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到底怎么了?”宋麒看着她一边走一边哭,终于追上去问。
于曼颐擦了把眼泪,质问道:“为什么我没有表白!”
“……什么?”
“表白,就是谈恋爱之前的表白!”于曼颐抽噎着问,“为什么别的女孩子谈恋爱都有表白,我就没有?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我和你是一对儿,然后我就和你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宋麒恍然大悟!
她这个词倒是用的很好,“顺理成章”——他们两个的确是顺理成章嘛!
宋麒抬手去擦她眼泪,她今日没穿高跟鞋,他又得把腰弯下去了。
他如此姿态,于曼颐的情绪便稍好了一些。止住抽噎后,她继续质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封建残余,就不配和你那些女同学女同事一样,有一个像样的表白?”
“我绝无此意。”宋麒擦眼泪的百忙之中指天发了一秒誓。
“是,我们这种,之前是只需要媒人说亲,交换八字,结婚前连见都不见一面,也不需要表白。可是我们又不是相亲和父母之命,我们是……”
于曼颐喉咙一哽,又委屈了:“我以为我们是自由恋爱的!”
宋麒又心疼又好笑,急忙说:“我们的确是自由恋爱!”
好在江边没什么人,不然宋麒要丢大脸,路过的行人看到于曼颐哭成这样,会以为他犯下了多大的罪孽呢?他觉得自己有些无辜,但也的确做错了。
他将哭个没完的于曼颐往怀里揽了揽,手在她后背拍打着,内疚道:“是,我的确是……我的确是顺理成章便和你谈起了恋爱,我竟然把表白这事给忽略了。”
于曼颐在他怀里点点头,心想,对,你就是这样一个缺乏耐心又粗心的人。
“好了,不要哭了,”他好笑地说,“原来就是为了这事,你和我说了不就好了。于曼颐,你抬头叫我看看……”
她在他怀里抬起一双泪眼,为了没有表白哭得天崩地裂。
宋麒笑道:“所以这到底是谁呀?是将于家放火烧了的于曼颐?还是带着工人罢工的于曼颐?哦,这不是在我昏过去的时候顶起半边天的于曼颐?现在怎么为了区区一场表白掉眼泪,哭成这个样子?”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将她眼泪擦干了,于曼颐闭了会儿眼,再开口,又不好意思又理直气壮。
“你说这些做什么……”她小声辩解,“那些事都是硬着头皮做的,我才……”
“我才十九岁。”她忽然说。
宋麒蓦的一愣。
“是啊,”他神色安静了不少,看着于曼颐的脸愣了一会儿,又伸手揽着她肩膀,将她带到怀里了,“我总是忘了,你才十九岁。”
风起云涌,因缘际会,真是一个精彩的时候,但不是一个好时候……于曼颐才十九岁。
江风起了,宋麒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轻声说:“十九岁就很正常了,我十九岁时,觉得天上明月也手到擒来。十九岁想要什么东西,都是应当的。”
宋麒也并没有如他口吻一般的年龄,但或许是游家姨太和报纸事件两次死里逃生,他的心境和同龄人还是差了太多——于曼颐也忘了,他都是死过两次的人了。而她才十九岁,她甚至还没到他第一次面对生死抉择的年龄。
最近的日子好太平,让她回归了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性情,生气和快乐都来得很容易。于曼颐抬起头,听见宋麒问她:“那我补给你一场表白,好不好?”
她扬起唇角,重重点了下头。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