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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怎么办呢?l拓跋斯五有些自言自语,不知道东窗事发时,自己还能下能留个全尸。“反正,各有各的路,还能怎么办?”听进妹子哀怨的轻叹,再斜睨那颗低俯的脑勺,他笑得有些苦哈哈。突然,拓跋可掬大喊一声停下脚步,神情复杂的望着兄长。刹那间,他的心跳停住了。“呃,五哥……”“什么?”该死,不会是被她察觉他跟那姓管的……
“我的衣服::”被管墨拿走了,这、这下子可好了,他拿走她的衣服,她要不要去跟他讨回来?
“喔,等一下再跟他要就是了,你急什么?”
等一下?
来不及消化掉五哥的随口一言,才刚跨进停车场,一辆bw停在车道旁,后车箱已然掀开,有个人弯腰在搬弄东西。
搭着她的肩,拓跋斯五拉开驾驶座旁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谁的车?”
“能开、能跑、能载人,你管它是谁的呀?先上车吧,医生说,这几天你还下能太劳累,也别站太久。”
虽然心生疑惑,可是她也没想太多,乖乖的坐上车,试图从后视镜瞧清楚那个弯腰的男人是——管墨?!
他在这里做什么?
瞪直眼,她呆呆的看着他盖上后车箱的车盖,掠过五哥的身边,然后,坐上驾驶座,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车上,还有被这个变化震得措手不及的她。
“你——”怒气在胸臆问翻腾,不待她骂出声,一堆酸液就涌了上来,尽数吐到他身上。
拓跋可掬傻了。
管墨的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车内气氛霎时比北极气温还要低,静默了一会儿,见那张铁青的脸色更显阴沉,拓跋可掬尴尬到爆红。
“我……”嘴才张,又是一古脑的酸液涌上。
这下子,她的脸色急速凉化成透明的白皙。
好像刚从北极开回来的冰冻车直驶进管墨家的车库,车停、人静,却无掩其中的波涛汹涌。
“吐完兀没?”
拚了命的抿住嘴,她的眼睛朝他眨巴眨巴的,下敢开口。
“先去浴室冲洗干净吧,进门后,右转。”
不待他再催促,她跳下车,飞也似的冲进屋子里,根本没心思停下脚步,瞧瞧屋子里的阳光洒遍及朴实简约的摆设,依着他的描述,找到浴室,关上门,直接跳到马桶上,蹲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她在浴室里呆呆坐了好久好久,完全无视身上被波及的酸液及散出的异味,见到墙上有支话机,拿起来便拨出了。
“喂?”
一听到五哥的声音,她火气一猛,劈头就骂得他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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