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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程司仍然只是盯着她。梁洛洛又继续说:“可他的钱全都是我妈妈给他的。他之前有过一任妻儿,他为了跟我妈妈结婚,抛弃了他们。我妈妈也傻,认为这是真爱。结婚几年,她就已经很不快乐了,后来她得了抑郁症,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他不管不顾。前几个月她死了,我觉得她终于解脱了,我爸爸跟那个狐媚的护士结婚了,还把她的女儿带进了家。”梁洛洛说着说着终于重新把视线对上邹程司:“我并不因此对男人绝望,我只是觉得男人真是经不起诱惑,对吗?”邹程司说:“对。”梁洛洛笑:“你还真是诚实。”她说:“我迟早有一天会抢回来的,我妈妈的钱,就算扔去喂狗,也不给他们。”邹程司说:“好。”梁洛洛:“你居然也不觉得我不着边际。”邹程司说:“不觉得。”他用手指蹭了蹭她的唇:至少她已经很勇敢了。他压下头慢慢亲她。梁洛洛也回吻他。她早就打算给邹程司了,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她早就想成为一个什么都不害怕的大人了。就算邹程司只是为了上床而跟她上床,她也不害怕了。人生嘛,注定要学会失去,失去了才好一往无前。邹程司突然起身从矮桌上抽了几张纸,垫在她身下。梁洛洛:“你干什么?”邹程司:“免得待会儿弄脏了凉席。”梁洛洛笑起来:“你还真是不解风情诶。”可他至少很诚实了。梁洛洛喜欢诚实的人。游戏(1)梁洛洛说:“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她转过头,看了下身边的邹程司:“你舒服吗?”邹程司笑了下:“嗯。你呢?”梁洛洛平躺着,把薄毯平拉在胸前:“还行,下次也许会好点。”窗外又是一层一层的蝉鸣,偶尔还有几声咕咕咕的鸟叫。他们之间很安静。梁洛洛:“邹程司,刚刚我跟你说的都是骗你的。”她转身,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其实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不小心开车撞了人,逃出来的。”邹程司也侧过脸看她。梁洛洛:“你相信吗?”邹程司:“相信。”梁洛洛:“为什么?”邹程司:“没理由不相信你。”梁洛洛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你真是越看越有魅力欸。”邹程司把她按在胸前:“你也是。”她的头发有清浅的香味,他很喜欢,刚刚她始终不肯喊疼,他也很喜欢。张爱玲说:“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块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邹程司想,恨这个东西有气味的话,应该也差不多,樟脑的香,淡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痛苦,苦而怅惘,像忘不去的愤怒。邹程司问:“还疼吗?”梁洛洛把下巴搁在他胸甲骨伤,勾笑:“有点。”邹程司笑,他觉得她很坚韧,总是笑着的,无论何时总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居然在满足了身体之后,还很想继续拥有她。像收藏什么一样,把她收藏起来。而他只有喜欢一件东西的时候才会有收藏的欲望。看来他真的喜欢她,恐怕要接近于爱了。甚至让他有点诧异。邹程司起身放在书架旁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梁洛洛爬起身:“怎么,又对自己失望了,我觉得你刚刚表现还行啊。”知道她是在故意开玩笑,邹程司也笑了下。他抽了口烟:“我现在不是对自己失望,而是有点兴奋。”梁洛洛挑眉,把薄毯捂在胸前:“兴奋?”他把她揽在怀里。拿起她的右手食指咬了一口。梁洛洛笑问:“干嘛?”邹程司说:“给你做个标记,好让你无声无息离开之后,也能找到你。”梁洛洛笑得不行,在他肩膀上枕了枕:“虽然我不让你找我,不过我喜欢有人找我,邹程司,你还真是知道我要什么。”邹程司笑,他只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梁洛洛说:“以后不兴奋的时候别抽烟哦,我不喜欢对自己失望的人。”邹程司低下头:“为什么?”梁洛洛说:“因为我只喜欢强大的人。”她的手指爬上他的胸口,一点一点走上他的肩胛骨,直至颈窝:“你也要做个强大的人,无坚不摧的人,好吗?”邹程司低眼:“好。”他把她的手拿起来,亲吻了一下手心。梁洛洛也觉得邹程司有点喜欢她了,因为他亲了她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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