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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下,他就告诉汪老师:“这个学生,她可能真有些事情需要请假。这样吧,你先以她身体不适的原因准假。不过给她个条件,要求她在十月份的五校联考中再取得进步。如果成绩退步,以后这个假就不能继续给了。”
汪老师答应了,中午休息时,找了个没人的机会,他就把这消息告诉了林落。这个消息明显让林落高兴起来,上午时还有些蔫蔫,这时心情似乎都好了几分。
林落在课间休息时,独自去了操场,给罗昭发了个信息,罗昭过了一会儿就回复了,回复就六个字:“五点半,老地方。”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阴着天,在江宁以西通往邻市的国道上,有几辆车停在路边。几个交警在路上放了路障,盘查着过往的车辆。
除了交警,还有三个身着警服的人也在,他们是市缉私队的。每次有车辆经过,这几个人就会上前查看。
“路队,查了一上午,所有车上都没查到野生动物,还要查下去吗?”
在问话的人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个子较高,一米八以上,身材看上去不是很魁梧,可练家子却能看出来他下盘极稳。
“继续查。”年轻人话很简短,冰冷地眼神扫视着过往的车辆。
这时一辆搭着遮雨棚的货车在交警指挥下停在了路边,副驾驶处的车窗迅速被人摇了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笑呵呵地跳下车,手里拿着一盒烟,说:“今儿天不咋好,瞅着要下雨了,还要辛苦几位在这儿守着。来,几位抽根烟吧。我这车啥事没有,拉的就是白糖,没啥可看的。”
那位路队的手下把敬烟的人推开,打量了一眼坐在驾驶位上的汉子,便径直检查起车厢里的货物。
过了一会儿,他俩回来了,一个人说:“路队,确实是白糖。”
路队没说什么,背着手缓缓地绕着车查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很快,他停在了车后边的车牌旁边,伸手在车牌的数字“0”上碰了碰,还敲了一下。先前那敬烟的人神情有些紧张,暗暗咽了口涶沫。
交警队也有人跟了过来,他们刚到,就看到这位路队又伸手把车牌往外掰了掰,之后就从车牌背面摸出了一块磁铁。
这磁铁一被摸出来,车牌表面的数字“0”就掉了,露出了另一个数字“7”。
套牌车!这特么的明显就是有猫腻,几个交警面色微变,瞪眼看向先前敬烟的男人。
那人脸上的肉抖了抖,忽然起身,向车前方跑去,边跑边喊:“老三,快开车。”
说话间,眼看着他就要跑到车门旁边,开门就能上车逃走。此时车子已经启动,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强行闯卡了。
路队不动声色,他那俩手下已行动起来,似乎早就练习过这种配合一样,一个人将事先准备好的钉板往车前轮胎下一丢,另一个大手一拽,便将副驾驶室那企图爬上车逃走的男人扯了下来。
司机见势不对,跳下车准备逃走,不料想斜刺里一只军靴踹过来,踹得他几乎闭过气去。
那种军靴是特制的,鞋底有钢板,对战时一旦踹到人身上,堪比武器,如果够用力,是可以踹死人的。司机就算也练过几年,却完全承受不住这个力道,当时疼得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司机不明白,这条路他们走了不知多少趟了,就算遇到盘查,也都能顺利过关。
可这回…这都是什么人呐?
小巷股民
司机感觉腰部一阵剧痛,不等他缓过劲来,一双手已被反剪到背后,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跑什么?货是从哪儿来的,要送哪儿去?”有人问他。
司机看了眼同行的中年人,低下头,没敢吱声。
那中年人连呼冤枉,仍狡辩道:“我们就是给人送货的,货主让我们把这些糖送到批发点,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车也是我最近买的二手车,车牌是原来就有的,我哪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跑什么?”
那中年人显然是个老油条,陪着笑脸,说:“我,我这不是反射吗?就是怕警察,打小就这毛病。我刚才脑子一热,就冲动了。我错了,再有下回我绝对不跑,该罚钱罚钱,该教育教育。真的,下回我一定改。”
年轻人路队的一个下属冷笑着对那中年人说:“你想得挺好,还想有下回?”
接着他回头跟年轻人说:“路队,咱们还有别的任务。今儿个搂草打兔子,顺便逮着这俩货。我看他俩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说实话。你看咱们是在这儿接着等,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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