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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戴绪的身份,骆盛朝终究还是打开了门。仲春时节,日子一天比一天更热,可站在门口的男人身上的衣服比起前几天却有增无减。戴绪似乎没料到他会再次开门,愣了愣,接着像之前见到骆盛朝时那样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僵硬,更像是将动作小心翼翼地进行了拆分又按部就班地一下下拼接好,眼眸里含着些许的怯意,讨好的意味很重。骆盛朝极不喜欢他这副样子,心头的火烧得更烈了几分,脸上也难以自控地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戴绪将他的表情扫进了眼中,旋即便像是被刺痛了一般迅速垂下了眼睑。骆盛朝被他这副退却的样子气笑了,大早上敲门扰人清静的是他,这会儿装得跟个受气包似的人也是他,什么都让他占了,那自己曾经遭受的又算是什么?“我欺负你了?”骆盛朝用力拽住了他的胳膊。戴绪手臂一抖,抬眼看了看比自己还矮了点的青年,摇头摇得像是在用浑身的力气否认。他头发乱了,藏起来的长发也掉出来了几缕,在日光下呈现出原本干枯发黄的质地。骆盛朝再度皱眉,手向下移了移握住这人的手腕,将人带向屋里:“进来说,我还不想上新闻头条。”戴绪抿着淡色的唇不说话,发凉的手腕一点劲力都没有带,就这么低着头被前男友拉入了日思夜想的门扉。戴绪上一次进入这个房子还是三年多前的事,那个时候两个人正在热恋期,就在他如今站在的客厅里,他们共同度过了一周年纪念日。那一年所有接吻拥抱交织出的热度如今都化作了他手掌的冰冷,所幸三年来骆盛朝并没有将房间改动太多,从眼前的布置中,戴绪依稀感受到了曾经的温暖。可怜的一点点温度,几乎就足以慰藉他只身度过的几度春了。他有些贪恋这片空气中家的味道,半晌没想起来开口说话,站在一旁的骆盛朝却丝毫没有让他多留片刻的意思,不耐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不来打扰我?我觉得前两天说的很明白了。”戴绪回过神来,目光挪回骆盛朝身上,唇瓣无声拼凑出他的名字。他又笑了,努力让语气轻快些:“对不起…我知道,很多事情都……对不起。”“你应该拒绝我,可我不想放弃。”他眨了眨眼,眼眶好像有些隐隐地红了,“你说过永远爱我…所以能不能再试一下?我先犯了错,所以不用爱,就接受试试,试一试可以吗?”骆盛朝发觉现在的戴绪不仅听不懂别人的话,他说出口的话也让他人难以理解,不过好在对方的意思足够鲜明,而那句“永远爱他”也仿佛记忆里的钟声,长久地鸣响着。那是他们在一周年纪念日时对彼此许下的诺言,情至深处蜜里调油,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嘴甜,就在他们手边这个沙发椅中,骆盛朝曾半坐在戴绪的腿上,低着头一边吻他一边如此发了誓。二十岁的骆盛朝说,戴绪,我会永远爱你。背叛者率先翻出过去的情话来请求原谅,这一情节连在三俗狗血剧中都未必能够上演。骆盛朝被他的恬不知耻气得血气上涌,眼泪冒出来的时候连耳边都有点嗡鸣起来。“戴绪……你还有脸,你还有脸提……”他声音颤抖到支离破碎,抬手指着戴绪的鼻尖,“你也知道我那么爱你,你做了什么?你他妈爱谁去了?!”“你爱郑望星去了。”郑望星便是三年前戴绪的出轨对象,他们大学里两个共同的学弟,骆盛朝抓到他们时,戴绪正穿着睡袍搂着郑望星的肩膀从酒店大床房里走出来。“好,我们不叽叽歪歪地谈什么感情什么爱。”骆盛朝冷然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戴少,这是你踩在了我脸上、骑在了我头上,你现在跟我说…让我爱你?我凭什么?”他的声音和言辞都太锋利了,戴绪强忍着想要按揉胸口的冲动,唇瓣开合,仅仅吐出了极轻的一句“我也永远爱你”,很快又被虚弱的吐息代替。他的心脏如今已经非常脆弱,先天性偶发的急性心衰已经转为永久性的二级心衰,主治医生似乎告诉过他情况已经很危险,存在过渡向三级的趋势,可戴绪混乱的大脑却早已记不住这些芜杂的小事……此时此刻,他只希望骆盛朝不要嫌弃他。他尽全力忍住了大口喘气的欲望,指尖无力地掐着自己掌心的肉,试图用疼痛换来更多的清明。他的眼睛依旧好漂亮,睫毛上下缓慢地扇动,有一搭没一搭遮住已经有些失神了的眼瞳。我永远爱你,一直爱你。这句话在他脑海中盘旋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僵硬的唇舌却无法拼凑出这么简单的一行字来,他急得冷汗涔涔,完全无法维持表面富家子弟的衣冠儒雅,颤抖着手解开厚重风衣的扣子,从内胆的衣兜里摸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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