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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弟弟妹妹会哭,朗儿不喜欢。”朗儿歪了歪脑袋,道:“朗儿想要哥哥姐姐,姑姑可不可以给朗儿生个哥哥啊。”想了想又补充道:“姐姐也行的。”
天权无语地和雅尔海晴对视一眼,心中暗道,这样的要求好像没人可以满足你,除非你父王在娶你母妃之前有未了的风流债。
毕竟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在户部忙了大半天又陪朗儿玩了这么久,天权的精神也有些不济。于是在把脏兮兮的朗儿交给若离收拾打整后,雅尔海晴便送天权回房休息。
“你先睡会儿,晚膳的时候我叫你。”替天权盖好被子,掖好被角,看着他满脸倦怠的神情,雅尔海晴很是心疼。
“我不困,躺会儿就好。”天权说着抓住了海晴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道:“别走,陪我说会儿话。”
“说什么?”雅尔海晴楞楞地看着天权略显苍白的面颊,将手伸到被褥里面轻轻抚上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
温热的感觉从单薄的里衣下缓缓透入掌心,掌下突然传来一阵柔软轻微的悸动,不禁让他微微一怔,激动道:“孩子,孩子在动……”
“他在长大嘛。”天权温润修美的手不知何时扣了上来,笑颜如夏花般绽放开来。此前他还一直担心孩子可能会不太健康,因为昭阳四个多月大时动得可比现在厉害多了。不过今日进宫母妃给他把过脉,说孩子的状况很好,他这才放下心来。
难得见到天权如此灿烂的笑容,雅尔海晴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天权笑笑,正色道:“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说吧。”这小鬼,有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这样他还看不出来的话就真是枉费他们十年的感情了。
“我……”雅尔海晴呐呐地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天权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的道:“我现在没精神陪你慢慢耗。”
怎么会这样呢,雅尔海晴略显懊恼地低下头,随即又抬起头来双眼紧盯着天权,为什么从小到大他想什么都瞒不过他呢。
其实这也很正常,雅尔海晴自幼生活在民风淳朴的边关塞外,性格洒脱爽朗,本就不是擅于隐藏情绪之人。偏偏天权生性敏感,又是在勾心斗角的皇宫中长大,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可谓生存最基本的本领。加之两人朝夕相处多年,他若看不出海晴的心思想法才是怪事一桩。
“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待在家里很无聊啊?”见海晴仍是不愿开口,天权轻轻叹了口气替他把话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雅尔海晴脱口而出,随即用手捂住嘴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真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光。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会这样想也很正常。”天权幽幽道,神色间颇有几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味道。
“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雅尔海晴争辩道,发现有点偏离主题又道:“其实功名利禄什么的我也没多大兴趣,可是我不想看见你这么辛苦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天权,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可以帮到你?”
“你真是这样想的?”天权的目光变得悠远起来。
“当然。”雅尔海晴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正色道:“只要可以帮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我想想。”天权沉吟片刻,徐徐道:“从明日开始,你把我书房的兵书全部找出来,从头到尾认真读一遍,然后交份心得感想上来。”
“为什么?”雅尔海晴失望地大叫起来。怎么会是这样,他最讨厌看书了,尤其是中原人的书,一看见那些弯弯曲曲的蝌蚪文字,他就打瞌睡。
“你说什么都肯做的。”不出所料地见到海晴郁闷至极的表情,天权幽幽叹了口气,好心地提醒道。
“哦。”雅尔海晴无奈地垂下头,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你想让我去军队?”
天权没有否认,点点头道:“不过羽林军是大哥的亲兵,这事我说了也不算,等他回京再说吧。”
自那日以后,雅尔海晴就极为痛苦地把自己埋进了书山,沉入了墨海,然后把中州大陆从第一个有文字记载的轩辕王朝到如今的胤王朝近两千年中的上百位名将痛骂了一遍,你们打胜仗就好好打呗,没事写那么多兵书干嘛,就算实在要写,也别一个比一个写得啰嗦啊,真是又长又臭,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雅尔海晴这边头痛欲裂,天权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二月下旬,江南五郡春洪爆发,印罗江在皖郡决口改道,万顷良田被淹没,数以万计的生灵陷入没顶之灾,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徽州一带,十户亡七,便是朝廷机构,也一度瘫痪。
文帝闻讯震怒,命楚王天璇即刻前往重灾区徽州等地负责赈灾,既要重修大堤,又要救济灾民,户部的事务一下子便比往日多出好几倍。这让天权有孕的身子开始有些吃不消,偏偏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向父皇请辞的理由。
由于身形高挑瘦削的原因,天权的肚子隆起并不明显,罩上朝服完全不会引人怀疑,但是腰背酸痛、浑身乏力的情形却比当初怀昭阳的时候厉害得多,而且时常感到头晕气短,内息竟有不继的感觉。
天权很清楚这是当初施行九转金针伤到心脉的缘故,而且随着胎儿的逐渐长大,心悸、眩晕等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海晴,什么时辰了?”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天权迷迷糊糊地问道。
“巳时三刻。”雅尔海晴的语气明显底气不足。
“什么?”天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低吼道:“为什么不早点叫我?”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舍不得……”雅尔海晴有些心虚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一半的时候就彻底消音了。
天权现在五个月的身孕,正是嗜睡、容易疲累的时候,户部近来事务繁忙,他身子日重,体力大不如前,白天忙上一天早已是筋疲力尽,夜里睡下自然是深沉香甜,第二天早上哪里还起得来。
于是可怜的雅尔海晴只好每日在辰时又是心痛又是不忍地唤醒天权。其实今日他也是叫过他的,也许是太过疲倦,天权随意地应付了两句便又转身睡过去了,雅尔海晴自然不忍心再打搅他。
“你——”也许是刚才起得猛了,天权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胸口郁闷难当,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天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见他脸色不对,雅尔海晴急忙扶他躺下,道:“你等一下,我去叫离姐姐。”说着就跳下床来匆匆奔出了房间,连鞋子也没顾得穿。
“离姐姐,天权怎么样了?宝宝呢,不会有事吧?”雅尔海晴火急火燎地唤来了若离,见她诊脉时神色颇为凝重,便有些焦急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过于劳累动了胎气,服几贴安胎补血的药,静心休养几天就好。”若离细细把过脉,沉吟道:“不过天权,你不能再这么硬撑下去了,你和孩子都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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