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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立刻说:“老师,我们三年练习期满,工作如何安排呢?”
“要根据你们的成绩分配。营业部和各部名下的杂志社可以去,还有下属的广告画室、电影制作部门,也会来要人。”
“人人都有的去吗?”
“当然不是。”
此话一出,刚才还兴奋着的人群顿时哗然。
“你们便将这里当做大学,三个月做一次考核,若是一年过去仍在后十名打转,那便会被判作不合格。你们方才所见的排字部,还有营业部的一些售货员,都是一些部门的练习生成绩不过关,才分过去的。”
这消息还算好,不是扫地出门,只是逐出美术部。这消息也很不好,谁也不想辛辛苦苦考进来,最终去做售货或排字的工作。
于曼颐闻言,立刻不再琢磨宫女和皇宫的事,反而开始思考自己那个倒数第四的入选成绩了。
……
“你们这届竟然这样严格?哦,或许是因为我们这届只有十人,而你们招了三十人。这可能就是扩招的危害吧。”
晚上吃饭时,袁晚这样和于曼颐说。
于曼颐本是垂头丧气,但听说这届扩招,心里又生出一丝庆幸——若是这届不招三十人,又哪有她入职的份呢?她总是善于在悲观里找一些乐观,如此才能勉强快乐生活。
“那考核又是什么样的呢?”
“我们这届倒是也有考核,应当差不多。英文,算数,还有各科美术。”
“为什么都来了美术部还要考算数?”于曼颐大惊。
“因为很多人学成后,要去营业部见客户的呀,”袁晚说,“我都说了,商务印书馆的美术部,是创收部门,并不是艺术部门。”
于曼颐十分悲怆,只能埋头吃饭。
“不过我看你考入的成绩倒是很平均,不偏科,”袁晚道,“你那位舍友才有麻烦。她是顶级的偏科。我和老师要来你们的成绩看了看,她英文只有六分,算数恐怕也不会好。这样的人,在馆里是不吃香的。”
“六分?”
“恐怕是一点都不会,全靠蒙的。”
“那她只凭美术分数便进来了?”
袁晚这才反应过来:“那应当是很高了,破格录取也不意外。”
于曼颐没再说话,感到一丝被天才捶打的悲伤。
这位尤红天才的确不同寻常,于曼颐住进编译所宿舍近一周,除了报道那天,都没有再见过她几面。她向来是她还没醒就离开,等她睡了才回来。
于曼颐对她一无所知,想把她当成游姐姐的心情一再遭受磨损。尤红是尤红,除了那枚胎记,和游筱青没有半点联系,她用行动打消了她的妄想。
至于印书馆的章程,做六休一,到了第六天晚上,于曼颐终于从紧张的课业和对去做排字工的恐惧中闲下来,想起了那个失约的宋麒。
他真是失约得彻彻底底,当天没有来送于曼颐,这几日也没有来找她解释。自尊让于曼颐有点不想去找他,但那只清早来找她的狸花猫又反复进入她的脑袋,让她感到事情或许并非如同表面看上去那样。
于是她在宿舍里吃过晚饭,便准备去一趟宋麒的公寓。
这是一条新路,她还没有从宿舍出发,走这条路去找过宋麒。于曼颐被电车摇摇晃晃地送到他家门外的车站,又跳下车,不紧不慢地往他家走。
她最近不在宋麒家里,他想必也不会自己买花,男人很少自己买花。于曼颐在路边摆摊的姨婆手里买了一束芍药,抱着走向了公寓的方向。
上海齐叔不在门口了,于曼颐就知道齐叔们的底色还是擅离职守。她笑了笑,抱着花爬楼梯上去,脚步轻快又跳跃。
她大概知道宋麒会把钥匙放在哪,因此就算家里没人,她也能进去。然而家里居然是有人的,家门半掩,从门缝里看进去,却黑漆漆的。
宋麒忘了关门?
于曼颐站在门口一愣,脚步声也随即停住。她将手放在门把上,刚准备推开时,心里忽然升起一丝退缩感,像是动物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她极度敏感地将手迅速抽回去。
然而就在她的手离开门把的一瞬,一只手忽然从门缝里伸了出来,用很大的力气把她拖进了门里。
于曼颐来不及发出叫声,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转瞬没入黑暗,视线里也再看不到任何东西。芍药花跌落在地,她细瘦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姿态一如当初将她拖下田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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