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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凑凑总是有的。”沈让见他没这个心思,便说,“那就以后办个金婚吧。”
“……你想得好远。”
沈让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打算早死。”
文砚修想到老去的场景,笑着说:“你就算头发都白了,也是最帅的老头。”
“不可能。”
文砚修:“?”
“我会染发。”
“……”文砚修在浴室蒸腾的雾气中眨了下眼睛,最后低头抓了一下鸭子,又松手,抓一下,松手……又要抓的时候,忽然就被沈让从水里捞起来,鸭子翻倒了。
“以后你帮我染,我也帮你。”沈让抱着他,一片赤|裸|湿淋淋的胸膛互相贴着。
文砚修低头笑了笑:“幸好你只是比我大一岁。”
能一起变老。
沈让知道他说什么意思,低头堵住他的唇。
猝不及防的让人抵挡不住,文砚修被人攻城略地,毫无反抗之力,手臂软软的搭在他肩上。
沈让松开他的唇,问他:“想我了吗。”
“想,想好久了。”文砚修近乎痴迷的看着他,仰着头在他下巴轻轻一咬,又踮起脚,亲他的脸颊,鼻尖跟薄唇,渐渐的来到脖子处。
“我很想你。”沈让满意了,带着他的手往下,嗓音低沉沙哑,“它也想。”
小别胜新婚,挨一顿必不可少,但出了点意外。
文砚修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没套了。”
沈让单臂箍着他,垂眸打量了片刻,前段时间不知节制,用了很多去,忘记补货。
文砚修抱着他,双颊微微泛红:“不戴也没关系。”
他又亲了亲沈让的喉结:“试试吧。”
结果就是,差点掉下床了,要不是被床上那只大玩偶熊挡住床的边缘,他们就滚下去了。
一连几天空档期,文砚修受不了这么狠的攻势,哭个不停,沈让帮他清理的时候,看见他红肿的眼皮,问道:“怎么每次都哭,又撑到肚子了吗。”
文砚修都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很重的点了下头,在沈让看来幅度很低。
“我喜欢你肚子鼓起来,很可爱。”
文砚修轻微闭上眼,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沈让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不知道碰到哪里了,文砚修嘴唇颤了颤,眼里蓄着水看他。
沈让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肚子弄大些。”
文砚修擦了擦眼泪:“我介意。”
很可爱的样子,沈让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第二天是周日,文砚修一醒来就听见浴室传来洗漱的声音,他呆呆的坐在床边,一手捂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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