闷不乐,耳畔回荡着阿摩司的话,“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战胜阿烈古琪,否则永远不要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他对你的恨意是你无法想象的”。
莺儿挺着肚子,扶着后腰,“孕”味十足地飘进内院时,正好看见雅尔海晴一个人盘腿坐在石桌上发愣。
“怎么了,海晴?”莺儿有点好奇。这小子,天生是个乐天派,从来都是乐呵呵的,看他不笑的样子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没事。”雅尔海晴抬起头来,视线正好停留在莺儿尖尖隆起的腹部。
“扮相还不错吧?”莺儿得意一笑。因为天权怀孕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所以作为知晓这个秘密的四人中唯一的女人,莺儿只好有事没事就揣个枕头在园子里晃上几圈。她是天权的贴身侍女,又生得甜美可人,就算和主子发生什么在外人看来也是不足为奇的。
见雅尔海晴没有作声,莺儿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只是普通的宫宴而已,四殿下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雅尔海晴摇头,低声道:“我是在想今年的春祭要怎么办?”
赫提人崇拜天神,崇拜自然的力量,对萨维伦女神的膜拜早已融入这个草原民族的根骨血肉。每年三月的春祭和九月的秋狩一样是赫提王族绝对不可或缺的重要活动。
作为为质赫提的胤朝皇子,天权从来没有缺席过以往任何一次春祭。可是今年,唉,莺儿也头痛起来,四殿下的产期大概就在三月中旬,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春节过后,天权的身子越发沉重起来,行动也日渐不便,腿脚有些浮肿,腰酸背痛更是常事,夜里还不时抽筋盗汗。孩子虽然不算很大,动作却颇为有力,如此旺盛的精力让他们几个一致认为这将会是个调皮的男孩儿。
其实,身体上的不适都还在天权的忍受范围之内,真正让他难以负荷的却是心底的彷徨和恐慌。虽然自幼跟随母妃习学医术,可他以往并不知晓自己可以生育的体质,对生产、分娩一类的事情更是一窍不通,虽然经过近半年的恶补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莺儿姐弟两个虽是同族,但毕竟年幼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又是从小跟随自己来到伽蓝,想来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海晴更是懵懂自不必说。这使得天权看着自己日益膨隆的腹部心下越发惶然不安,孩子真的可以顺利生产吗?
伽南草原的春天比中原来得晚,即使已是三月初,流芳城依然一派银装素裹的景象。外面虽然寒冷,但室内点着火盆,温暖如春,还点着安神的檀香,传来阵阵沁人心肺的清香。
天权略显疲惫地斜躺在软榻上,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倦意,腹部高耸膨隆的圆润轮廓隔着厚厚的锦被依然清晰可见。他一手漫不经心地翻着手边早已烂熟于心的医书,一手轻柔地在躁动不休的腹上打着圈慢慢揉抚,这几日孩子动得实在厉害让他颇有几分吃不消。
往日只需稍加安抚便会平静下来的孩子今日却是格外活跃,任他百般抚慰就是偏不买帐,让他整整痛了一盏茶的工夫才逐渐消停下来。天权轻轻舒了口气,苍白的额上已见了薄汗。
稍微喘息了片刻,疼痛很快卷土重来,不同于以往孩子闹腾时的酸软胀痛,而是隐隐带着垂坠感的钝痛。勉强撑起身子,看着蠕动得明显比以往剧烈的肚子,天权突然意识到,这恐怕不是普通的胎动,孩子大概是要出来了。一想到这里天权脸色微变,扬声唤道:“莺儿!”
就在外间小榻上打盹的莺儿还没来得及过来,把天权烦到不行被赶出屋子的雅尔海晴已经掀开帘子闯了进来,直接扑到软榻前一把抓过天权的手急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天权微微蹙眉,道:“孩子要……呃……”突如其来的一股锐痛打断了他的话。
“孩子?孩子怎么了?”雅尔海晴不知所措地看着天权胎动地厉害的圆隆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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